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庆殊野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暴躁,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对秦南悦说:“泽西他不是九色鹿。”
秦南悦:“不是九色鹿那是什么?”
庆殊野认真道:“明天你跟我回家,跟我见父母,我就告诉你……。”
秦南悦心里突了突,只问:“庆殊野,你是认真的吗?”
庆殊野:“认真的,秦南悦,我心悦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秦南悦皱眉,心里有些纠结:“可是,那个人要怎么办?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一点动心吗?”
庆殊野挑眉,问:“哪个人?”
秦南悦只觉得有些尴尬,说:“就是今天你来接的那个人,和你妹妹在一起的那个。”
庆殊野一阵沉默。
秦南悦内心忐忑,心里隐隐有些后悔。
这话,她就不该问的。
突然,庆殊野笑了,望着秦南悦说:“你这是吃醋了?”
秦南悦眼睛一瞪,显得有几分可爱,她固执道:“谁吃醋了,我可没有。”
庆殊野望着秦南悦道:“明天你和泽西跟我回家,我告诉你全部真相好不好。”
秦南悦没有说话,望着庆殊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庆殊野接着道:“就这样安排了,明天我来接你……。”
秦南悦抿唇,弱弱道:“谁要跟你回家……唔。”
庆殊野低头吻住了秦南悦的唇,双手宛若对待珍宝般捧着她的脑袋。
一吻结束,庆殊野眸中尽显欲色。
他说:“明天我来接你,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只负责带上自己和泽西跟我走就是了。”
秦南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听庆殊野说:“我不想听到拒绝的话,等我好不好,明天我来接你,还有泽西……。”
庆殊野走的时候还不忘一步三回头。
直到把门关上,秦南悦才捂着心口一脸沉重。
此刻,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庆殊野。
旁边的房门打开,一身鹅黄色睡衣的秦泽西出现在门口,秦南悦看到他,微微一愣,问:“怎么还没睡?”
秦泽西:“妈妈,他说我不是九色鹿,那我是什么?”
秦南悦没有说话,她一直都知道,秦泽西以为自己是个怪物而和启蒙园的小朋友格格不入,他很介意自己的身份,哪怕秦南悦跟他说他是神圣的九色鹿,也无法消除他自认为不是人的落差感。
这是,秦泽西建议道:“妈妈,明天我们跟他回家好不好?”
秦南悦心口微窒:“你是准备离开妈妈吗?”
秦泽西连忙道:“没有,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妈妈,庆叔叔的话你不妨考虑下吧,那些坏人作践妈妈,我……我我……。”秦泽西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妈妈,我不想您太辛苦了……。”
秦南悦心里百味陈杂,又听秦泽西说:“那些人都欺负妈妈,我不想妈妈被欺负了,庆叔叔很厉害,他会保护妈妈的。”
秦南悦将大哭的秦泽西抱在怀里,眼眸湿润,很久,他对庆殊野说:“我会考虑你庆叔叔的……。”
好像除了庆殊野,她身边好像没有别的男人可以相信了,就秦泽西的特殊情况,她不放心有她和秦泽西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
……
第二天,秦泽西没有去启蒙园,而是陪着秦南悦在家里等着。
早上九点,庆殊野还没来。
早上十点,庆殊野没来,这不由得让秦南悦怀疑庆殊野说话的真实性。
就在秦南悦准备开始今天的午餐时,庆殊野来了,一身深黑的西装穿在他笔挺的身躯上,让他显得更加伟岸,他头上抹了发油,看着像是被精心打扮过,手上还握着一捧花。
他的出现,是贫民窟里的一束光,一点一点的洒进秦南悦的心底。
他大步上前,将手中的花递给秦南悦,并说:“抱歉,我来晚了。”
秦南悦接过,笑着道:“你要是再来晚一点,我做的饭就熟了。”
庆殊野将一旁的秦泽西抱起,然后牵起秦南悦的手上了悬浮车:“不晚,带你们去做个造型,正好可以赶中餐……。”
秦南悦任由庆殊野带着她折腾。
因为是见家长,造型并没有太奢华,相反很平常,一身浅蓝色连衣裙,头发高绑,配上珍珠发箍,整个人显得高贵了不少,而秦泽西则换上了白色小西装,帅气的模样带着几分庆殊野的影子。
秦南悦有些失神,下意识看向庆殊野,她才发现,这两个人轮廓和唇鼻有些相似。
想到昨晚庆殊野头上冒出的两个黑角,又想到两个人相似的轮廓,秦南悦心里一突一突的。
庆殊野没有说谎,有可能泽西真的是他的儿子。
只是秦南悦茫然的是,这父子两的角为什么会不同?
庆殊野的是黑色的。
泽西的是橘色接近白色,和鹿角有些相似。
难不成这角还讲究基因不成?
……
今天是秦南悦带着孩子第一次去庆家。
庆家老宅在郊区,是一座面积很大的欧式庄园。
刚下悬浮车,迎面就看到路的两边站满了人,是庄园里伺候的女仆和男佣,他们看到人,很热络的鞠躬,呼唤着:“欢迎秦小姐,欢迎小少爷……。”
原本还以为初来庆家忐忑的心情在这一声声高呼中变得平静了起来。
秦南悦在庆殊野的牵手下一步一步朝庄园深处走去,不远的别墅外,远远的可以看到一群人在那里等候。
两男两女,为首的一对男女看上去是一对,一个穿着黑色的西装,高挺的身躯尽显上位者不容侵犯的气场,而旁边的女人只到男人胸口,穿着白色上衣,白色短裙,踩着白色高跟鞋,看着优雅知性,只一眼,秦南悦便生出一抹熟悉感。
不等她多想,秦南悦的目光放在那对男女身后的一男一女身上,男的穿着随性,显得放荡不羁,女的一身粉色长裙,娇俏可爱。
那两个人秦南悦不陌生,是庆殊野的弟弟妹妹,全权她熟,毕竟出入声色场合,大名鼎鼎的权爷,让人闻之变色,至于庆殊羽,她见的少,却并不陌生,之所以认得是因为她险些将庆殊羽当成众多追求庆殊野的女人之一,还差点闹了笑话。
秦南悦随着庆殊野一点一点的靠近别墅,也终于看清楚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的模样。
是全夭。
是昨天才见过的全夭。
更是庆殊野特别对待的全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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