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真是拿吴墨一点办法没有,只能妥协。
他手扶额头,缓缓开口道:“小墨,要不这样,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哥有,你随便拿,只求你放哥一马,哥就想静静。”
“我就说吧。”吴墨一拍大腿,瘪瘪嘴。
以咏叹调感慨道:“唉,静静这名字一听就是女孩子,果然呐,兄弟情还是比不过枕头风”
话音刚落,解语花忍无可忍。
他冷声对着司机喊了一句,“停车。”
“嘎吱”
司机不敢怠慢,一脚踩下刹车。
由于这属于紧急停车,因此后面跟着的很多车辆全都停下来。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音,接二连三响了起来。
吴斜坐在车里有些昏昏欲睡,车猛地一抖,差点将他甩到前排。
“发生什么事情?”吴斜拍拍司机肩膀问道:“怎么急刹车?”
“小三爷,前方解家主的车突然停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伙计之前跟着潘子混,所以一直称呼吴斜为小三爷。
“小花?”吴斜一听是解语花的车,马上精神起来。
他坐直身体,刚准备探身往前看,就见前方车后门被打开,紧跟着一个人从车里掉了下来。
“哎呦,哥,你也太狠心了吧。”
吴墨被解语花从车上撵了下去,伸手扒着车门抱怨道:“我可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弟弟,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说到这里吴墨惊讶地瞪大眼睛,话不过大脑,脱口而出,“我去,难不成你还真有什么静静啊?”
解语花只不过是一时生气,这才将吴墨感赶下车。
本来看着他像耍无赖的小孩一样扒车门时,还有些哭笑不得。
可当他听到吴墨最后一句话时,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臭小子,你给我松开车门,要不然我下车揍你。”
盯着吴墨将手松开,解语花伸手将车门关闭,坐好后沉着脸吩咐司机开车。
能将对他一向好脾气的解语花气成这个样子,不得不说吴墨的功力又有了显著提升。
“哎,哥”
看着扬长而去的汽车,吴墨挠了挠头,有些不解,“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花哥至于生气吗?难不成男人每个月也有心情不稳定的时候?”
“小墨。”吴斜看清被撵下来的是自家老弟,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他忙打开车窗户,探头喊道:“上我这车。”
“好嘞,哥。”吴墨耸耸肩膀,拉开车门坐了上来。
还没等他坐稳,吴斜瞪着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问道:“你干什么事情了?居然能让小花气得给你撵下车?”
“唉,也没啥。”
吴墨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道:“花哥说想静静,我就顺嘴问了一句,静静是不是他女朋友?结果就这样了。”
吴斜:“”
夜幕降临,车队速度渐渐放缓,很快在一处小山村旁停了下来。
“二叔,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吴墨发现这小山村有些荒凉,不太明白为什么吴二白让车队从高速上拐下来,特意来到这里。
他凑到吴二白身旁,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够偏僻的。”
“你跟我过来。”吴二白没有多说,冲着吴墨点点头。
他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像是遛弯一样,带着贰京和几个手下往村子里走去。
“好嘞,叔。”吴墨忙答应一声,屁颠屁颠地跟在吴二白身后。
眼看着吴墨跟着吴二白离开,吴斜傻了眼。
他忙小跑几步追了上来,伸手抓住吴墨的胳膊。
指着自己鼻子,小声问道:“你跟二叔走了,那我呢?我去是不去啊?”
“你愿意去就跟着呗,二叔也没让人捆着你腿。”
吴墨翻了个白眼,不明白吴斜这时候犯什么蠢。
他没好气地说道:“我说哥,二叔又不吃人,你干嘛总是怕他?顶多挨他一顿揍,二叔年纪渐长,正是需要多活动身体的时候,就当咱哥俩孝敬他老人家了。”
解语花刚下车,正好看见吴墨和吴斜两人站在这里。
自从将吴墨赶下车,吴墨就没再过来找他,这让解语花开始有些自责。
是不是自己有点过分?
虽说吴墨这臭小子太气人了,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吴家下一任继承人。
自己如此不给他面子,让吴家那些手下人该怎么看他?
想到这里,解语花刚准备过来说几句话。
没想到正好将吴墨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他眼角抽搐几下,刹那改变了主意。
脚步一转,径直往相反方向走了过去。
吴墨如此理直气壮不要脸的话,将吴斜的心给说动了。
他略微沉思片刻,便开始疯狂地点着头。
竖起大拇指,赞同道:“你说的对,之前是我想偏差了,二叔再怎么也不能把咱俩打死,否则奶奶肯定饶不了他。”
吴斜胆气一上来,也不再考虑那么多。
他跟吴墨哥俩肩并肩,大摇大摆地向着村里走去。
村子不是很大,也就二三十户的样子。
有几户院落和房顶都有些破损,但是整体看起来却很干净。
说明这里的村民还是很勤劳。
几人从村子东头进入,走了大约5分钟的路程,迎面出现了几个中年人。
这几人一看见吴二白,忙快走两步迎了上来。
毕恭毕敬地喊道:“二爷,您来了,真是抱歉,哥几个才收到消息,所以来迟了。”
“没事,我也是顺路过来看看。”吴二白摆摆手。
他抬头看着面前几人,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二爷,您不来,我正打算赶回余杭跟您汇报这件事情呢。”
打头中年男人凑过来,贴近吴二白低声说道:“事情有些棘手,需要您拿主意。”
吴二白沉吟片刻,指向前方院落,说道:“嗯,进去说。”
“是,二爷,请!”
中年男人在前面带路,一行人很快走进前面不远处的小院落里。
院落从外面看着不大,但里面却别有洞天,院子里摆放着石桌石凳。
石桌上面还有一副棋盘,看样子下了一半。
估计这几人应该是接到消息之前正在下棋。
正堂里摆着一整套红木家具,按照当时价格,少说也得有个几百万。
茶座上放着一套正宗紫砂茶壶,配着几个紫砂茶杯。
整个屋子的情况看的吴墨心里暗骂:“还有没有天理了,这种破地方都能碰到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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