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越是回想,越是感觉刚刚的脸熟悉,心中产生的疑惑越来越大。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那人的修为应该在炼气三层。
不是他想看,只是跟着陈泽一起的赵灵儿容貌太过夺目,他不自觉的就多看了几眼。
经过刚刚的回想,刚刚自己摔倒的事,他已经可以肯定,就是这个人做的。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炼气三层怎么敢挑衅他一个炼气六层的人。
“难道他是在故意吸引我?”
管事现在心中有太多的不确定,他现在只是一个被青云宗赶出山门的人而已,而且再也没有了靠山,他心中产生的一丝后怕。
“几位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我还有点急事要去处理。”
说完,管事也不理同桌几人奇怪的眼神,起身离桌就往外面走。
同桌几人都是面面相觑。
“这?”
管事已经快步离开酒楼,在这里,他总感觉有点心绪不宁。
他在青云宗这么多年,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
现在被出青云宗,来到这万南城,他最怕的就是碰见以前的老熟人。
虽然他以前得罪的那些人,都只是杂役弟子。
但谁又能知道,其中有没有谁碰到了机遇,一飞冲天。
“还是快点离开这里。”管事心中忐忑不安。
管事离开酒楼后,走进了一条小巷,连续拐过几个巷口。
脚步越来越快,他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眼前,“好久不见,林管事。”
林管事身前出现的身影,赫然就是陈泽。
“你是?”林管事开始打量陈泽,果然只是一个炼气三层。
但这时他也不敢大意,一个炼气三层敢平白无故的拦下他,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此时林管事回头看了看身后,他已经做好了,随时感觉不对劲,就逃跑的准备。
可是在林管事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身后同样站着一人,此人正是赵灵儿。
“?”看到和陈泽一起吃饭的赵灵儿,他倒是没有感觉太过奇怪,只是他却怎么样也看不出来赵灵儿的修为。
赵灵儿此时完全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就如同一个凡人一般,一点修为也没有显露。
林管事心中惊疑,看不出来修为,并不代表没有修为。
这时,陈泽戏谑的说道:“林管事,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不过,林管事不记得我也正常,怎么说也过去两年了。
虽说你不记得我,可是我脑海里面一直都有一个执念。
如今,看到你过得这么舒服,这个执念也越来越深了。
要是不解决一下,我心里一直过不去。”
林管事现在有点抓狂了,他是真的记不起来了,“你到底是谁?”
“呵呵,林管事,被赶出青云宗的滋味怎么样?”
“难道是你?”林管事的脑海里面像是过电一样,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自己干的好好的,怎么就被赶出来了。
“哈哈,是我,当年你害我被赶出青云宗,现在同样的滋味也让你尝尝。
本来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今天突然看到你竟然过得这么舒服,那我的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好好想想,当年那个辛辛苦苦就知道种灵田的人。
多种了那么多灵米,本以为能得到赏识,最后想不到,却被你中饱私囊,导致被自己赶下山。
我当时也是一样,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赶出山门了,明明我那么努力。”
林管事此时脑海里面好像浮出了一道身影,眼前的人正在和那道身影慢慢重合。
“陈泽?”林管事惊恐出声。
陈泽大笑一声,“哈哈,终于想起来了。”
“不,你不可能是陈泽,他只是一个废物,他绝对不敢像你今日这般。”林管事依旧感觉有点不可置信。
“算了,既然你已经想起了我是谁,那就不和你废话了。”
“你想怎么样?”说着,林管事全身灵气外放,蓄势待发。
“哈哈!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我吗?”陈泽说完,同样灵力外放,不再隐藏修为,筑基境的修为显露出来。
林管事感受着陈泽气息,整个人都惊呆了,“筑基境?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陈泽淡然说道。
接着,一道灵力从陈泽指间激射而出,直击林管事的丹田。
“嘭!”一声闷响从林管事丹田处响起。
林管事瘫软在地,丹田被毁,炼气六层的修为,瞬间化为虚无。
林管事感受着丹田处传来的痛苦,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就这样被废了一身修为?这身修为本来是他被赶去青云宗后唯一的凭仗。
之前还想着炼气六层的修为,就算不在青云宗,他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现在修为被废,还是被一个自己以前看不起的人废掉的,他整个人陷入了疯狂,大喊大叫,“杀了我,杀了我。”
陈泽眉头一皱,“聒噪。”
又一道灵力射出。
林管事只感觉到舌根一凉,嘴巴一张,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嘴里呜咽着说不出话。
林管事整个人崩溃了,急忙跪在地上,捡起地上的舌头往嘴里塞。
“走了,没意思了。”陈泽招呼了一声一直在后面看着的赵灵儿。
赵灵儿快速跑到陈泽身边,疑惑的看着他。
她感觉陈泽从来就没有这么血腥过,以前最多就是杀了了事,还从来没有这样折磨过一个人。
“回去了,这事,以后再慢慢跟你讲。”
陈泽带着赵灵儿转身离去,独自留下跪在地上,想要把舌头装回去的林管事。
陈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灵魂深处好像有什么松动了一下。
像是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似乎是解脱了一般。
赵灵儿跟在陈泽身边,时不时的打量他一下。
她感觉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陈泽这个样子。
她的印象中,好像陈泽对什么东西都不在乎,永远都是那么风轻云淡。
每天都过得那么悠闲,好像就没有什么事能影响的他。
她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她是分身,只要听命服从就好。
而且,她也相信陈泽做什么事都有他的道理,她不用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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