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竹子说,半扇门村的那个影子杀过人,竹子亲眼所见,杀人无血。
唐曼一哆嗦。
“你确定吗?”
竹子说:“很确定,当时我也是报了警的,可是警察也是没办法,找了专家,专家意思是放弃,等机会。”
唐曼问:“影子,就是一个人,跑得快罢了。”
“跑得再快,我们也不可能只看到影子。”竹子的意思是说,那不是人。
就半扇门村,鬼立墙都是常见的,这主要是保护这个村子。
鬼立墙是分几种的,有一种是最可怕的,鬼立之墙,有的墙过去穿过去,但是穿过去后,那就是另一个村子,复制的村子,无限的复制,走得越深,越是难出,最后就是失踪了,无限复制的村子,也有鬼立墙,如果再进去,那是村子中的村子。
这种情况竹子以前没说,现在才说。
“那就是复杂了,我知道黑洞,还有很多的自然现象,百慕大,虫洞,这个应该就差不多吧?”唐曼问。
“是呀,一年失踪人口有八百万,除了是离家出去的,有的不愿意回家的,那种失踪,也有近万人之多,这近万人,恐怕就是走进了这种地方。”竹子说。
唐曼不禁的一哆嗦。
“其实,没有那么多好奇心,不去探什么险,找什么宝藏,平静的生活,这种机率是极低的,除非是好奇心重的人。”竹子说。
“那我就想去半扇门村,让满伙陪着去。”唐曼说。
“那得看看满伙愿意去不。”竹子说。
唐曼打定了主意,明天就找满伙。
第二天上班,化妆师上台,唐曼就去了中心看。
郗婷上妆是上的第二等级的妆,尸体突然就站起来了,在尸床上。
郗婷一个高儿就跳起来,撒丫子就跑了。
立尸的原因有很多,火葬场志史上有记载的,就一次,立尸而行,行至门而倒。
唐曼马上就过去了,郗婷已经坐在了门外面。
唐曼进了化妆室,立体已经到尸台下了。
唐曼看了半天,立尸不动,那就是物理性的,而不是其它的。
唐曼过去,抱起来,放到尸床上,绊线都断了,重新上了绊线。
她出来,牢蕊就过来了。
“怎么回事?”牢蕊紧张。
“噢,没事,物理性的立尸,应该是筋暴抽,一下立起来了,没事的。”唐曼说。
“那就好。”牢蕊也吓得不轻。
唐曼让可西西接这个妆。
唐曼把郗婷叫到了办公室,给倒上水说:“喝点水,自己调整一下,就是正常的立尸,你自己调整一下,如果不行就到心理治疗室看看。”
郗婷的嘴唇都是紫的了。
“小婷,怎么样?”唐曼看着郗婷不太对劲儿。
唐曼把心理医生叫上来了。
心理医生不管怎么问,郗婷就不说话。
“唐场长。”心理医生说。
唐曼出去,在走廊,心理医生说:“挺严重的,到五院去看看吧。”
唐曼马上给枣儿打了电话。
枣儿二十分钟就开车进了院,跑上来的。
枣儿把郗婷抱着出去的,唐曼跟着去了五院。
检查,完事后,郗婷才“哇”的一下哭出来。
这一哭,唐曼松了口气。
唐曼一枣儿说:“好好的再检查一下,回家休养。”
“唐姐,谢谢你。”枣儿没有怪谁。
“都怪我。”唐曼心里不舒服。
“这事不能怪你,遇到了,姐,没事的。”
唐曼回去,和牢蕊汇报了。
牢蕊说:“没事就好,以前有一个化妆师就疯了,最后跳了护城河。”
两个人去古街吃鱼。
牢蕊聊到了野妆的事情。
“我和局长说过,意思是把野妆出纳入到正规上来。”唐曼说。
牢蕊摇头。
“这样不行的,野妆的变化是不定的,危险性更大,如果在外面出了事情,怎么办?最重要的就是,你得罪了一批的野化妆师,在民间专门有一伙子干这事儿的人,他们管死者叫‘往生者’他们这种野化妆师叫纳棺师,你这样做,就是断活。”牢蕊说。
“还这么复杂?我真是不知道。”唐曼也是没有想到。
“这事你别管了,我会和局长说的。”牢蕊看唐曼的眼神是温柔的。
吃过饭,唐曼回家,刚要进小区,一个人拦住了唐曼。
“您好,唐老师,我叫沈歌,纳棺师。”
唐曼一愣,这敢说完,就有纳棺师找到了唐曼。
“您找我有事吗?”唐曼问。
“嗯,听说您会十大妆,我想跟您讨论一下。”沈歌说。
沈歌二十四、五岁的样了,这么年轻就当了纳棺师。
唐曼想了一下说:“那去对面的茶馆吧。”
两个人喝茶,唐曼问:“这么年轻就干这个?”
“你不也是一样吗?”沈歌说完笑起来,有两个酒坑,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噢,也是,十大妆,我也是弄得不怎么样,我想听听沈老师的高见。”唐曼很客气,她听牢蕊说,纳棺师中,有很高的纳棺师,如果说,火葬场没有人能比,也不为过。
“不敢说高见,十大妆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清丧妆,谁都想学会,当年的顾北北败给了十大妆,到现在,我知道的只有刘举能化出来华妆,仅仅如此,后来又听人说,你可要化两妆,华妆和棺妆,这个我是不太相信的。”沈歌说。
“嗯,您对十大妆是有了解的,您也在学吗?”唐曼问。
“嗯,研究了一些年了,化过一妆,华妆,三年一妆,其它的也只是在研究中。”沈歌说。
“您怎么做上这个职业的?”唐曼问。
“家族,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做了。”沈歌说。
唐曼到是挺意外的,看来这野妆纳棺师,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到是有兴趣,想看看您的华妆。”唐曼说。
“当然可以了,喝完茶,我们过去。”
喝完茶,沈歌开车拉着唐曼去了沈歌那儿。
沈歌家是单独的别墅,二层小楼。
进去,装修得很讲究。
二楼,是电子门锁,打开之后,进去,是一个大的工作台,上面摆着泥塑的头颅。
有几个蒙着布。
沈歌给泡上茶,把一个头颅的布掀开。
唐曼看着。
“华妆,三年一妆。”沈歌说。
唐曼看了一会儿,这华妆只是一个外表像,根本就是一个皮毛。
“挺好的。”唐曼说。
沈歌一听,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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