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松赞干布发自内心的劝诫,吴墨嘴由一变成了大写的o。
整个人处于茫然状态。
男宠?
谁是男宠?
我宠谁了?
他脑子上方盘旋着一圈圈的问号。
问号贴着头皮,要是用漫画形式画出来,恐怕会认为他新烫了个大波浪。
问题太多,吴墨大脑处于短暂的死机状态。
松赞干布不是吴墨肚子里的蛔虫,岂能知道他眼前的想法?
见他站在原地默不作声,误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心里很是欣慰。
好苗子。
样貌好,身手好,脑子也不错,还能听取别人的建议,绝对是大将之才。
只是略有些惋惜。
小家伙生不逢时,没有在自己最辉煌的时候出现。
不然给他个王爷当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松赞干布声如洪钟。
与吴墨说这些话时根本没控制音量,结果哥几个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在耳朵里。
下家?
解语花整个人都有点凌乱。
一向算无遗策的小九爷从未想过一件事,那就是欺负别人的恶果最终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他想起吴墨那诡异地脑回路和奇葩的思维方式,心都慌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急忙看向吴墨。
唯恐小混蛋被松赞干布的话误导,对自己产生新的误解。
吴斜都要笑疯了。
他扭头看向松赞干布,恨不得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对方,握住双手,感谢他为民除害。
又瞧了瞧,脸上罕见露出紧张神色的解语花,笑得更加得意忘形。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情绪,冲着解语花呸了一口。
又竖起小拇指,狠狠地在他心口扎了一刀。
“哟,小花,记忆力不错嘛,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美少女的个人信息,看来你这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呀。”
吴斜双手抱肩,顿了顿,阴阳怪气儿的接着说道:“不过也可以理解嘛,你是解家的当家人,年纪又不小了,怎么着也得考虑一下个人问题,我说的对不对?”
解语花气够呛,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反驳,旁边又传来了黑眼镜的声音,“大徒弟,你说的很有道理。”
他用匕首向上推了一下墨镜,慢慢悠悠道:“人生大事嘛,花爷多准备一些资料也是情有可原的。”
王胖子不甘寂寞,探头过来插了一句,“花爷,您这是打算选妃?”
三个人围着解语花。
你一言我一语,愣是将解语花说成了不守男德的老爷们。
“你们几个给我闭嘴。”解语花怒气上头,一边瞅着吴墨,一边快速反驳,“吴斜,我做这些可是为了你,别什么都往我身上套。”
“屁!”吴斜翻了个白眼,“小墨都喊你花狐狸,说明你一肚子花花心眼,别解释了,要真为我,你能一口气弄这么多?”
“你平时跟我打个电话都得按秒来计算,我多问一句,你就说忙…”
吴斜一口气把不满全吐出来,谴责解语花不地道。
变相的将这十多位姑娘全都推到解语花身上。
解语花有口难辩,又不敢大声说,主要是怕吴墨误会的更加深。
张麒麟往日很少参与这种事,不过今天也难得地向解语花投来谴责的目光。
似乎对他的行为有一丝不满。
要说众人里谁最不乐意?
毫无疑问肯定是林枫。
自打知道解语花对吴墨的感情后,他始终认为解家将会是一个大麻烦。
大家族藏污纳垢,破事一箩筐。
好的时候?他们拖后腿。
坏的时候?他们落井下石。
总之没有让人省心的时候。
而且对于大家族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不用合计,肯定是后代问题。
家主的作用,除了联姻就是生子。
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老王八蛋,才不会管你有没有感情。
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联姻,给家族带来新的利益。
再么即是生出一个优秀的后代,继续给自己这些人当牛做马创造财富。
至于家主爱不爱?
关自己屁事。
蒙上被子一样睡,大不了把喜欢的那位养在外面也就行了。
林枫不希望大儿子被迫当小三儿。
可又不好替他的人生做主。
只能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提心吊胆的瞅着事情往后续发展。
他随后发现解语花对吴墨确实是掏心掏肺的好,甚至不输于自己。
这才将心慢慢地放回到肚子里。
认为他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给吴墨搞出一堆麻烦事情。
虽说真出麻烦自己也能解决。
但是能不伤儿子的心,总归还是好的吧。
然而现在林枫可不这么想了。
一口气念出十来位姑娘个人信息,自己心里没点想法,谁信呢?
他脸色阴沉,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黑气,颇有点黑化的架势。
咱们先不提这哥几位的想法,再将镜头拉回到吴墨身上。
他死机的大脑,经过短暂修复终于恢复到正常状态。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不对啊?
大哥他们说的是普通话,老干部是怎么听懂的?
他连忙挥手打断松赞干布,换成普通话,一脸正色道:“老松,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可以。”
松赞干布笑着点点头,依旧使用吐蕃话解释道:“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说不出来,但是我能听懂。”
吴墨卡巴卡巴眼睛,好半天没缓过神,心里暗自琢磨,“我勒个大去,难不成老松头身上也有系统?”
他甩了甩头,将这不靠谱的想法扔出脑外,“算了,先不说这些破事。”
“老松,你不是问我什么破解诅咒吗?”
吴墨说话间将手上尿不湿和奶嘴递到松赞干布面前,说道:“目前我没有能力破解诅咒,不过这两样东西你们穿戴好后可以隔离别人对你们的控制…”
他将两样东西功效大概讲述一遍,末了说道:“只要我们把控制你们的人干掉,我想诅咒就可以解开…”
松赞干布激动的手都有点发抖。
他死死地握住尿不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望着吴墨一脸感激,“弟弟,多谢你为我们夫妻做的这一切。”
“嗨,这不算什么?”吴墨摆摆手,“相见即是有缘,老天让你我在这相遇,又意外结成亲戚,说明我们之间的缘分实在是太深了。”
他说这些话实际上是做个铺垫。
主要是想探探松赞干布的口风,询问一下他有没有听过古笛和邪庙?
他虽说有些怀疑这里是邪庙,但直到现在也没看到骨笛的影子,内心深处有点儿不太确定。
毕竟任务完成后好处多多,他可不想放过这种机会。
松赞干布脸上神情有些动容。
他对于汉文学研究很深,知道汉人里有过一句老话,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对于吴墨能在他夫妻落难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松赞干布感激涕零。
他望着吴墨,想要像往常一样开口赏赐对方东西。
话到口边猛然醒悟过来。
今日不同以往,自己不是吐蕃的君王,而是一个落魄傀儡。
别说赏赐了,全身上下除了手中兵器,连个能拿出手的东西都没有。
他一时陷入了难堪境地。
无意间正好看见旁边的几位男宠,心思一动,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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