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你这样很难有孩子!这毛病好不了,我就改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吴代松一句话,直接在陈辉和安文静心里留下了“这老头牛逼”的印象。
安文静看了看陈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都什么感觉,说说!”
“别不好意思,大夫眼里无男女,何况你家里人也在这。”
吴代松安抚了一句。
拿出几张裁好的旧报纸,拿起架子上的毛笔,在砚台里沾了沾。
一只蛤蚧被竹条撑开身体,晒成了干挂在柜子的侧边上。
“我就是心疼自己媳妇,随口这么一说的。”陈辉连忙笑着解释道。
陈辉伸长了脖子看了!
惊讶的用眼神向安文静示意。
“她下头是寒的,但是上头热啊?”
安文静和陈辉异口同声。
“知道了,老爷!”
“嗯?!还有吗?”吴代松的字写完了,抬头追问道。
这东西她没吃过,但也知道是很苦很苦的一味药。
“别人也会像你一样,痛到下不来床吗?”
又让安文静伸出手,静静的给她把了两边的脉,在医案上加上几笔。
“她这情况就属于三焦不标,五脏失调!上要消燥去火,下要温宫养肾。”
“上焦的热下不去,下焦的寒就会越积越重,中焦就混沌了。”
“嗯”安文静细细想着,又回忆了一些细节。
“钱倒是次要的,主要是少见!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
连忙问陈辉准备卖多少钱。
安文静点点头笑道:“别说喝六天了,要是能好一点,天天喝也可以!”
这老中医还是个文化人,写的一手的好字。
“别说,还挺值钱的!活的我没买过,我那只干的五十块钱买的。”
陈辉和安文静交流了一个眼神。
陈辉按住了她的手,笑着说道:
“这东西长得怪好看的,我们本来想着自己养着玩,吴阿公要是要的话卖给你也行。”
“良药苦口利于病,都吃药了光想着好吃怎么行?”
拿起来看了看问道:“吴阿公,您不是说她这是宫寒吗?那怎么还有黄连?黄连不是寒的吗?”
陈辉拉过安文静的手,在自己手里摩挲着,感慨道:“媳妇,就算你真的怀不上,我也会好好对你的。”
陈辉看着安文静,突然意识到一件旧事。
“这东西叫蛤蚧,也叫大壁虎,可以入药,做成干就长这样!”
“苦入心经,用来降心火真好,又不会影响到下焦。”
吴代松把药都打包好了,分成了两个袋子装好给安文静。
“吴阿公,痛经而已嘛。不是很多人都会的吗?”
“我在山里抓的,老四,就是吴大岁他孙子,说在你这里见过。”
“话不要说得太早哦!”
“哈?!”
喊许迎春进来,拿了方子去抓药。
“欸?!”
“你们是准备卖掉吗?”吴代松感兴趣的看着两人。
“我也不太懂,既然你买过干的是五十,那我这个也五十好了。”陈辉说道。
一边记录下安文静和陈辉的描述。
吴代松拍了拍手边的罐子,十分有信心的说道:
她上辈子过成那个样子,会不会是因为身体不好,嫁人以后生不出孩子来?
许迎春把另外三贴药也抓好了拿过来。
放下手中的毛笔认真说道:“你这个宫寒的症状很重了,身体要调调,要不然恐怕很难有孩子啊!”
吴代松一边点头回应,表示自己在听。
“我们就拿来问问,看是个什么东西。”陈辉如实说道。
吴代松说着,拿了陈辉手里的一片黄连放回去,把药从小簸箕里倒进纸张里,折着纸把药包起来。
“然后人会觉得很冷,肚子也冷,腰也冷,手和脚也都是冷冰冰的,冬天没有火笼的话能冷的发抖。”
不能生育,可以算是一个女人最大的罪过了。
“真是的,什么都叫我,你就不能站起来去里面拿一下?”
安文静听到这个名字就已经开始害怕了。
“嗯就是很疼,从小肚子这里一直疼到后腰。”
原来这些年,自己一直走在错误的养生通道上。
安文静被陈辉突如其来的话搞懵了。
“又做错了一件事。”
吴代松也都一一记录下来。
“啊?!”
吴代松脸色一喜。
然后拿过安文静拿来的玻璃罐子,用报纸把顶上盖住,解开渔网认真看了看,喜形于色的问道:“这东西你们哪里来的?”
许迎春抱怨着,把抓好的三服药放到吴代松面前,“呐,自己把药包一下!”
“黄连?”
吴代松说着,低头写了两张药方。
陈辉想到了一些,补充道:“她那些天脸色都特别差,惨白惨白的,嘴唇是灰白灰白的。”
安文静尴尬的一笑。
安文静瘪瘪嘴,笑不出来了就。
“就这三天的药,我都怕你喝哭咯。”
安文静正要说话。
安文静好奇的看了,和陈辉交换了一个眼神。
“下次不要再喝红糖水了,那个东西温热,但是都给你热在上头了,长此以往只会越来越严重。”
吴代松听了也是一愣,立马反驳道:
“瞎说!经过我手的就不可能怀不上,她要是好好来看了生不了,我就把这家门锁了,以后再也不给人看病了。”
“我给伱开六帖药,你连着喝三天然后就可以停了,剩下的三天下次来好事前天再喝。”
吴代松指了指身后的药柜。
吴代松回头,喊许迎春抓了要去房间里给陈辉拿钱。
“啊?!”
那个年代,小县城里连成熟的试管婴儿技术都没有。
“要是下个月症状轻了,你再来找我长期调理,怎么样?”
吴代松一边打包药材,一边交代道。
“嗯”安文静低头思索着。
已经做好了记录的准备了。
“反正你这个药,肯定不好喝就对了。”陈辉说道。
“那它值钱吗?”安文静追问道。
陈辉在一堆药材当中,眼尖发现了一种自己认识的。
“不是,吴阿公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安文静无奈的笑了笑。
“完蛋了,我根本听不懂。”安文静笑道。
强调了两个不同阶段吃的是不同的,不要弄错了。
然后又重新坐下,将把脉的软垫摆摆正,朝陈辉招招手说道:
“来,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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