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回到上面的人,重新寻觅了一座宁静的海岛居住。
无二白身为九门二代掌权人,直接遣散了解家伙计先归家。
剩下不愿离开的几人,都随江南念留在了岛上。
各方势力暂且相安无事,各自赁屋居住。
汪灿租下了整栋房屋,刘丧对他哥哥的冷脸视若无睹,自顾自地住了进去。
江南念则随意选择住处,反正他们都为她预留了单间。
他们仍在关注着剧情。
过了许多天,众人安心待在海岛上,享受着闲适的时光。
这边刘丧手持她的画架,步履不停,“姐姐,今日你想吃些什么?”
“回去看看你哥哥早起从渔民那买了什么。”
俩人一路说说笑笑,提着画板和水果朝租住的房屋走去。
一名陌生男子路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低头玩起了手机。
江南念并未在意,这里本就是旅游胜地。
有陌生的游客很正常,反正被人看一眼也无妨。
所以她就错过了跑路的最佳时机。
不远处海风带着股咸腥味吹拂过。
“灿灿怎么一上午都不来找我们,难道是生气了?”
她暗自思忖,四周空无一人,未知之事皆隐藏于那两扇厚重之门之后。
推开院门,她直接喊道:“灿灿,我们回来了!”
然而,她却见到了不应在此出现之人。
大堂里静坐的几人缓缓抬起眼,那眼中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江南念顿感脖颈间一阵寒意袭来。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了死神降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默默伸直手臂,木然的摸索着向后退了几步。
“丧丧,灿灿似乎不在。你扶我去外面找找,说好了一起去外面吃饭的。他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她激动的心跳声,刘丧想必已经听到了。
她说得如此明显,她不信刘丧会不明白。
只可惜,她忘却了刘丧的武力值弱如菜鸡。
“姐姐,我……扶着你……”
这是丧丧的声音,可他不在身边。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有熟悉的人扶着她。
她顿了顿,脚步却并未停歇。
呜呜呜……这根本就不是我那可爱听话的丧丧。
可怕的花儿爷浑身散发着冷气,你快放手。
我已经感受到了你深沉的爱了,你手指再用力一点我就要骨折了。
“丧丧,你帮我去把房间的包包拿过来。”
呵,扶着他的人随之如她愿松手,轻轻冷笑了一声。
我就算知道你是谁,我也不准备留下了。
对不起了,小九爷,你们自己玩吧。
终于快摸到门口的时候,有人拦在必经过的路口。
“大小姐,这是准备去哪儿呢?不带上瞎子我么?”
江南念收回看不见的表情,转而换成那副惨兮兮的模样,被他紧紧的搂入怀里。
用他的衣服胡乱抹着不存在的泪水,害怕似的往他怀里缩。
“瞎瞎,你要打赢了他们。我今夜陪你好不好,什么姿势黑爷说了算。”
黑瞎子都要被女子这番收放自如的演戏举动气笑了,可又不舍得怀里娇娇软软的投怀送抱的女子。
“你说真的,我说了算。”
“当然,我可是最喜欢瞎瞎呢。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吗?”
江南念柔弱地点点头。
黑瞎子武力值应该是比小花厉害多了,他俩打一架。
她刚好趁机跑路,至于那被抓住的灿灿丧丧兄弟俩自求多福吧!
黑瞎子和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
但也不介意哄一哄她,亲了她一口就上前迎战。
跑出门的江南念没有来得及跑路,把停放在门口的车门一拉开。
好家伙,无邪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坐在里边呢!
“亲爱的阿月,这是准备去哪里呢?”
“亲你二大爷,滚!”
整这个死出,早知道演t!
江南念气得一把重新拉上车门,差点没把无邪的手指夹上。
她愤愤地跺了下脚,顺便恶狠狠地瞪了眼在一旁角落看戏的张麒麟。
不搭理身后跟过来的人,重新视死如归的回了小院。
一院子的人都看了过来,至于那俩打架的人本来就是假把式哄她玩。
这会一人依靠一边大门,黑瞎子还支着大嘴那乐呵。
“大小姐真是艺高人胆大,这怎么又回来了!”
解语臣倒没有说什么,只默默的看着她。
“我回来吃饭,总行了吧!你们都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们。还有,松开我的厨师们,不然我吃什么!”
江南念一脸理不直气也壮地走到张家人那边,示意他们放人。
“大小姐,怎么不装瞎子了。骗我们好玩吗?”
张海楼才不管气氛诡异还是怎么样,直接上前盯着女子。
她转身就欲离开,张千军伸手想拽住她,却在离她手腕几厘米处顿住,手指蜷缩反复握拳。
“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玩,你们觉得好玩就行。我饿了,要吃饭!”
江南念一把拉过被压制的汪灿刘丧,塞到厨房去了。
她淡淡扫了一眼他们,自顾自地找椅子坐下,开始看手机。
女子的卷发半拢在脑后,细看那簪发的竟只是一支随处可见的三角梅花枝。
她眉目如画,樱粉色唇与后脑勺上的花枝交相辉映,一袭卡其色的大衣。
很神奇,她素面朝天,只是稍加点缀,便美的惊心动魄。
一楼大厅正中央原木桌旁,正襟危坐的几名男子各有气度,属中间那人最为庄严肃穆,他微笑着望着这场大帷幕渐渐落下。
“张星月,你还是这般淘气!”
二月红的食指叩击在木雕椅的扶手上,低声叹了一句。
“怎么,如此不待见我们?”
至于那齐八爷,早就凑了过去。
“月月儿,你怎么还在看别的男子视频?都不搭理我们,你一点都不在意我们。”
“知道还问,哼…”
江南念换了方向,差点亲到了一脸戾气的青年陈皮。
“姐姐,我想你了。”
“想什么想,我不是给你送葬了吗!差点变成你小辈,被你占便宜了。”
“姐姐,这不是你自己删除我们的记忆吗!你也好意思说…”
江南念毫不客气地捏着他的脸出气,烦死了。
“你们死了都死了,还来找我做什么。赶紧投胎转世去吧,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江南念继续捏了一把陈皮,后者白了她一眼。
还叫他陈皮皮,我看你干脆改名叫张皮皮得了。
“夫人,你竟欺骗我如此之久。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他可怜巴巴地转换成她最喜欢的样子,仿佛变回了从前那个青涩可爱、听话的小副官。
在座的男男女女,似乎都不是善类。
江南念坐在竹椅上,面前摆放着一张小小的竹几,正漫不经心地煮着自己喜欢的茶水。
“反正已经骗了你这么多年,我早已没了良心。”
说罢,她慢慢地饮着茶。
他们笑他们的,与她又有何干。
“还有,张星月已经死了。我是江南念,你们找错人了。”
张日山恼羞成怒,本想抓她回房打她屁股,却在触及她身后张祈山的目光时停下了动作,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姐姐!”
“别,我看起来可没你年龄大,当不起你们的姐姐!”
以前抓着他们让喊姐姐,现在嫌弃人家年龄大。
小副官觉得好生气,好难受。
“张星月,你这是利用了我们,转头就装作不认识我们,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一直没有开口的张祈山不紧不慢地说道,他那上位者的气势果然与众不同。
“你又能奈我何?”
江南念漫不经心的语气不在乎的态度气笑了在座所有人。
“张大小姐,我可没得罪你吧。你这是连我一起恼了?”
想着后来与无家几代人的牵扯,江南念被狗五爷的话噎住。
看向了堂下首的无二白,干脆向他出气。
“无二白,我帮了你,你就这般出卖我。果然无家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狗东西!”
也不提前暗示一下,我好跑路呀!
这修罗场,头痛死了。
现在他们话里话外夹枪带棒,这男人果然不能深信,趁早离得越远越好。
“…”无二白在一众长辈深沉有爱的眼神中默了又默,微叹了口气。
“谁让你没有看手机,信息我让人给你发了。车子在码头给你安排了,这还能怪我?”
“怎么就不能怪你了,早知道我就不跟你上来了。还不如我直接走人…”
话还没有讲完,听不下去的几人走了过来围住了振振有词的她。
“大小姐,你想一个人走去哪里?想让瞎子孤独终老吗?”
“念念,不要走!”
“小月亮,你又要抛下我是吗?”
“这位小骗子,不是说要养无小狗一辈子吗?怎么言而无信呢?”
江南念:“……”我感觉我有些自闭了!
我可不可以当一个哑巴一个聋子一个瞎子呢!
面对他们,她有一点心虚,但不多。
转移大法,不就行了。
“三娘,仙姑,话说我好像没有亏欠你们什么吧。你们过来做什么?还是说死了都要跟着念念不忘的情郎跑?”
“妹妹,我来和你道一声谢谢。”
“姐姐,我也是,对不起后来忘了你。”
话到这个份上,已经聊死了,没法儿聊了。
“大妹子,夜路走多见鬼了吧!”
从头到尾都在看戏的胖子乐得哈哈大笑,迎接了所有人的白眼一枚。
碎碎念:这个修罗场喜欢看吗?
喜欢看我就多写点!
不喜欢看我就一笔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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