吃过午饭,一行人继续往前赶路。
刚一出城,谷惠玲就跑到尤如水的旁边,说:“水仙姐,你今天又说疯话,我得提醒你!”
尤如水还在生周武的气,不高不兴地问谷惠玲道:“我哪句又是疯话了?”
谷惠玲笑着说:“你骂那老狗的话,忘了?”
尤如水生起气来只知道骂,哪还记得骂了些什么,冷笑着问谷惠玲道:“骂人的话就是疯话?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谷惠玲却不买尤如水的账,也冷笑道:“你骂就骂吧,你说人家没有男人的骨气也罢,你为什么要说‘真把老子的脸给丢了个一干二净’一口一个‘老子’的,就好像你也是男人一样,还要把人家的脑袋摘下来当尿壶,难道你这不是疯话是实话?”
尤如水一听,心想,这些话问题的确大,我真是这样骂的?她想不起来。尤如水见谷宇龙笑着在看她,顿时脸红起来,耍起赖来说:“玲玲大人,我真是这样骂的吗?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怎会这样骂人?我是女人,咋会用男人的口气骂人?”
谷惠玲见尤如水不认账,大为不满地说:“自己骂了,还不认账,还不如人家周武,输了就马上下跪认错,多自觉多耿直,哪像你,自己说了错话,偏不认账!”
“你强加于我的话,我为什么要认账?”尤如水心里火气未消,哪还给谷惠玲留面子。
黄英、柳絮和谷宇龙一行,大家都听见了尤如水的骂人话,现在见她死不认账,就像一个泼皮无赖一样,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就是一个赖皮,我不理你了!”谷惠玲说完,前面跑了。
尤如水也生气地说:“不理我拉倒,我还不稀罕!”
大家见两个人赌气,又是一阵好笑。
谷王宇龙今天再次见识了尤如水的真本事,更是敬佩。他见尤如水还在生着闷气,劝道:“尤姑娘,那个周武对姑娘多有得罪,我代他向姑娘赔罪了!”
尤如水看了看谷宇龙,说:“殿下快别这样说,不管你的事。都是那老东西不省事,如果不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我真想杀了他!”
谷宇龙看着尤如水说:“尤姑娘说得是,那个老家伙不自量力,但,也还忠心!”
尤如水不敢正眼看谷宇龙,小声说:“是,我也看得出来!”
晚上,住宿在一个叫杨柳的小镇里。吃过晚饭,大家分房歇息。尤如水和谷惠玲还在互相生着闷气,二人赌着气,谁也不理谁。
睡觉时,尤如水有些六神无主,脚也不洗,呆呆地坐在床沿,时而偷看一眼谷惠玲。
谷惠玲见了尤如水的样子,心马上软了下来,更怕把尤如水的疯病惹犯了,连忙亲自为尤如水端来一盆温水,对尤如水小声说:“小气鬼,洗脚吧!”
尤如水看了谷惠玲一眼,想着这几天来她对自己的关心,鼻子一酸,流起了眼泪。
“小气鬼,是你自己叫我要经常提醒你的坏习惯的,难道你忘了?”谷惠玲见尤如水又流起了眼泪,连忙帮她擦了泪,把她的鞋子脱下,帮她洗了脸,又给她洗了脚,一边说:“哦,提醒你了,你却不认账,还要生气,哪里有你这样的道理?好了,既然你不喜欢我提醒你,我就不管你就是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你,随便你想怎样就怎样就是了。别气了,哦?”
尤如水不好意思地看着谷惠玲,想着这段时间来她对自己的关心和呵护,心里就一阵感动。因为她对自己而言,完全是一个监护人的角色,自己的饮食起居,甚至是一举一动,全是她谷惠玲在操心。自己除了身子是女人外,其他的,全是男人德性。特别是自己只要一高兴,就会忘乎所以,总觉得自己还是男人,还会像男人时一样敞胸露怀,昨晚在后宫里,自己就忘乎所以地差点扯开了衣领,也是玲玲及时发现帮我打了掩护,有了谷惠玲的监护,才让我多次没把丑让别人知道。如果玲玲真的从现在起就不管我,那么,我不知要丢多少丑才能离开这里,万一我走不成,岂不更糟糕!
谷惠玲见尤如水发呆,心又软了,连忙说:“水仙姐,我的话太多了,对不起!”
尤如水把谷惠玲拉到身边,双手捧住她的脸,认认真真地认错说:“玲玲,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认错。你说得对,我是野惯了的,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破嘴和一些野惯了的坏动作。我只要高兴了,坏习惯就跟着出来了。你还得好好管住我,不然,我会丢很多丑的。玲玲,求你了,你不能不管我啊!”
“好嘛,那,我还是得经常提醒你喽!不过,你不能再耍赖,更不能生气了!”谷惠玲看着尤如水,认真地说:“还有,你自己也得好生注意嘛,别总是大咧咧的,好像你是真男人一样。我真想不通,你这些坏习惯是怎样养成的,难道在家里时,就没有人管你,没人提醒你?你人都没有嫁,却总像人家喂奶的女人一样,总把奶子亮出来让大家看?难道你不觉得害臊?你现在虽然戴着肚兜了,但却经常说戴着肚兜难受。我就想不通,为啥子我就不觉得难受?难道你的身子和我们的身子不一样?你不想戴肚兜难道是为了方便让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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