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得尽兴,门外来了一人。
此人身高八尺,有着浓密的长发和深邃的眼睛,厚重的眉毛下散发着坚定和果断的气息。他的脸庞被刻满了岁月的印记,显露出他在战斗中积累的经验和坚韧。
他的腰间系着宽大的腰带,上面挂着一把一把刀,和一把匕首。
这是个年长的捕快,他特意来寻王府及。
“大人。”来人低声耳语,“京城来人,知府大人让你立刻回去。”
一听到人是京城来的,王府及立刻放下酒杯,运功散发酒气,对吕秀英和苏元青说:“妹子,三弟,王某另有要事,先行一步。”
吕秀英说:“大哥有事且去。”
苏元青起身说:“有空咱们再约。”
“告辞。”王府及转瞬之间,头脑已清醒七八分。
这招功夫,着实把苏元青惊了一下,也羡慕。
落座之后,他问吕秀英,“姐,大哥刚才化掉酒气的那招,怎么玩的?”
吕秀英醉醺醺地说:“那是高深的内力,不是招式,你学不会。内力练到一定境界,可以深入血液之中,把血液中的酒气蒸腾出来,再随着内力排出体外。就他刚才那一手,没有二三十年的苦修练不成。”
苏元青身上有真气,且有一部分已经能渗透进血液,完全达到吕秀英说的要求。
所以他忽略了二三十年的问题,只记住深入血液之中,把血液中的酒气蒸腾出来,再随着内力排出体外。依言摸索,真气缓缓流转。
吕秀英说:“别琢磨了。赶紧叫辆马车来,也该回去了。”
“好。”苏元青晕晕乎乎,到门口叫小二来,交代道,“叫辆马车来,去吕宅。”
小二听到吕宅二字,眼睛一眯,谄媚笑问:“请问是哪个吕宅?”
苏元青说:“还能哪一个,西大街的那个吕宅,在城外有个吕家庄的那个吕宅。”
小二的眼睛里闪过狠厉之色,笑说:“原来是那个吕宅。不过吕宅的贵客小的大都人是,两位有些面生,也是吕家人?”
苏元青指着里面的吕秀英说:“看到她没有,她就是吕浩英的妹妹。已经出嫁多年,这次是回来探亲的。”
小二十分欢喜,笑道:“原来是这样,贵客请稍等。”
说完,他一路小跑来到柜台前,颇为得意地跟掌柜的汇报此事,用词颇不检点。说是两个吕家的醉鬼喝得不省人事,其中一个还是个骚娘们。
掌柜的低声吩咐道:“那还等什么,找个人把他们送往青阳,交给老大处置。”
原来,他们竟然是青阳那伙匪徒的人。
小二说:“小的亲自去?”
掌柜的说:“叫七爷出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打什么主意,你是店小二,要是跟你扯上了关系,咱们这个店都得关门。”
小二颇不情愿,说:“小的明白。”
但一转头,他便换了一张嘴脸,嘀咕道,“别人只会注意掌柜的,有谁会注意一家店的店小二去了何方?”
他阳奉阴违,到了后院,亲自准备一辆马车,在马车上点燃上等迷药。
而后摆出谄媚的姿态,请楼上的两个醉鬼,入他的瓮。
吕秀英醉醺醺的,哪里察觉得到店小二的谋划;
苏元青也只惦记着炼化酒气的法门,晕晕乎乎的做着尝试,也没注意店小二竟然驾着马车,从最近的门出了城去。
马车加快速度,往更加荒凉的地方驶去。
苏元青渐渐琢磨出来把真气渗透进血液中的法门,不过蒸腾,他不太明白,只是好像把什么东西散了出去,但昏沉的感觉并未改变。
在酒气和迷药的作用下,吕秀英已经睡得很熟了。
苏元青自己并不清楚,他刚才散出去的真气里,夹杂着三种东西,一种自然是酒气,另一种是随着呼吸进入肺腑里的迷药,还有一种便是源自陈聪的迷雾状真气里的春药。只不过他的功力并不精深,化解的不全,所以迷药与酒气混杂,让他仍旧迷糊。
店小二准备的迷药已经燃尽了,车子也到了郊外。
他认定车里的两人已经昏迷如死人,迫不及待地把车停在僻静处,一边扯着衣服,一边往车里钻。他猴急地往吕秀英身上扑,嘴脸难看。
苏元青昏沉地睁开眼,见店小二如此作为,质问道:“你在作甚?”
店小二着实被吓了一跳,一扭头瞥见是苏元青说话,顿时恶从心来,骂道:“小兔崽子,竟然还没把你迷晕,爷爷我弄死你。”
他疯狂地往苏元青身上扑,双手齐出,掐住苏元青的脖子。
这招式,苏元青太熟悉了。
心下一动,“这跟陈聪死前有啥区别?”
他下意识运转功法,真气涌入脖子,像长了手似的,在店小二手上一扯。
店小二浑身不着力似的,并不强壮的真气,像流水一样流失,生机也溃散如雾,整个人都扭曲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满脸通红,血管已然爆裂,七窍流血,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眼瞅着这个人进气少,出气多。
见此情景,苏元青双掌一推,把它推了出去。
忽然一个人出来,惊着了马。
马拉着车奔走起来。
店小二被颠了两下,颠倒了马车下。
车轮竖着一压,身子该散的都散了。
苏元青喘了一口粗气,往外瞅了一眼,看到已身处城外,摸不清楚什么情况。他先把马车拉停,而后用力推了几下吕秀英。
吕秀英此时可不好受,被酒和迷药弄得昏昏沉沉,又被春药缠住。
睡着了还好,一醒来,毛病随之而来。
她睁开眼,颇为饥渴地盯着苏元青,不受控制地扑了过去。
苏元青吓了一跳,以为吕秀英也犯了病,和那店小二一样,要掐他喉咙。他立刻按住吕秀英。却更想不到,吕秀英竟然往他腰间一滑,扯起他的衣服,在他胸膛上亲吻起来,一路往上,亲吻他的脖子和脸。甚至还扯开她自己的腰带。
苏元青更摸不着头脑了。
他还以为是在做梦,掐了自己一下,才知道不是。
“这怎么了,难道那店小二给她下春药了?”
他在瞎猜之中,享受着温存。
那真是不可思议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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