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动乱在吴天率队镇压下逐渐平息,秩序逐渐恢复,而那些怀揣不轨之心的人则暂时隐藏了起来。
“轰隆!”
一声巨响从西侧传来,大地都颤了一下,紧接着一朵黑云从西城门处升腾而起。
“这是怎么回事?”
“娘,你看,好大的黑蘑菇!”
撤离途中的居民纷纷驻足观望议论。
“遭了,西城门的防御阵法多半被破!”
军中高层们都知道这一声巨响意味着什么。
“轰隆!”
又一声巨响响彻云霄,东城门防御阵法也遭受了轰击。
而南城也不例外,紧接这二城之后传来巨响,三处城门防御阵法告破。
“嘘!嘭!嘭!嘭!”
三枚信号烟花在海州最中心高空爆炸。
爆炸过后上千枚符箓朝着海州四面八方飞去。
“这是?”
“是中军的符箓部队出手了!”
韩当、李敢在军中多年自然是比吴天知道的多。
“符箓部队是中军压箱底的部队,他们进可攻退可守,现在他们应当是用符箓构建防御整个海州的阵法!”
韩当话刚说完,覆盖整个海州的蓝色光罩出现,光罩如同海州人民的第二片蓝天。
光罩的出现,让城外东、西、南三方昭国部队将领纷纷骂娘。
“娘的,指挥部怎么搞的?说好的三声巨响后攻城,这突然冒出来的蓝色光罩是他娘的什么东西!”
“将军别急,这想来是那吴国中军最精锐的符箓部队出手了,他们这符箓阵最多也就只能护住这海州三日。”
“哦?你倒是知道的比我还清楚,三日?朝廷立下三日攻陷海州的死命令,如今已经过去一日,让我三日后再攻海州城,不如直接将我项上人头拿了去!娘的!这先锋军大将军果然不是人当的!娘的!谁当谁倒霉!”
城内,吴天接到韩伟的新命令,韩伟告诉了吴天符箓部队所在符箓大阵的位置,让吴天带队前去暗中守护,他担心敌人在城中的最强力量会对符箓大阵出手。
吴天朝着空信石上描述的位置赶去,大阵的位置就在海州城最中心的州府衙门,此刻已有中军重兵把手。
吴天小队在州府衙门对面的万家酒楼最高层坐下,观察着州府衙门内的情况。
“队长,这中军已经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城内不可能会有人能打得进这州府衙门。”
“李敢,这你就说错了,咱队长就能只身打进去,打个七进七出都没问题。”
“这……那倒是!”
“所以啊,保不齐城内潜伏着像队长这样的昭国高手。”
“韩当说的没错,大家都精神点,务必保证符箓部队的安全!”
“是!”
约莫着过了半柱香,吴天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部队出现在州府衙门大门前
“王潜?他不是去南城执行协防任务么?怎么又带队来州府衙门了?难道是南城阵法已破没必要再协防了?”
吴天看着王潜出示军令,带着队伍进可州府衙门之内,
百息不到,天空中的蓝色光罩开始闪动,
“队长,有人在破坏阵法!”
吴天心里咯噔一下,他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他希望这个预感不要成真。
“进州府衙门!”
吴天从顶楼一跃而下,可州府门外的守卫却让他出示军令。
“情况紧急,我没有拿到军令,速速放我们进去!”
吴天哪儿有中军的军令,之前只在州府衙门对面的酒楼上观察也是因为没有军令,不然吴天早就带队进州府衙门了。
“将军有令,无中军军令者不得入内!”
于是守卫们死活不开门让吴天的特战小队进入州府衙门。
吴天不得已绕过守卫轰碎大门硬闯了进去,直奔州府衙门最中心,守城大阵的阵眼。
人还未至,吴天的眼睛却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王潜手下手腕上带着青色狼纹腕带的部队在攻击中军符箓部队。
符箓部队很容易辨认,他们穿着黄色铠甲,且清一色为女子,在军中,女子多比男子心灵手巧些,适合篆刻符箓,于是符箓部队清一色为女子。
“住手!”
吴天一声大喝出手当场格杀一名王潜手下。
“王潜!给我个合理解释!”
吴天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也依然相信自己的好兄弟不会是他想的那样。
“吴天,你来了。来得真快。”
“王潜!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吴天目眦欲裂,他接受不了王潜是叛徒的事实,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
“嗯,怎么说呢?天狼,你来告诉他。”
“是!”
“吴天,你口中的王潜,真名王者潜,是昭国第七皇子,王者潜是潜伏在吴国的暗探总管,昭国对海州作战方面军总指挥。现在,你现在能明白了么?”
“王潜,他所言是真是假?”
王潜看着吴天愤怒的双眼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真”
“好!好!好!”
吴天心中悲痛欲绝,自己的好兄弟居然是昭国的皇子,是敌人,是发动这场战争的恶魔中的一员,还是不可或缺的一员。
吴天对王潜失望至极咬牙切齿道:“王潜,今日起你我便是敌人,不再是兄弟!”
王潜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只说了一句:“吴天,带上你的人离开吧。”
“总指挥!吴天是我们本次行动的终极目标之一,万不可放他离去才是!”
不待王潜开口,吴天说道:
“放心,用不着他放!我不会走,今天有我吴天在,你们一个也想离开这里!”
吴天话说完,天狼拿出一青色阵盘,准备布阵,却被王潜打断
“天狼,带上你的人退下!”
“总指挥,这……”
王潜转身蔑视的眼神盯了天狼一眼,天狼如坠冰窟,当即收起阵盘带着部下退后。
王潜独身走到吴天面前指着州府衙门中的风波亭说:“吴天,去那亭中坐会儿?”
对于王潜的问话,吴天什么也没说,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吴天那一双眸子透露出来的眼神似乎还在问他为什么,吴天想听他自己说。二人兄弟一场,对视一眼,王潜便已了然。
“啪啪!”
王潜如往常在学宫演武场一般,拍了拍食堂席地而坐说:
“不去那儿坐也行,那我就坐这地上。吴天,既然你想听,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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