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抱着怀疑的态度,再瞧吴斜是死活不顺眼。
吴斜正在跟王胖子低声交谈。
忽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出于本能感觉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
回头一瞧。
正好与黑眼镜的视线对个正着。
师徒二人颇有点像唐僧与孙悟空,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不顺眼。
但是外人在场,面上总要过得去。
各自嘴角往上咧了咧,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王胖子瞧着都心累。
悄悄往解语花身边靠了靠,轻叹了口气,“他俩是不是有病?出去后要不把他俩送到医院检查一下脑子吧。”
解语花双手抱臂,斜了两人一眼,“很有道理。”
随后不再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而是后退一步抬头向上望。
悬崖上有了金条和猴子的帮忙。
吴墨和张海客向上攀爬的速度仿佛开了挂一样快。
说坐电梯是夸张,但也比先头张麒麟和多杰要快上几倍。
将近两个小时功夫,两人已经爬到了四五十米。
他们不单单是往上爬这么简单,还需要在岩壁上凿出落脚点。
爬到现在略有些疲惫。
抬头向上望去,还有一多半的高度等待二人攀爬。
张海客喘了口气,手指向上方,“有没有信心一口气干过去?”
吴墨呲牙一笑,“后上来的是孙子。”
说完加快速度往上攀爬。
“卧槽,你小子真不讲武德。”
张海客没想到吴墨说跑就跑,略微慢了一拍。
两人都想赢得赌注,让对方叫自己爷爷。
疲劳一扫而空,拼了命的往上爬。
林枫等人一直仰头关注上方动态。
长时间抬头,脖子都要抽筋了。
要不说懒人有懒招。
王胖子头枕背包直接躺在地面上。
其他人有学有样,纷纷躺在了地上。
别说,观察起来体验感真不错。
屁大点功夫,已经传出了几声轻微的鼾声。
循着声音望去,传出鼾声的是老外奥斯卡和两个伙计。
小四月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旁人扫了一眼不再理会,继续认真的盯着上方动态。
越往上爬越艰难。
别说吴墨和张海客,就连猩猩金条有时候手都打滑。
好几次给吴墨吓的心都要跳出来。
真是不开玩笑。
金条五百多斤大体格子要真砸下去,下边不得出现个深坑啊?
自己也得跟着成了一个馅饼。
往日一百多米的崖壁,徒手跟玩儿似的都能爬上去。
今天愣是爬了五个小时。
吴墨和张海客爬到悬崖顶上,绳子一扔直接瘫倒在地直喘气。
金条和猴子有学有样。
好家伙。
两人加猩猩和猴子排成长队。
颇有点像幼儿园的排座座分果果。
吴墨好不容易喘匀口气,开口说道:““孙子,以后喊我爷爷。”
张海客勉强抬起中指,“你他妈的太损了,就差一步,你让猴子屁股坐我脑袋上。”
“别废话,输就是输,不要找借口。”
“林老二,老子诅咒你也被压…”
两人忙着打嘴仗。
下方众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林枫直起身子,搓了搓手,“接下来就该咱们的了,都准备好了吧?”
苏难点点头,“没问题,随时可以出行。”
张海杏代表张家也作出了肯定。
现在就等着吴墨发出信号弹。
过了足足十分钟。
吴墨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下方发出了指令。
为了防止绳索飘忽不定。
他和张海客使用的是一种固定方法进行安装。
每十米落脚点都钉上钢钉,同时将绳索穿入进去固定住。
即便有风,绳索也不会出现太大的晃动,而且还能保证安全。
两人一组向上攀爬。
林枫和苏难当仁不让抢在了前头。
王胖子被张麒麟刺激了一通,说啥也要跟小哥一组往上爬。
主打一个你嫌弃我,我就死贴着你的想法。
想法很美妙。
只不过刚提出来就被吴斜掐灭了。
“死胖子,你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吴斜说话间嘴冲着旁边努了一下,“小哥现在不是孤家寡人,还有亲人需要照顾呢,你跟着算怎么回事?”
“哎呦,忘记了。”
王胖子拍着脑袋连连道歉,“小哥抱歉,我真是习惯了,冷不丁有点不适应。”
他们几个离得非常近,声音小得旁人根本没有注意到。
文成公主看向白玛,一脸担忧道:“这么高的悬崖,能行吗?要不我背着你爬上去吧。”
她深知白玛的状况,悬崖峭壁如此陡峭,对于一般人来说都是一项极大的挑战,更别说她躺了百年时间才苏醒过来。
如今的文成公主可不简单。
一身强大的实力,说生撕虎豹有点吹牛逼,但是狭路相逢干一架,结果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然而,白玛轻轻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用,你忘记我以前总上山采草药了吗?”
她脸上温暖的笑容一下子抚平了文成公主那颗焦虑的心。
“嗯,我相信你。”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百年时光只是弹指一瞬间。
在这一刻,她们的心灵再次交汇,彼此的信任和情感变得更加坚定。
所有人爬上岩壁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
长时间的攀爬让人感到疲惫不堪。
吴墨和张海客从最开始盯着不放,到后来打起了鼾声,中间不超过二个多小时。
没办法,干等着太无聊了。
吴墨再一次被叫醒时,众人早已经点燃篝火烧好热水了。
别说,岩壁上方正好有正好有一块空地。
环顾四周,树木众多,很多都是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正好可以取来当做烧火用的材料。
“二爷,起来吃点东西。”
黑眼镜递给吴墨一碗水和压缩饼干混合在一起的食物。
吴墨接过粥,一把拉过黑眼镜手反复瞧了瞧,思索片刻沉声道:“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拿手指头搅和的?”
“哎呀呀,被二爷发现了,这可怎么办?会不会被灭口?”
黑眼镜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腔调,身体却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吴墨身边。
身体刻意贴的极其紧。
估计两人之间的缝隙插个扑克牌都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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