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时间还早,跟你唠唠!”
苏叶叶最近迷上东北话,拿腔捏调的一骨碌坐起来,把手机扔到一边。
姜晚看她这架势,忽然有点后悔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八卦心!
“就,你知道吧,姐们最近看上一个人。”
苏叶叶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姜晚已经习惯了,她经常看上这个那个的,如果挨个排成排,估计整个上崇市能从城南排到城尾。
“谁啊?”
不同于苏叶叶的亢奋,姜晚躺着一点不想起来,还得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肚子,防止苏叶叶太过激动碰到。
“就……”
苏叶叶忽然害羞起来,垂着脑袋好像很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脸红什么劲啊?你不会把人家睡了吧?”
姜晚故意揶揄她。
“怎么会!他,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让睡的人!”
苏叶叶这么一说,姜晚还真是有些好奇了,真是太多年没有见过苏叶叶这样子了,整个一初恋怀春少女。
“而且你也认识他。”
她也认识?姜晚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她认识的人也不少,同时跟苏叶叶有交集的应该是陈淮比较多,不会吧!陈淮那个人可不是什么良家妇男!
“不是吧你!苏叶叶!你给我打住,他不行!”
“他怎么不行了?难不成你喜欢他?”
苏叶叶立马横眼过来,没好气问。
“我喜欢你个大头鬼啊!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他!”
姜晚立马解释,她完全是为她好行不行啊?且不说陈淮身边女人从来不断,就单说他的人品,以前给姜晚下了多少次绊子?
“宝贝,你是不是猜错人了?”
苏叶叶疑惑地看着她,她明明记得姜晚对沈确没那么反感来着!
她这么问完,姜晚看她眼神都不一样了,因为姜晚想起来了,苏叶叶之前提过一个人,而温意然也提过那个人……
果然,下一句苏叶叶就说,
“我说的是沈确,你想哪里去了?”
这话一出,姜晚真是忍不住叹气,难怪她跟温意然两个人水火不容的样子,原来是为了一个男人。
“叶叶,其实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但是他,我觉得不太合适。”
这话姜晚也对温意然说过,没什么,就是她直觉沈确不是良人。
其实她对于沈确了解并不是太多,很多事情也都是道听途说,不过沈确这个人名声确实一般。
“他也这么说。”
苏叶叶有些气馁,因为沈确几乎跟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可是,他都亲了我,该对我负责!”
苏叶叶哀怨的眼神飘来飘去,还有些心虚,她这么说,不算说谎吧?当然这个吻,苏叶叶主动成分比较多,而且说起来,还是苏叶叶强吻来着。
姜晚现在自己事情也是一大堆,而苏叶叶又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她越劝她越会上头。
“你知道温家也有意跟沈家结亲吗?”
“我当然知道啊,要不然,你以为我妈为什么每天给我安排相亲,就是不想得罪温家!哼!所以,我直接住进来!”
苏叶叶一副自己做的了不起的样子,就连姜晚也佩服她的大胆。
其实如果不是温家跟周家是古交,而且,现在姜晚身份不明,被温家当做了大孙女,否则,姜晚一辈子也不可能踏入温家一步。
更别提苏叶叶的家庭,在这上崇算不上头部人物,跟温家更不可能沾边。
也就是说,苏叶叶现在仗的完全是她的势。想通这些,姜晚忍不住叹气。
“叶叶,你的感情我不会阻止你,但是……”
姜晚刚想继续说,就被苏叶叶打断。
“晚晚,你是不是喜欢沈确?”
“我?怎么可能!”
别说周泽衡那么霸道的性格,就算没有周泽衡,姜晚也不会喜欢沈确这种情场浪子!
“那你就不要再劝我!我是把你当亲姐妹,才把我自己的秘密跟你分享,而且,当年,你看上许致安,我是不是也立马退出了?
如果你非要让我不能跟他在一起,除非你承认你喜欢他!你知道,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分享男人!”
姜晚真是被她打败了,将被子拉到眼睛哀嚎一声,
“睡觉!”
姜晚当然知道苏叶叶是故意这么说,目的就是不想她干扰,还真是有些路必须自己走一趟才懂!
反正目前跟温家这关系,大不了真得闹到不得了的地步,她找周泽衡从中斡旋就是。
与此同时,华宇酒店三楼贵宾室,韩桑宁坐在周泽衡旁边,一袭低胸红裙上缀层层彩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衬托的她整个人如梦如幻。
“泽衡,我好想你。”
她低声在周泽衡身旁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轻说,还一边把柔若无骨的小手钻进周泽衡的手心里头。
周泽衡没有动作,手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没有拒绝也没有握紧。
“周总,有什么话不妨直接说吧。”
韩景砚就坐在他们两人对面,挨着韩景砚的是陈淮,再旁边隔开两个座位是李星瀚,偌大的房间,偌大的圆桌,就坐着这五个人。
周泽衡自然是不开口的,他冰冷着脸,仿佛在忍耐什么,倒是李星瀚接话过去。
“韩总,明人不说暗话,你做过什么你应该记得吧?”
“哦~愿闻其详。”
韩景砚将筷子放下,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这一副假模假式,李星瀚立马忍不住,
“装什么装?不是你让人翘了我们的货?”
直到这时,韩景砚才认真地看了李星瀚两眼,
“周总,没有证据的事也是可以乱说的吗?别说我不知道这事,就算我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
证据,那确实是没有,不过就是那个力工的证词以及许政和的话,这些充其量是人证。
“是啊,泽衡,哥哥不会做这种事的。”
韩桑宁说着还往周泽衡怀里靠,娇声娇气,呵气如兰。
于是正在闷头吃菜的陈淮,就感觉到一股怒气自远处飘来。
可是,泽哥打电话的时候确实问到韩桑宁对吧?难道不是让他把韩桑宁喊着一起吗?
“听说韩氏集团要进军日用品行业是吗?”
周泽衡并没有直接回答韩景砚,只是四两拨千斤地问了问题。
“周总果然消息灵通的很啊。”
韩景砚笑了,他本就长相俊美,如今一笑,更添儒雅,幸好在座没有别的异性,否则一定被他吸引。
相对于他的随和,周泽衡就显得刚硬许多,即便韩桑宁都要化成绕指柔了,也没有改变他一分。
这硕大的圆桌,一冷一暖犹如两个世界。
“不知周总有没有兴趣分一杯羹给我们呢?”
韩景砚离婚后,韩震又找到他,诉说着公司多么不易,一旦破产,他们韩家就完了,加上韩桑宁也在一旁哭哭啼啼。
毕竟血浓于水,再怎么说,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妹妹流落街头,于是,只好又返回韩家,帮着梳理生意。
“这些还需要我帮忙吗?你不是已经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了?”
周泽衡讽刺地问,他仿佛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这样的人跟他做朋友都要提三分胆,别说做敌人了。
韩景砚这时才正色起来,他不过才稍有动作,周泽衡是怎么知道的?
的确,早上的货物其实是个烟雾弹,真正想要遮掩的也正是他跟境外rrb公司的交易。
而这些,周泽衡不应该知道!
韩桑宁依然不知道她的哥哥在做什么,只知道哥哥给她的任务是拿下周泽衡,这样就不必嫁给那个恶心的王澈。
因此,她贴的更紧,
“泽衡,哥哥不过刚接触生意,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要帮帮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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