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到钱东升桌子上摆着的书,钱东升也看到了唐曼,注意到了书,竟然拿着文件盖上了,看着是无意的,其实是有意的。
“钱院长,跑尸的事情解决了,但是您别问,没事了,尸体肯定是找不到了。”唐曼知道,一具实尸弄来不容易,不只是钱的事情。
“噢,那我知道了。”钱东升说。
看来钱东升对于出现的跑尸事件,已经是有点乱了。
“我跟您来说,我们选了三名学生,大四的学生,当助手。”唐曼要把名单递过去。
“好了,这样的事情你自己做主,以后不用跟我说,也不用跟其它的人说,那拆解,你最好尽快,一妆定仕途,老板规定的,将来的院长都有可能是你的。”钱东升说。
“钱院长,你太爱开玩笑了。”唐曼说完,起身就走,非常认真。
钱东升到是一愣。
唐曼把三名学生找到,和他们说了,他们非常的高兴,这就等于能留在了学院了。
唐曼把三名学生带到了研究室。
“丙教授,您还着这三名助手,工资你和院里谈。”唐曼说。
唐曼坐在电脑前,整理资料。
到中午,休息,丙村带着五个助手去食堂吃饭,唐曼回别墅休息。
下午两点多,唐曼去研究室,他们在工作。
唐曼看鬼十三妆的哭妆,先把鬼妆避开,上哭妆的实妆。
唐曼看着,熟悉着妆。
丙村过来,坐下。
“小曼,要实妆?”丙村小声说。
“工作得做呀。”唐曼说。
“研究中心组长不同意,我昨天过去的时候,说的。”丙村说。
“我知道了。”唐曼看完妆,找主任。
主任听完,想了半天说:“院长说,你们研究室为重点研究室,提供最大的方便,有一个实尸室,有六年没用过了,出过点事儿,这个能行不?”
“出过什么事情?”唐曼问。
“意外,一名教授死在了里面,实际上是心脏病,但是传闻不一样,就封了。”主任说。
“能带我过去看看吗?”唐曼问。
主任点头,带着唐曼去了研究中心的院区,在最北角,有一面墙,绕过去,墙后面就是平房,四间。
“就是这儿,这墙是后来出事了,弄的,漆黑了。”主任说。
主任站在离房子有十多米的地方就不动了。
“能进去吗?”唐曼问。
“嗯,唐教授,这是钥匙,对不起。”主任看了一眼唐曼。
“嗯,今天就这样吧。”唐曼说。
两个人出了老院区,唐曼回了研究室。
唐曼跟丙村说了,丙村愣了一下,半天才说:“这个地方,不能用。”
唐曼一愣,什么意思?
丙村对学院是了解的。
“真的不能用。”丙村不解释原因。
这主任什么意思?
唐曼锁住了眉头。
唐曼给钱东升打电话,把事情讲了。
钱东升和主任来的。
“说吧。”钱东升很生气。
“那个地方不能浪费了,有四具实尸,也是一直想利用起来……”主任的话没说完,钱东升打断了。
“重新说。”钱东升说。
主任就冒汗了。
“嗯,嗯,有人让我这样做,唐曼教授锋芒显露,让人嫉恨……”主任说。
“你收拾一下,打包回家吧,学院是学术研究的地方,都是你这样的人弄坏的。”钱东升说。
“院长,我……”
“滚。”
主任走了,钱东升说:“研究中心的那个实尸室,你们专用。”
钱东升说完走了。
丙村看了一眼唐曼。
“也许我们的麻烦来了,暗流涌动。”丙村说。
唐曼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唐曼也清楚,现在自己是太扎眼了,让人不舒服了。
丙村说,明天实妆哭妆。
新过来的三名学生是兴奋的,现在是助手,给唐曼当助手,他们也很清楚,自己离妆更近了,机会更多了。
下班后,唐曼回别墅,董礼回来了。
“师父,晚上吃什么?”董礼问。
“今天课上得怎么样?”唐曼问。
“就那么回事,师父,听说你的研究室弄过去三名学生?”董礼问。
“对。”
“轰动可是不小,在学院,学生有这样的资格,恐怕也是第一次,而且给你当助手,在这儿就是论资排辈,营私结党,派系林立,这钱东升是在利用你,打破定个平衡,改变学院的这潭腐水。”董礼看明白了。
唐曼何其不明白呢?
唐曼在想着,自己怎么死?选择一个怎么样的死法?
在这样的地方,不死,那就是命大。
第二天,去研究室,丙村和助手都准备好了。
去研究所的实妆室,全部接手了,研究小组长瞪眼睛,没敢说话。
董礼来说,说要观妆,唐曼瞪了她一眼。
“欠儿。”
董礼走了。
这当口,还是少生事非。
进去,丙村就开始准备,告诉几名助手,穿好防护服,这是他们上学的第一课,但是很不熟练,看得出来,应该是很少实妆。
学生能接触到实妆的机会并不多,一个学期有一两节课,那也是观妆,甚至是透过屏幕,为了安全。
丙村上哭妆,唐曼在一边看着。
手法确实是非常的好,看来年舍没有说错,丙村,周风都是妆术的佼佼者。
周风被赶出了学院,另两位也被处分了。
唐曼根本就是不想这样,但是自己作死,唐曼也是阻止不了。
唐曼看丙村上妆,上到一半,就到外面抽烟。
妆快结束的时候,唐曼进去,看了一眼,没问题。
一直到下午一点多了,后续的工作才结束。
“我请大家吃饭。”唐曼说。
去学院后面的酒馆吃饭,三名新来的助手依然是兴奋的状态。
“丙教授,十三鬼妆的哭妆,您在一侧是补了两次的妆,完事后,角度不同,看着脸是不同的,应该是相同的吧?”一名助手问。
唐曼看丙村。
“告别的时候,家属所站在位置是死者的右位,右位上了两次妆,是不相同的,一个是上妆,一个是补妆,让家属看到的效果是不同的,补妆是一种妆术,并不是因为上妆出了问题才补的,位置的不同,看着脸的两侧也是不同的,实妆中,要和实际契合。”丙村说。
看来丙村的实际经验也是非常丰富的。
“这些没有听到过,上课的时候也没有讲到过。”助手说。
“现在我们所用的教材,需要改进,我们所做的就是这个。”丙村说。
聊天,助手的问题确实是幼稚了,但是谁都是从这儿走过来的。
吃过饭,回去休息,下午不上班。
唐曼休息后,就走街。
唐曼一直在想着,拆解妆,那学院的那个妆,一直无人能拆解,钱东升也是让唐曼尽快的拆解。
但是,唐曼并不想拆解,至少现在不想。
还有关于春夏秋冬四妆四人,这四个人是谁?唐曼根本没有一点眉目。
问过年舍,年舍犹豫了半天,摇头。
知道不说?还是不知道呢?
唐曼遇到丁河水,是在河边。
“师哥,你过来了,也不打个电话。”唐曼说。
“刚到,到河边来坐一会儿。”丁河水笑了一下。
唐曼心里很明白,这不是巧遇,更不是什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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