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李中南闻言一呛,“师娘,你开玩笑了,我不是这样的人。”临了他又加了一句,“这女人我也不喜欢啊。”
不是不喜欢,而是人被捆绑的啊。
南哥真不是这样的人!
再说了,这女人凶得很,万一被一口断了呢!
周远君闻言看了一眼红发女,恍然道:“二十四五岁,是年轻了一点。
没事。
这个只是小菜。
中南,我知道你喜欢熟女,师娘我还有一些闺蜜,基本上都是三十岁到四十多岁的贵妇,改天一一介绍给你。
只要你有本事,全部拿下都没问题。
哪个你看上了,搞不定你也可以跟师娘说,师娘帮你搞定!”
十个亿都不要,肯定不爱财了。这么年轻却能窝在村里种田,应该也不热衷权势。作为一个男人,他只能好美色了。
这一点,必须满足他!
至于闺蜜
呵呵,娘家人都可以背后捅她刀子,闺蜜算什么。
从今往后,她周远君只对中南一个好!
“师娘,你不要这样子。”
“有什么事,你尽快开口,我能帮一定帮忙。”
李中南说道。
突然对他这样好,真的有点害怕,甚至是毛骨悚然。
不会和陈月莲一样,逼着我吃海鲜吧。
师娘啊。
我师父没死呢。
咳咳。
以上纯属调侃。
周远君咬咬嘴唇,开口道:“中南,我最近有些麻烦,我想你贴身保护我几年,可不可以?”
“这”
“师娘,这真不行!”
李中南拒绝。
虽说严老头有嘱咐保护好她,但贴身保护她几年,南哥是真做不到。
总不能留林老师一个在村里吧。
周远闻言一愣,咬道:“你师父要你保护我的啊。”
“我师父是叫我保护你,但我不一定非要听他的呢。”
李中南耸肩说道。
严老头对他是很好,但在南哥心里,他真没有婶婶一半重要啊。
更不说这师娘了。
“中南,师娘知道,以前误解了你,然后烦你。”
“你心里肯定不舒服。”
“但师娘也是呜呜呜,你就不能原谅师娘一下嘛。”
周远君突然捂嘴啜泣起来。
模样啊。
楚楚可怜,叫人心疼。
李中南一阵脑大,道:“师娘,我从头到尾都没怪罪你啊,不然早上也不会冒险就你了。
我实在是有事,抽不出身来贴身保护你。”
“我不管!”
“既然你救了我,以后你就得保护我。”
“我”
“你师父进监狱了,我娘家人又不管我。”
“外人又惦记着我的财产,我的身子,我的新药配方。”
“你师娘我一个女人,面对一群豺狼虎豹,除了你一个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呜呜呜”
“师娘我,真的好可怜啊。”
周远君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入戏。
本来只是想在他面前,扮一下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只是越说她就越觉得,自己实在太悲凉了。
真的很想哭!
李中南一阵烦,怒吼:“够了!周远君,你烦不烦?”
周远君一愣,抬头问道:“你吼我?”
如果她到外面喊一声,我周远君需要贴身保护,得多少男人争相恐后抢着来?
而现在。
一向高高在上的她,低声下气求他,在他面前撒娇卖萌,甚至是装可怜假哭博取他的同情。
不同意就罢了,竟然吼她!
好委屈啊。
李中南看了她一眼,道:“有事打我电话,或者给我微信,我尽量随叫随到,帮你办得妥妥贴贴。
就这样了,撤了!”
说着他拿起桌上香烟,起身就直接走出去。
‘走了?’
‘这猛男就这样走了?’
红发女看得一愣。
内心松了一口气,同时一阵委屈。
姐真有这样丑?
“走了?”
“这小子,竟然走了?”
“逆徒啊,严铁你的逆徒啊。”
周远君见状气得娇躯一颤一颤的,身前的空气都一阵激烈波动。
王敏娇媚一笑,安抚道:“夫人,这是好事啊,他连严总的话都不听,等啥时你征服了他。
不正好说明,你比严总厉害得多?”
“你叫我征服他?”
周远君脸色微微一红,羞恼道,“王敏,我是他师娘啊,这不是乱了套吗?”
王敏抿嘴一笑,调侃道:“夫人,你是不是想多了。
此征服非彼征服,我说的不是在床上征服啊!”
周远君一囧,哼道:“那你给我说说,我要怎么征服他?”
王敏美眉一挑,道:“小哥哥不是说了嘛,有事你给他电话或者抖信,他肯定随叫随到。
夫人你没事就找事啊,时不时就说家里水龙头坏了,叫他来修一下。
或者水管堵了叫他来通一下。
慢慢接触多了,小哥哥自然就被夫人你的人格魅力折服啊。”
“我”
周远君闻言一阵纠结。
前阵他叫她帮忙查李安,她就是觉得他想以此为借口多接触她。
现在叫她找借口多和他接触?
师娘我太难了啊。
“哼!”
“死丫头,你窃笑什么?”
“本皇家里的水管现在就堵了,骚奴你先来通一下!”
···
李中南走出别墅,拿起电话就给林静荷拨打回去,告诉她遇到了一点事,人参尚且没卖。
明后天卖了,然后再回去。
“好!”
“中南,你注意安全。”
“你要记住,你静荷姐就你一个了,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呢。”
林静荷说道。
李中南嗯了一声,道:“我知道。”
和她结束通话后,南哥就走向自己的三轮车,跨上去启动油门就窜了出去。
直奔市里。
想了一下,他又在路上停了一会,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在网上联系了一个药材收购商。
约好了见面地点,随即就跟着导航走。
半个小时后,李中南来到一个药材收购门面,出来迎接他的是一位四十几岁,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
“兄弟,我叫荣冬,你可以叫我荣胖子。”
对方自我介绍。
李中南和他握了握手,道:“我叫李中南,没有外号,你随便叫吧。”
“行,我就托大了一点,叫你一声‘李老弟’了。”
荣冬笑呵呵道。
临了他走向三轮车,打开一个麻袋往里面一瞧。
双眼立即一亮。
不过他很快压住内心的激动,开口道:“李老弟啊,你这批货,参龄是不短,足足有6年了,但品质不咋的啊。
你是在南方种的吗?
不过这天气,热得啊,有产量就不容易了啊。”
‘湿的,能不是在南方种的?’
李中南腹诽了一句,不好气道:“行了,你直接说,多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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