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与我无关!”小海声音低低的说道。
“你嘴上说没有,你瞧瞧你这个样子气得脸都要黑了!”
阿初将小海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又不是傻子,小海这一副模样谁看不出来呢?。
“没有!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除掉了蛇妖,龙脉树也没有虫了,天下太平了,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小海头头是道的说着。
与其说这话是说给小海听的,不如说这话是他在安慰自己而已。
之前他一直以为雷秀是想真心和他做朋友的,他才会毫无防备的跟着雷秀去了蛇洞。
可没有想到最后雷秀却用他来要挟师傅和小海,小海刚刚还险些命丧蛇洞。
一想到这一些,他就觉得有什么可好生气的。
他也没有做好。
还反而差点害了师傅和小海,~他心里很愧疚。
“你真的没有生气!”小海不确定的再次问道。
“你烦死了”阿初闻言,扭头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他现在心里烦得很…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可一想到刚才在蛇洞里那惊险的一幕。
他又觉得他没有理由和借口生小海的气。
毕竟他心里对小海也很愧疚。
他心里正纠结,烦着呢。
“是你自己说不生我气的。师兄,不生气的话借你后背用一用。痒死了我想抓又抓不到,唉”
小海见状,以为阿初不生气了,连忙将后背贴在了阿初背上,用力的蹭着。
他是真的觉得好痒。
小海贴着阿初的背,用力的蹭着,突然就觉得舒服了好多,忍不住开口说道。
“哎呀,真管用,舒服了好多!”
两人沉浸在各自的心事里,丝毫没有发现龙脉树旁的异样。
夜黑风高。
一轮残月高高挂于空中。
虾米和瑰姐,小心翼翼的躲在石狮子旁,探头探手的观察着前方。
“阿嚏…”虾米突然用力的打了个喷嚏。
“你别那么大声,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躲在这里吗?”瑰姐见状,一脸紧张的看着虾米小声提醒道。
“阿嚏”虾米又打了一个喷嚏。
“人家打个喷嚏嘛!一点亲情味都没有”虾米忍不住的抱怨道。
这实在是忍不住,打喷嚏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什么亲情,我跟你是亲戚吗?你别忘了你只是我的搭档,也可以说你是我的小喽啰!”瑰姐纠正着说道。她和虾真的不是亲人。
“对…我不是说你没有亲情,我是说你没人性啊!”虾米闻言生气地讽刺道。
他如今都受凉打喷嚏了,瑰姐却一脸漠不关心。
这可不就是没有人性吗?
下一刻“阿嚏…”瑰姐也忍不住的打起了喷嚏。
“阿嚏……”
瑰姐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看来两人是都有些着凉了。
“哎呀,不等了!”虾米突然站起身来,气冲冲的往回走。
等了这大半晚上了,人影都没见一个。
他不想等了。
“回来呀”瑰姐连忙跑上去一把揪住虾米。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威震大江南北的黑玫瑰和天才神偷小虾米,为了吃饭要在这里收买路钱,你不觉得真的很很沦落很悲惨吗?”
虾米生气的说道。
他们什么时候沦落到,要靠打劫路人过活了。
想想就觉得憋屈。
打劫路人的行为,完全和他们之前的初衷相背而驰。
“我知道是很沦落很潦倒但你要不要吃饭啊?”瑰姐无奈的劝道。
“我宁愿去别的地方赚钱,不是所有地方都有毛小方的!”虾米闻言不解的说道。
他们现在是因为被毛小方盯上,才不能继续偷东西劫富济贫,做个侠盗。
可又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毛,小方。
大不了换个地方
“你忘了我们为什么来甘田镇了吗?”瑰姐闻言小心的提醒道。
他们来甘田镇可是有一番雄心壮志的。
“记得啊,做大买卖是听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这么久都没有军队出现过,可能真的没有那回事儿!”虾米辩解着说道。
想想那些空穴来风的话,他就觉得不可信。
什么发大财,什么甘田镇有宝贝,估计都是些不切实际的话。
“怎么可能那个逃兵受了我救命之恩,才说出这个大秘密的,他不会骗我的。”瑰姐自信的说道。
她不相信那个逃兵的话是假的。
“是啊,他说完以后,你请他吃了一顿好的嘛!”虾米再次说道。
当时正是因为听了那个逃兵的话,他们才会义无反顾的来到甘田镇,寻找了逃兵说的宝贝!
可来了这么长时间了,那个什么宝贝的只言片语他都没听到。
以他看来什么,宝贝根本就是那个逃兵乱说的。
正在这时,胡同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虾米和瑰姐两人一人警惕的看着彼此。
“什么声音?”
“走走走…”
两人连忙闪身再次躲回石狮子旁。
小心翼翼的探头看向脚步传来的方向。
“唉,终于来到甘田镇了!”
一群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缓缓走近。
带头的人感慨的说道。
“大买卖来了”
虾米和瑰姐见状,一脸惊喜的神情,开心的说道。
带头的人是个年长一些的将领,走到甘田镇祠堂门口,用力的一脚将祠堂的大门踹开。
昂首挺胸地走进了祠堂。
“队长,这就是甘田镇的祠堂了!”为首的将领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他身边一个年轻一些的士兵。立刻开口提醒道。
“真的是大买卖呀!”虾米一看来了不少人,立刻忍不住的感慨道。
“嘘…小声点。沉着应对,免得打草惊蛇。”瑰姐闻言立刻捂住了虾米的嘴,警惕的提醒道。
祠堂里乡亲父老们正紧张,忙碌的祭拜着甘田镇的祖先。
那些士兵们抬着枪闯了进去。
“你们这里谁最大,马上滚出来说话。”那年轻一些的士兵趾高气昂的开口说道。
村民们见状吓得连忙后退,一脸恐慌的看着这些士兵。
“是我!这里辈分最高的是我!”—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蹑手蹑脚的走出来,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就是二十三路陕西军的徐副官,这位是我们的陈军长!”年轻一些的士兵原来是这支军队的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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