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太像竹子了,可是肯定不是竹子。
进客厅,泡上茶,这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像竹子,但是不是竹子。
这个人叫肖可,是守墓人。
前面看着是房子,从房子穿过去,后面就是墓,洞墓。
凌老太说:“让肖可带你们进去,你们要在里面完成一些妆,就是五基妆的那种妆瘾的破解。”
“师父,具体的呢?”唐曼问。
“肖可会告诉你们怎么做的,我回去了。”凌老太的司机扶着走了。
唐曼愣在那儿。
“你们先喝一会儿茶,我让人准备点饭菜。”肖可说完出去了。
肖可出去,竟然一直到中午才回来。
唐曼和秦可聊天,说到了秦妆,秦可也表示,可以交流。
肖可进来说:“到餐厅吧。”
后院就是餐厅。
坐下,肖可给倒上酒。
“我不喝。”唐曼说。
“今天来了,就喝一杯,等进到里面,就不能动酒了。”肖可说。
唐曼没说什么。
喝酒,肖可说:“进去后,白天你们在一起工作,晚上就要分开,但是也是在里面,至于你们什么时候能出来,就要看你们解妆的时间。”肖可说。
“解什么妆?”秦可问。
肖可愣了一下,看着唐曼。
唐曼看着秦可,她以为凌师父和秦可说了,看样子秦可似乎不知道。
“你来这儿干什么?”肖可问秦可。
“陪着唐曼来的,干什么,我没问呀!”秦可说。
“我出去,到中午才回来,你们都没有聊?我给你们时间,你们没聊,看来没有什么默契,我并不看好你们能把妆解了。”肖可说。
唐曼想了一下,和秦可说了五基妆的事情。
“噢,这样呀,那就不是问题。”秦可说。
肖可确实是有很多地方很像竹子。
肖可一脸的不屑,是对秦可。
“那就好,吃过饭,我带你们进洞墓,那是墓,墓里的禁忌大同小异的,我也不多讲,你们当化妆师的,应该很清楚的,每天两顿饭,我会送进去的,记住了,解妆后,你们可以自行的出来。”肖可说。
“什么人墓?解妆非得在里面?”秦可说。
“你的废话太多。”肖可对秦可不友好。
唐曼低头笑了一下。
喝酒聊天,秦可就不说话了。
肖可到是挺喜欢讲的,说了一些墓里的事情,看着无关,但是都是有用的。
下午一点半,结束,肖可带着进墓,洞墓。
一口九洞,七洞都有棺材,没有门。
拱顶,素壁。
“你们两个就住在那两个洞里,天黑不能再解画儿,没解开不能出洞墓,我不会看着你们的,没解开,出来后果我是不管的,七洞墓里都有棺材,棺材里都有尸体,没有空棺,记住了,每一洞里都有漆红的棺材,只有一口,可以打开,有七种妆,解这七种妆,唐曼的妆瘾就会除去。”肖可说。
“不对呀,凌师父说,十三鬼妆和十大丧妆才是钥匙。”唐曼说。
“你也挺爱说话的。”肖可说。
唐曼笑了一下。
肖可出去了。
唐曼选了一个洞进去,里面有住的地方,很简单。
唐曼坐下,点上烟。
秦可站在洞口说:“这个肖可真是欠削。”
唐曼没说话,秦可到另一个洞休息。
今天看来只能是休息了,明天再说。
秦可大声说:“小曼,你说妆瘾怎么回事?”
唐曼不说话,想着,凌老太把她和秦可弄到这儿解妆,为什么呢?
这里面恐怕还是有什么说道。
牢蕊师父把五妆画在了墙上,成瘾而不过,死了?
凌老太似乎懂得妆更多,但是有一些事情不讲,也让唐曼不理解。
秦可出来了,站在洞口。
“噢,妆瘾我也不是太明白,和某一种瘾差不多吧!”唐曼说。
秦可没说话,显然唐曼不想和他说话。
他在进了一个洞墓,有一口红漆棺材,其它的都是黑漆的,棺钉盖棺。
红漆棺材没有上棺钉。
秦可没有动,到另一个洞,每一个洞的棺材数是不同的,棺材的样式,也不是一样的。
秦可把每一个洞墓都转完了,回洞就睡了。
晚上七点多,洞外面有人喊,吃饭。
秦可进去,把饭拿进来。
两个人吃饭。
“转了一圈,看到了什么?”唐曼问。
“就是棺材,没有什么特别的,红漆棺我没有敢打开。”秦可说。
“解妆在秦妆里有吗?”唐曼问。
“没有,上过的妆从来不下妆,就如同战场,将军战死不下马。”秦可说。
“那就是说解妆你不明白?”唐曼问。
“你给讲讲。”秦可说。
“我也不懂,明天看妆再说。”唐曼说。
唐曼从进这个洞墓之后,那种恐惧,发慌,不安,减轻了很多,但是还在。
吃过饭,唐曼休息,她不想动,也不想再多想。
太早了,睡不着,唐曼躺在那儿,闭着眼睛不动。
突然,一个很轻的声音,如果在其它的地方,谁也不会注意到,可是这是洞墓,唐曼把眼睛睁开了,听着。
这洞墓没有门,从洞口照进来的光,还是可以看清楚洞墓里的一切的,就是暗了很多。
声音又出现了,很轻很轻,是脚步声。
唐曼坐起来了,看着,听着。
秦可走过来了。
“你有病吧?”唐曼一下火了。
竟然是秦可。
“我怕打扰你,我睡不着。”秦可说。
“进来吧。”秦可进来坐下。
“讲讲秦妆。”唐曼说。
秦可讲秦妆,关于秦妆,秦可讲得复杂。
秦妆也叫戏妆,秦妆原本就是戏妆,但是秦妆有一个戏,就是《死魂》的戏,戏中的人都用了秦妆的一种,叫秦殇妆,后来演变成了,戏人死后上的妆,但是上了戏妆后,还需要请纳棺师再上一妆,有一些纳棺师就上成了盖妆了,尽管是要求把戏妆透出来,能达到的没有似乎没有,只有你做到了。
秦可讲着。
“反正睡不着,你教我妆。”唐曼说。
“在这儿?瘆人。”秦可说。
“那就画妆。”唐曼说。
“嗯,好吧。”秦可说。
秦可把铺在睡在床上的单子给撕了。
白色的单子。
唐曼把化妆箱打开,秦可开始画秦妆。
“戏妆是很美的,这秦殇妆是最美的……”秦可说着,画着。
秦殇妆确实是美到惊心,也让人感觉到头皮发麻的一种恐惧……
突然,秦可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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