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着小区门口,一场车祸,地上全是血,唐曼看到血,突然就兴奋起来,她控制着自己,那是江曼,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她心里提醒着自己。
唐曼感觉江曼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大了。
但是,就江曼车祸之死,也是真是想不明白了。
那是正常的车祸,但是是谋杀。
唐曼要过去,竹子拉了一把唐曼,去竹子家喝茶。
“一会儿炒两个菜,在季节那儿,没混上饭。”
唐曼说。
没有想到,竹子和唐曼吃饭的时候,有人敲门。
竹子想了一下,站起来开门。
竟然是任意找上门儿来了,他的头包着。
唐曼忍住笑。
“唐曼,你把我打成这样,怎么算?你也太野了吧?我不过就说你两句……”唐曼从厨房拎着菜刀就出来了。
任意一个高儿就跑了。
“小样。”唐曼把菜刀放回去。
“你怎么这样呢?”竹子说。
“我不敢砍,就是吓唬他。”唐曼说。
唐曼天黑后,回家,没有开灯,坐在沙发上,千城趴在她的旁边。
唐曼发现,现在自己是越来越难控制着自己了,那是江曼的力量,这才是让她心底最恐慌的事情。
唐曼早晨起来,下楼去吃早点,就有人议论昨天在小区门口的那场车祸,说车祸死的是一个女人,才二十多岁,真是可惜了……
唐曼似乎闻到了血的味儿。
她吃过饭,竟然站在走到那儿看,血迹虽然被处理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到血。
唐曼意识到什么,马上离开了。
去场里,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冯克进来了。
冯克说,有人把唐人的日记送过来了。
冯克把唐人的日记给了唐曼。
唐曼看了一眼,觉得挺奇怪了,唐人的日记有什么用呢?
“我觉得师小妹的死和唐人有关系。”冯克说。
唐曼就不明白了。
“怎么回事?”唐曼问。
“有一些事情和唐人扯上关系了,但是调查,又没有证据。”冯克说。
“都是什么事情?”唐曼并没有觉得唐人会和什么事情扯上。
就算是扯上,唐人也不会去杀人的。
唐人似乎是在躲着什么人。
“《三十的夜》,师小妹的死,还有江曼的死,似乎是这样的。”冯克说。
唐曼没有说话。
“你看看唐人的日记,我看过了,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我感觉会有问题的。”冯克说。
冯克走了。
唐人的日记冯克拿到了,怎么拿到的,唐曼没有问,一时间的也是发懵。
唐曼打开唐人的日记,慢慢的看着。
一篇日记,唐曼看出来了问题。
唐人的日记:
小泓连排的几个,水往下流着,形成了一个个微景色,十分的漂亮。
一个女人,每周都会来这儿,就坐在一块石头,那个位置是最好的一个欣赏点儿,女人很漂亮,三十左右岁……
我在树林里坐着,我看景,这个女人也是景。
这天,女人呆到很晚,天黑了,她还没有走,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
不远处,村子里的灯光,一圈一圈的黄愠,像一朵朵模糊的花儿一样,在开放着……
唐曼看了几遍,合上日记,给冯克打电话。
“这不是唐人的日记。”唐曼说。
“已经鉴定了,就是唐人的笔记。”冯克说。
“下班后,我在寒舍等你。”唐曼把日记放到包里。
提前一个小时离开场子,去了唐色。
进办公室,找到了唐人写的画画的技法笔记,拿上。
去寒舍,冯克已经在了。
点菜,喝酒。
“这日记不是唐人的,这是唐人写画画的笔记,对一下。”唐曼给冯克。
冯克看着,对比着。
“这个我看是一样的字,但是需要鉴定,不过已经鉴定过了,鉴定的结果就是唐人的日记。”冯克说。
“我肯定的说不是。”唐曼说。
“有根据吗?”冯克锁着眉头,他更愿意相信的是技术。
“这本日记写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你应该也能分析出来是一个什么地方。”唐曼说。
“确实是,那是兰河村,在山里的一个村子,我去过了。”冯克说。
“我先不说,吃过饭后,我回家休息一会儿,天黑后,我们去兰河村。”唐曼说。
唐曼吃过饭,回家休息。
天黑后,冯克打来电话,说在小区的外面。
唐曼出小区,冯克在车上,上车后,就往兰河村去。
一个多小时,进了山口,进了兰河村。
这里的风景很美。
就是那个位置,那块石头。
“日记中的那个女人,是谁?查到了吗?”唐曼问。
“找到唐人就能找到,这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恐怕……”冯克依然是坚持,日记就是唐人所写的。
“看看村子里的灯光。”唐曼说。
冯克说:“安静的村子,很美。”
“日记中写的是,一圈一圈的黄愠,像一朵朵模糊的花儿,在开放着……”唐曼说。
“不是,没有圈,确实是像花儿一样,但是并不模糊……”冯克说着,也意识到了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肯定的说,这不是唐人的日记。”唐曼说。
“唐人不是近视眼,所以看到的应该和我们是一样的,写日记的人,应该是近视眼,对吧?”冯克说。
“对,一点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唐曼说。
冯克沉默了,可是技术鉴定结果,那日记就是唐人的。
两个人回市区后,到西餐厅吃饭。
“可是技术鉴定的结果可是唐人的,明天我再拿着你给我的字迹,再鉴定一次,看看。”冯克也是想不明白了。
第二天,下午,冯克打电话给唐曼,鉴定的结果依然是唐人的,是不是唐人有意的那样写,是想隐瞒什么呢?
唐曼也是奇怪了,唐人是不是近视眼,这点是很肯定的,因为唐曼有一段时间眼睛不舒服,去看过,唐人陪着去的,唐人也跟着检查了,眼睛是15的。
晚上和冯克又见面了,吃饭。
“一个人可不可以仿制出来,另一个人的笔记呢?”唐曼问。
“这个太有难度了,几乎没有可以,现在的技术很先进,造假是逃不过去的。”冯克说。
那么这件事就奇怪了,就得等到唐人回来了。
唐曼说:“那就再查。”
一切都成了局了。
唐曼和冯克吃过饭,去竹子那儿喝茶。
竹子在做活,在雕刻玉马。
竹子又忙了半个小时,出来,和唐曼喝茶。
闲聊,晚上十点多,唐曼才回去。
回家打到江曼的日记。
江曼的日记11:
昨天,在手术室,从窗户往外看的时候,我看到了对面办公室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一直在暗中盯着我的人,我是这种感觉,这个人一直站在那儿,我看不清楚脸。
我对这个人十分的害怕,我害怕的不是他知道我的血画儿,不知道的一种害怕,似乎和死亡有关系。
医院里,我见过的死亡也不少了,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人,我完全不知道,跟鬼魂一样的,一直就粘着我,但是我还看不到他的面目。
这肯定是一个男人。
夜里做了一台手术后,我从手术室出来,进电梯,去办公室,电梯在三楼的时候,一下就停住了,灯也熄灭了,呼救的按钮也不好使了,电话也没信号。
我恐慌到了极点,我听到了有门外有敲门的声音,我一声也不敢吭,冷汗不断的冒着。
这个人敲电梯的门,重复了三遍,应该是一组数字。
唐曼把日记合上。
江曼所遇到的人,那会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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