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的故事还在继续,画风越来越诡异。
只听他接着讲诉道:“本来尺尊公主没太当回事儿,自己是明媒正娶的老大,和松赞干布又是彼此的真爱,别说来一个小妾了,来一打也撼动不了自己的地位…”
他讲到这里,伸手拍了拍王胖子,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胖哥,舔狗要不得,恋爱脑更是别当,你看这公主不就倒霉了?”
“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王胖子挥手拍开吴墨,没好气地骂道:“你哥我和云彩那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他那破嘴嘚吧起来,不亚于吴墨。
唯恐少说一个字,证明不了他和云彩之间的爱意。
吴墨耸了耸肩膀,如同哄小孩似的安抚道:“是是是,你说的对。”
敷衍的架势,弄得王胖子恨不得跳起来掐死他。
要说哥几个当中,只有林枫最不惯他的毛病。
抬腿照他屁股上来了一脚,“屁话那么多呢,还能不能继续了,你要不说我可忙去了?”
“别介呀。”吴墨反手拉住林枫,“你爹我好不容易博学多才一次,怎么着也得让我表现一把。”
吴斜将林枫拽到一旁,“让小墨继续讲吧,咱们别打扰他。”
吴墨冲着亲哥投去赞许的眼神。
跟着一板一眼地继续讲述他的翻版爱恨情仇的故事。
“古语有云,不怕没好货,就怕没好人,尺尊公主的跟班儿担忧地位问题和国家能不能得到好处,于是乎一个个跑到公主面前说起了文成公主的坏话…”
“再情比金坚也架不住旁人天天嘀咕,尺尊公主于是决定不当二傻子,必须主动出击。”
“你们合计一下,公园里俩母猴为了一个公猴子还打的你死我活呢,更何况是两个国家的公主?”
“因此为了爱情,俩姐妹干起来了。”
“要知道女人之间的争斗,真闹起来可不是小打小闹。”
他说到这里,也不知怎么想的顺嘴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老爷们闹起来也是这逼味,跟宫里娘娘比起来毫不逊色…”
话音刚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只不过他正讲在兴头上,也没往旁的地方多合计。
他心大没琢磨,旁边几位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彼此互相瞧了一眼,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不好说。
心底深处潜意识地划过一个念头---前阵子的那位哑龙似乎也挺好。
吴墨滔滔不绝讲了一大堆。
归根结底是他认为镇文庙肯定是尺尊公主为了收拾文成公主特意修建的。
林枫上下打量吴墨,狐疑道:“这些信息都是你听当地人讲述的?”
“那可能啊。”吴墨一脸不屑地瞧着林枫嘲讽道:“你是猪头啊,你也不想一想,人家能跟我讲这么多吗?”
“这是你爹我根据八卦传闻分析出来后再加工的。”
林枫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也就是说你逼逼叨叨说半天同样在扯犊子对吗?”
随后一巴掌抽向吴墨后脑勺,骂道:“一天就不能学点好的?成天看八卦新闻,但凡有吵架的,你都得拎着一把瓜子跑过去看热闹…”
“你刚才讲那玩意你自己信吗?”
“三国演义的翻版之三国爱恨情仇?”
哥几个站在旁边看热闹,谁也没参与进来。
有些事情可以说,但有些时候多嘴反倒是引起反感和误会。
况且这俩货一说话就是你爹我儿子,搞得几人总觉得要是多嘴身份都得跟着掉一半。
“滚一边拉去。”吴墨被林枫怼的,感觉颜面无光。
他揉了揉后脑勺。十分不忿地反问道:“怎么就不可信,他们说那玩意儿不也是胡说八扯吗?”
“再说了,你看两侧偏殿那些神像全都是尼泊尔风格,与我的说法是不是不谋而合?”
王胖子砸吧砸吧嘴,跟了一句,“小墨的说法确实有一定道理,我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啊,之前去ktv,那些姐们儿暗地里还相互使坏呢,更何况是两个国家的公主呢?”
吴墨属于人来疯,一旦被人肯定立马就上了听。
他伸出手指在哥几个身前划过,大言不惭道:“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中央大殿上边还有好几层,备不住会记载一些详细信息,倘若真像你们几个说的,是因为宗教斗争才修建的寺庙,那么算哥们儿我输了。”
“可要是像我讲的那样是两个女人的斗争,那么就是你们六个人输了,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把?”
哥几个见吴墨像小孩子一样较真,忍不住嘴角全都挂起了笑意。
每次遇到这种事情,黑眼镜都十分积极地相应吴墨。
此次也不例外。
他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问道:“宝贝,赌注是什么?”
“赌注嘛”吴墨一时有些迟疑,“要不你们提一个我参考一下?”
“要不”吴斜怕老弟吃亏,打算随意弄个赌注糊弄一下。
这样既满足了老弟的趣味性,到时候臭小子人输了也不至于亏太多。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黑眼镜打断了,“宝贝,旁人黑爷懒得问,但我要是赢了,只有一个要求,亲我一口。”
这孙子见缝插针的想要更深一步的接触,但凡有机会肯定就会提一句。
万一自家宝贝疙瘩哪天心情好,真同意了这种要求,岂不是美上天了?
话一出口,解语花脸色腾地阴沉下来。
望着黑眼镜的目光十分不善,颇有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当自己面明目张胆地占小墨便宜,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吴墨倒是没当成一回事。
这几年里由于需要跟不同人打交道,吴墨早就练成了口花花的本事。
虽说他还是一位高龄童男子,但在口才和聊黄嗑方面绝对不输给任何人。
毕竟地龙会里天南海北,什么素质的人都有。
搞文绉绉那一套根本吃不开。
他要是不合群被人发现还是个雏?
不用合计都知道,肯定会被那帮孙子嘲笑死。
出于种种原因,吴墨早就养成了张嘴就开炮的习惯。
他嘴角勾起抹坏笑,顺嘴秃噜了一句,“亲你?那算个屁,老子上了你”
话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眼前这位可不是地龙会里那些糙爷们儿,而是实打实的对自己怀有不好心思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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