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说:“这个可不一般,你想学,等等,我得弄你几顿,吃爽了呢,我就告诉你。”
“您这是什么……”厨师问。
“别问,没礼貌的,小心你的老板骂你。”董礼说。
厨师点头,出去了。
辛边说:“董大场长,不如到我这儿来当总监,我开的钱,是你工资的十倍,还送车……”
“哟,别想,如果让我给你化妆,我倒是愿意。”董礼说。
“董礼,别乱说话。”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没关系,我们都是朋友。”辛边说。
喝酒,就聊到了结婚的事情。
辛边说:“我们都还年轻,等到三十五六岁的时候才结,不然……”
“你不然个屁呀?结个婚,也不影响你花天酒地的,不想结,就给个痛快话儿。”唐曼火了。
“这个,我……”唐曼上去就是一巴掌。
辛边说:“那就结吧,小婉,你选日子,我保证给你一个全城最豪华的婚礼。”
“辛边,这还有样,是一个男人。”董礼说。
辛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金卡,给了董礼。
“我正式聘请你当我们的顾问,没工资,但是所有的酒店,你都可以随便的吃。”辛边话没说话,那金卡已经到董礼手里了。
这好事,董礼是不会放弃的。
“到多久?”董礼问。
“我们辛家在,就卡就永远的有用。”辛边说。
“那我可以不上班了,可是找到了永久的饭票了,我的乖乖。”董礼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辛边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说急事儿。
“叫婉,你尽快的把这事件给办了。”唐曼说。
“嗯。”叫婉其实心里也并不痛快,可是也没有选择了。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唐曼起来的时候,董礼在工作间整理笔记,研究妆。
唐曼进去,看董礼上的丧妆,这妆上得有点水平。
“不错,又有进步了。”唐曼说。
“师父教子有方。”董礼说。
“得了,我们两上别互相的捧了,我出去有点事儿。”唐曼说完走了。
她去唐人那儿。
唐人在画画,出院后,唐人的脸色就不好。
“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实话。”唐曼问。
“别那么多事,我挺好的。”唐人把画笔放下,坐到沙发上泡茶。
“哥,你脸色不好。”唐曼有些担心。
“哥没事,刚出院,得过几天才能恢复了,喝茶,这可是一万多一斤的茶。”唐人说。
喝茶,唐人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犹豫着。
唐曼没说话。
唐人半天才说:“七点钟,有七个人要来,我给你介绍认识。”
“什么人?”唐曼问。
“说起这七个人,可不是一般人的,我们交往也有六七年了,是朋友,人称七鬼,七鬼通七技,至于是什么,慢慢了解吧,我希望你和他们成为朋友,但是有一点要记住了,不要问他们的名字,他们叫大鬼,二鬼,三鬼……最小的叫小鬼就可以了。”唐人说。
“为什么?”唐曼奇怪。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唐人说。
“这样都能成为朋友?”唐曼都奇怪了。
唐人没说话。
唐曼在沙发上躺下了,唐人拿出毯子给盖上,画画。
七点,进来人跟唐人说:“客人到了。”
唐曼也醒了。
进包间,餐都摆好了,十三号餐,唐曼锁了一下眉头,这可不是好事儿,十三号餐出现,必定要死人。
七个人坐在那儿,都是老头子,高的,矮的,胖的,瘦的……
估计都得在七十多岁了。
“我妹妹唐曼。”唐人介绍说。
然后又介绍这大鬼,二鬼,三鬼……小鬼。
唐曼冲着他们点了一下头。
唐人说:“七位哥哥今天都来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嗯,有,为鬼市一人而来,今天点的是十三号餐,自然会有死。”五鬼说。
“噢,这样,那这个人是谁?”唐人问。
“应该到了。”
话音刚落,门开了,竟然是哈达。
唐曼一下站起来了,都傻了。
怎么会是哈达呢?
他们七鬼敢惹鬼市的副团长?
这不可能呀?
鬼市没有人敢招惹的。
“哟,小曼也在。”哈达笑着,坐下了。
“七鬼,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我还以为你们剩下不下几个鬼了,没有想到,竟是全鬼。”哈达笑着说。
“是呀,哈达,又见面了,品尝一下这十三号餐吧,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么幸运的,得感谢唐主哟。”六鬼说。
“是呀,唐主,多谢了。”哈达脸阴了下来。
“怎么回事?”唐曼问。
“小曼,你就坐在这儿听着,别问。”哈达说。
“哈达,没办法了。”大鬼说话了,阴沉沉的。
“没关系,我认。”哈达竟然认下这件事儿了。
唐曼心里发慌,哈达是自己的鬼市的丈夫,有名无实,但是哈达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处得跟兄妹一样。
“好了,唐主烦您带着小曼离开这儿吧。”哈达说。
唐人看了一眼唐曼,唐曼不想走,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唐人拉着唐曼就出去了。
出去,唐曼问:“怎么回事?哈达为什么要死?”唐曼急了。
“小曼,这事你别管,超出了我们的能力,不过告诉你,谁死不一定。”唐人声音很小。
唐人让唐曼回家,有消息就告诉唐曼。
这七鬼是什么来路?
唐曼回宅子睡不着,想得头痛。
半夜了,还没有消息,唐曼打电话给唐人。
“你不要再打电话来,有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唐人挂了电话,唐曼的感觉,似乎唐人也在其中周旋着什么。
第二天,上班,唐曼没带妆,今天感觉不是太好。
董礼的徒弟陈东上班来了,给唐曼买的水果,很会来事儿。
唐曼没有心思干其它的,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抽烟。
火葬场的哭声一阵一阵的。
离别之痛,在这儿体现的是最淋漓了。
唐曼摇头。
季良进来了,给拿的茶。
“师父,朋友在南方带来的茶。”季良放下。
“坐吧。”唐曼说。
季良坐下了。
“到这儿来工作,感觉怎么样?”唐曼问。
“还好,就是会有点紧张。”季良说。
“嗯,好好的学妆术。”唐曼说完,让季良走了。
季良是帅气,沉稳,还有点竹子的那股劲儿,但是唐曼总是感觉放不下竹子。
快要下班的时候,场子里就安静下来了,大家也在收拾东西,离开场子,突然,唐曼听到尖叫,声音是太大了,唐曼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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