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前两后,并肩站成两排,缓慢地在通道里前行,林帆走在前面,手上拿着一个发光的法宝用来照明,梁小莹和吴惊涛走在后面。
一路上,林帆紧盯着前方,竖起耳朵,仔细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通道两侧的墙壁非常干净光滑,在光的照耀下,泛着幽幽的光芒。
梁小莹和吴惊涛跟在林帆身后,也学着他的样子,四处张望。
他们虽然没有林帆那般警惕,但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处地宫这么诡异,谁也不知道里面隐藏着什么样的危险。
一行三人就这样走走停停,走了约莫三百多米,依然没有任何发现,也无事发生。
“林大哥,这地方看起来也没什么嘛!”
梁小莹本还稍微有些警惕,现在则是完全放松了下来。
林帆摇了摇头,沉吟道:“或许是年代太过久远,这阵法禁忌已经失效了?”
梁小莹撇了撇嘴:“又或者是我们太多心了,谁会在自己家里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般要设也是要设在这洞府外面才是!”
林帆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向前走去。
他知道,梁小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他依然不敢放松警惕,他有一种预感,越是平静越是可能暗藏凶险。
又走了约莫一百米左右,前方终于出现了变化。只见通道尽头, 赫然 出现了一道四四方方的巨大石室。
柔和的光芒自石壁中散发而出,驱散了阴暗,映照出石室内的景象,也省去了林帆等人自己照明的麻烦。
三人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睁大眼睛打量起眼前的石室。
梁小莹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除了雕刻的壁画,什么都没有嘛!是不是这凌波仙尊喜好雕刻,没有其它爱好?”
这个石室内,确实如梁小莹所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摆设,就连一根柱子都没有,地面由不知名的光滑石材铺就,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显得格外平整光洁。
四面墙壁上除了四幅巨大的壁画,没有任何装饰,显得格外冷清。
林帆陷入了沉思。他努力回想关于凌波仙尊的记载,却没有任何关于她喜好雕刻的印象。
“这四幅画,好像是有联系的!”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吴惊涛此刻站在一幅画前,抬头仰望着那巨大的画作,轻声说道。
林帆也走上前去,与吴惊涛并肩而立,目光同样被画中的景象所吸引。
这几幅壁画规模宏大,呈长方形,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三分之一,而房间的四面墙壁上都各有一幅。
四幅壁画的内容各不相同,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线条流畅,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中跃然而出。
吴惊涛注意到林帆等人围拢过来,便指着一处画中人物说道:“我方才观赏另一幅画时,那画中也出现了这名女子。我猜想,这四幅画或许讲述着她的故事,又或者是在介绍这座地宫的来历。”
他们眼前的这幅画,雕刻着一男一女一兽,还有一个小女孩。
一男一女相对而坐,谈笑风生,其乐融融。身旁,一只血眼狂狮正悠闲酣睡,全然不顾世事。而角落里,一个小女孩静静地坐着,抿紧嘴唇,专注地凝视着一双谈笑风生的身影。
整个画面洋溢着温馨祥和的氛围。
林帆移步至旁边的墙壁,改为观看第二幅画。
画风突变,眼前呈现出一幅血腥残忍的景象。
只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无数人命丧黄泉。而一名面目狰狞的男子,正如同嗜血的野兽般,挥舞着锋利的爪子,残忍地屠戮着无辜的生命。
周围还有御剑的修真者,但这些御剑而行的修真者并非挺身相助,而是仓皇逃窜,似乎对这恶魔般的存在无能为力。
那个双手如野兽一般的男子,从轮廓上看,应该就是刚看到的第一幅画上的男子。
然而,这幅画中的他,与第一幅画中温文儒雅的形象判若两人,此刻的他,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这幅画描绘的,正是这个男子屠杀人类的残酷场景。
不过,这名男子与凌波仙尊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为何要残忍地杀害这些人类?而那些修真者为何看到他后不反抗反而要逃走,难道是实力不济吗?
种种疑问萦绕在林帆心头。
林帆继续迈步走向另一面墙壁,目光落在第三幅画上。
第一幅画中的女子再次映入眼帘,她端坐于蒲团之上,双眸紧闭,似是在潜心修炼。在她身前,三颗珠子漂浮在身旁,而男子则手捧着一颗同样的珠子,静静地立于她面前,眼神期盼地望着女子。
台阶下,小女孩和血眼狂狮仰望着两人着两人,表情有些担忧。
这幅画又是什么意思,林帆端详了一会,却始终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
良久,林帆轻轻摇头,一声叹息悄然无声地溢出唇间,他转身走向下一幅画。
第四幅画,跃入眼帘的还是那位女子。她脚踏血眼狂狮,一手持剑,剑锋直指倒地哀嚎的妖兽,另一手则紧紧握着一颗珠子。那妖兽三首三尾,身上鲜血淋漓,不知是死是活。
这幅画描绘的应该是女子斩妖除魔的场景。
林帆仔细端详着画中的每一个细节,眉头紧锁,思绪万千。
他在脑海中将四幅画拼在一起,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然而却始终不得要领。
梁小莹和吴惊涛紧随其后,也仔细观摩了四幅画。然而,两人眉宇紧锁,显然也未能参透其中的奥秘。
梁小莹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你们……可曾看出些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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