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刻自不必多说。

    简单来说,战场上炮火连天,令人汗流浃背。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刘禅才起来。

    刘禅先醒来的,只看到张鸯睡着了还一脸笑意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睡得十分香甜。

    刘禅并没有急着起床,伸手将张鸯有些凌乱的秀发拨开,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趴在自己怀中一般。

    昨晚刘禅还是很清醒的,并未失控,是大头控制小头。

    并没有打算直接就一发入魂。

    他也是先询问了一番张鸯的月事,确定这两天是在安全期内才放开手脚的。

    当然,子嗣是很重要的事情,确实是需要考虑的事情。

    如今既然破功,便也是时候将这件事提上日程。

    某些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食髓知味后刘禅知道自己是再也忍不住的。

    ‘黄天在上,我刘禅与赌毒不共戴天!’

    另外,这年头生育能力可是男人社交实力当中重要的一环。

    生的孩子越多,在自己的朋友圈里就越有面子。

    甚至有不少朋友之间会比拼谁的儿子更多。

    尤其是身居高位者,就算再如何如何英明神武,有人主之相,一旦追随者发现他无法孕育后代,也会弃之而去。

    即便不弃之而去,定然心底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打算。

    这种事,即便是刘禅也不能免俗。

    更何况老刘那里催促这件事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总是要给回应的。

    正在刘禅细嗅张鸯的秀发,盘算着最佳备孕日子的时候,张鸯悠悠转醒。

    只见她有些虚弱的抬手揉了揉惺忪睡眼。

    明明是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却还是打了一个哈欠。

    抬头看见是线条匀称优美的腹肌,愣神良久,然后反应过来想起了昨天的经历。

    顿时脸就又红了。

    那来自女人本能的第六感传达给了她如此这般的讯息。

    思绪里昨夜的那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绮丽幻想画面始终萦绕。

    昨日之前她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本以为结婚后也没有什么两样。

    如今她才真正反应过来自己嫁为人妻的事实。

    事实就是这样,所谓亲人,处着处着就亲了。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甚至都不用百日,十几日就差不多了。

    昨晚张鸯确实是有心故意的,宫里来人和娘家来人可没少给她传授相关知识。

    渐渐长大后许多事她也是懂得的,曾经因为刘禅的克制,她也一度怀疑自己的魅力。

    不过如今之后一切怀疑都烟消云散,现在她感觉很幸福,很满足,非常的满足。

    又过了一会儿后,刘禅起来换衣服,总该是要吃饭的。

    而且自己还要多吃一些富含蛋白质的食物。

    张鸯本也打算起来,结果身子一动,两腿有些发软,没能自己站起来。

    于是她面色羞红的让刘禅出去,然后换来侍女服侍自己。

    在临走之前,刘禅装作随意的样子问了一句:“昨日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张鸯脱口而出:“是香君姐……”

    话一说出口,她便忽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然而已经迟了,刘禅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当天刘禅少有的没有去跑五公里,而是将太子府医令王熙请来询问了许多问题。

    并制定了非常详细的食补规划。

    第二天刘禅便气势雄雄的去找李香君兴师问罪去了。

    李香君与张鸯不同,与刘禅并不是青梅竹马。

    虽然同样为政治婚姻,但以前并没有感情基础。

    反而是张鸯和她有些闺蜜情,比较熟悉。

    连简单的相亲环节都没有,是老刘赐婚,然后就结婚了,过程简单快捷。

    因为年龄大,李香君总是比别人多一些成熟美艳的斐然气质。

    在太子府中常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其他人,张鸯不愿处理的琐事都会推给她处理。

    当使者传唱刘禅到来的消息后,李香君已经来到门前迎接。

    只见她非常优雅的欠身一礼:“殿下。”

    轻衣薄纱覆着娇躯,举止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然而微微勾起的嘴角和秋波荡漾的眼睛却是诱惑十足,真真是个秀色可餐美尤物。

    刘禅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香气,这时候的胭脂水粉不是化学合成剂,主要就是花粉花瓣之类的。

    越是材料讲究越金贵,平常不是出席什么活动或者要见什么人,太子府众人都是素颜的。

    因为刘禅尚节俭,她们自然也要夫唱妇随。

    刘禅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早就猜到孤会来了?”

    “非也,”李香君抬手让侍女去拿茶食,一边回应着:

    “以殿下聪慧,妾身这个罪魁祸首早晚是要暴露的,不过是一直戴罪罢了。”

    听到戴罪一说,刘禅轻笑摇头,这种事如何论罪,便是罚也只能以身相赎了。

    李香君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也是悄悄抬眼看向刘禅,想要观察他的面色。

    而刘禅这些年的军旅锻炼之下,第六感也是比较敏捷的。

    察觉到看向自己的目光后,立刻就看了回去。

    李香君忽的就收回目光,脸颊微红,还做了个微微吞咽的动作。

    刘禅先是茫然,随后忽然明悟,李香君年纪稍大,对那方面知道的更多。

    而自己结婚之后就让她们独守空房,倒是做了个狠心让人家寂寞许久的负心汉了。

    罢罢罢,今天就让我们互相以身相赎,偿还自己的罪过吧。

    更何况人家的父亲,身为外戚的李恢始终处于平叛第一线。

    同时还执行着为朝廷在交州经营一个沿海城市的重任,是需要通过恩宠其女来表彰的。

    在交趾郡,有一条最大的河流,由于流域多红色沙页岩地层,水呈红色,故称为“红河”。

    皇权不下乡的重要特点就是地方豪族把持地方权柄和利益。

    而建设强力的大政府,注定是要跟地方豪族博弈的。

    为了加强对交州的控制,一方面是拉拢士家,另一方面自然是加强政府实力。

    等政府实力不断量变积累,最后达到质变的时候,便能彻底完成掌控。

    红河发源于云南郡,然后在交趾郡汇入南海北部湾。

    刘禅一早就有要一个出海口的打算,这个任务便交给了李恢。

    于是他在红河的中游经营了永安城,如今又正在下游修筑南定城。

    南定城旁边修筑太平港,重点发展海船军工和海洋贸易。

    之后便可向东去经营海南岛,向南去经营占城。

    去马六甲海峡那里立个碑,确立个自古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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