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810
(一)
目的地是xj,我和另外三个朋友正朝这个目的地徒步行进中。
我们走在一条马路边上,两边的树郁郁葱葱,把大部分太阳光都挡住了,因此我们走得还算舒服。
走着走着,刚拐了一个弯,我就看到了一场车祸。
一辆银色的车翻了个底朝天,底盘的各种装置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在它旁边还有一辆白色的车,白车只是前头凹了下去,看起来没有银车受损严重。
发生车祸的两辆车就这样停在马路中间,把后面来的车都堵住了,形成了一条长长的车龙。
我们继续走,走到了一间加油站,加油站旁有一条铁路。
我们问加油站的工作人员,这条铁路通向哪?
加油站的人说:“这条路去前面的xx高铁站。”
我们听了,打开手机地图,和工作人员说的一样,这条铁路前面有一个高铁站,而那个高铁站能让我们抵达xj。
于是,我们就走在铁轨上,向着这个高铁站前进。
(二)
“我宣布,这届全球最美女人的冠军是——xx!”电视上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主持人用激动的语气说。
说完,一个全身肌肉暴起的泳装女从一排细皮嫩肉、皮肤白皙的同样身穿泳装的美女中走了出来,她走到主持人旁边,用手举起主持人递过的一个玻璃奖杯,这奖杯和她的粗壮的手臂一比,简直就像一根细面条插在一墩粗木桩上。
“请问你在拿到这个奖杯后有什么感想呢?”主持人把话筒递给她。
“我拿到这个奖杯是理所当然,因为我是xxx。”她一边说着话,身上健硕的肌肉还不停地跳动着。
“那么什么是xxx呢?”主持人好像不太懂。
我看着电视里的主持人说出这句话,然后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看着上面的字,接着读了出来。
“性染色体数目发生了异常,可以表现为少一条,或是多一条甚至几条x染色体,xxx即为多出一条x染色体,对于多出染色体的症状,就是所谓的‘超雌综合征’,在民间有人将这种人称之为‘超级女性’。”
“xxx,就是超级女性!”电视里的她用怒吼的方式朝麦克风喊,巨大的声音从巨大的音响里爆破而出,让在场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就连主持人也不例外。
主持人手上的麦克风从他捂住耳朵的手上掉了下来,撞到地上,发出了登的一声。
登——
2022816
我在看一个视频,视频里是这样的,一条桥上的护栏上挂满了锁和红丝带,锁锁在栏杆上一动不动,丝带系在桥上随风飘扬。
镜头突然拉近,整个屏幕被栏杆充满了,于是我能看清锁的细节了。
这同心锁的大小只有婴儿拳头大,颜色呈铜黄色,上面刻一个爱心,爱心里有两个人的名字,名字下面还有当天的日期。
画面停留在这个锁几秒后,接着镜头一晃,摇摆到了桥的另一边,也是挂满了满桥的同心锁。
镜头又一次拉近,我看到了原来这一片黄色中有一点闪亮的银光。
银光是一个银色的不锈钢锁,上面同样也刻着和其他锁大同小异的“你爱我,我爱你”之类的字。
同样是画面像暂停一般不动了,但视频下方的进度条还是在前进着,证明这画面并没有卡住。
进度条快没了。
我看着所剩无几的还未被灰色进度条所填充的后续进度,然后这样想着:就这样没了吗?
然而在最后的几秒,画面顿时一变,又出现了一片满满的黄色锁海。
但和上一幕不一样的是,这很明显就能看出不一样来,在这片黄锁中,有一个通常用来锁单车的黑色u型锁,锁头朝下,u朝上地锁在栏杆上。
2022817
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手机屏幕亮了,是有人发微信给我了。
是妈妈,她说,等下你的朋友xx要来我们家吃饭,他现在就在我的车上。
xx?我看到这个消息,心里是很震惊的,怎么xx会来我家做客呢?是他在路上碰到了我妈,然后我妈邀请他来吗?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真的是这样吗?我想。
红灯亮了。
我停下车,拿起手机又看了一眼,确确实实是xx要来我家吃饭。
接着我打开了我和xx共同的群聊,群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xx也一句话都没说。
真的是xx要来我家吃饭吗?怎么他不跟我说?
绿灯亮了。
车继续往前走了,但我的思绪还停留在xx怎么突然就来我家吃饭这件事上。
于是,我不自觉地踩深了油门,车速开始加快了,路边的景物飞似的往后退。
“开慢点,不要这么快。”车的后排突然传来我奶奶的声音。
对喔,我后面还搭着一位老人,开这么快可是对他人生命的不负责。
于是,我稍微踩了一下刹车,把车速降了下来。
终于回到家了,我把车开进院子里,而院子里已经早有一辆车在等我了,是我妈妈开的那辆车。
这么说来,xx已经到了。
我打开家门,xx就站在客厅中间,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妈的,居然还真的来了。
在现实中,xx是我的好朋友,要来我家玩我也是欢迎的,或许是因为梦是反的吧,我心中涌起一阵厌恶,而这厌恶马上演变成愤怒,然后愤怒之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想要立刻冲上去打他一顿。
“hi,我来了。”他一脸微笑地说。
但我并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向他快步走去,接着对他来了一个十字固,算是对他“打了招呼”吧。
十字固还没完,我像一只猴子一样灵巧地从他的背上爬到了他头顶,两只脚死死地交叉在他的脖子上,两只手一只抓着他的下巴,一只扯着他的耳朵,接着猛地一扭,他的头就180度地扭了过来。
他的脸向上以一种只有颈椎断了才有可能做出的诡异姿势看着我,一脸微笑地对我说:“hi,我来了。”
“hi,欢迎你来我家做客。”看着他还是在笑,我内心的愤怒之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我从他身上爬了下来,而他也用手把自己的脖子扭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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