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48
(午)
在梦中,我从未来穿越回来,为的是不让世界毁灭。
而毁灭世界的是一个当下我们正在研发的ai大圆环。
不过我现在回来的时间点,ai大圆环还是只是一个还未曾通电的大铁环。
于是我赶紧去找主持整个项目的院长,而院长他老人家在听完这个事后就同意了,但他现在要出去喝早茶,让我找另外四个人去完成毁灭大圆环的事。
我去找第一个人了,她此时正在圆环的一处检修着,当我和她说了这个事后,她也很爽快地同意了,并提议说要不现在就拿炸弹炸了。
她一边说着,却一边掏出一把手枪。
“一般来说,普通手枪只有单发和连发模式。”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调节手枪扳机附近的一个小横条,“水平横着的是单发,往下旋四十五度是连发,但这把手枪还有第三个模式,终结。”
她把横条扭到了垂直于地面的九十度。
“它能让手枪里的子弹在一瞬间全部射出,然后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因为枪管过热而炸膛。”
“不用这样,只要把另外三人找齐就行了。”
说完,另外三个人就齐了,我们坐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我坐在长方形的一条长边上,旁边坐着我第一个找到的女人,对面长边坐着另外的一男一女,侧面的宽则坐着一个绿色的哥布林。
“我们不同意毁灭。”对面的一男一女的男说,看来他代表的是他那边的两个人。
在他说完后,我们四个人齐刷刷把目光投向哥布林。
他说:“我是中立。”
“院长已经同意毁灭了。”我说。
“你有什么证据?指纹还是录音?”对面男的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心中涌起一股懊悔,没想到用指纹录音器录下院长的话,但没事,还有另一种方法。
我拿出一个箱子,然后把箱子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桌面上。
桌面上顿时隆起了一个大部分是牌,牌中夹杂着透明手套、劳保手套、手术手套等各种手套。
这是一套决议系统,通过抽牌的点数大小决定抽手套的先后顺序,若是手套的手指部分有红色的指纹,说明同意要决议的问题,蓝色则是否,紫色是弃权。
很快,抽牌结束后,抽手套的顺序也定下来了。
我、我旁边的女人、对面的女人、男人,最后是哥布林。
我抽出透明手套,上面的指纹是红色,接着我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女人也抽透明手套,她也抽到了红色指纹。
这下轮到对面,他们全都抽了劳保手套,上面都是蓝色指纹。
该轮到哥布林。
这时,我突然说:“不对,规则错了,不是按手套的指纹来决定,而是靠抽卡的点数的总和大小,总之,我们的点数大,你们要听我的,大圆环必须毁灭。”
然后,他们就同意了。
不过还没看到大圆环被毁灭,被拆解或是被炸成碎片,我就醒了。
2024416
在看一场杂技表演,只见台上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手上拿着电动车的左右视镜,一个则赤手空拳。
两人来到互相面前站好,拿左右视镜的人先是把镜用力地往地上敲了几下,似乎想证明其坚硬,然后往前平举,另一个人则扎好马步,盯着左右视镜。
突然,赤手空拳的人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快速地戳向左右视镜。
在手指与镜子接触的一瞬间,火光在其中一闪而过,接着那面镜子便被一分为二,一半在手上,一半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我在想:肯定是镜子里放了火药,当手指碰到镜子时,火药就被激发、爆炸,把镜子炸成两半。
2024417
(一)
夜晚,天都黑了,我来到了一家医院,然后排队。
不过这条队伍并不是看病的队伍,而是考试的人排成的队。
考的内容是打针,剥开头发,找到名为斥管的血管,用针管往里面注射液体。
感觉和普通去医院打吊针一样,只不过血管的位置从手臂来到了头顶。
队伍逐渐往前缩进,很快就轮到我了。
队伍的尽头是一个头,准确一点来说是像一个理发店里围上围兜,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头,正等着tony老师来剪头发的顾客。
在头的旁边是一个老护士,她向我递来一个白色铁盘,上面放着一根针管,针管里有淡黄色的液体。
我右手拿起针管,左手拨开头发,只见头发下面露出了红红绿绿蓝蓝的电线,继续拨开电线,才看到了微微凸起的淡绿色血管。
现在只要把针头扎进血管,再慢慢地把液体注射进去就行了。
针管靠近头皮,针头扎进去了,但却偏离了一点,扎进来旁边的皮肤,但按压针管的手还在施力,液体就这么注射进去了。
可能是没扎进血管的原因,液体无处可去,便肿成了一个水泡。
完了,这下考试失败了。
但就在这时,肿起的水泡往旁边的血管移动了,最后水泡消失,融入进去了。
考试似乎就这样通过了。
我把打完的空针管递回给老护士,然后转身往医院外面走去。
可还没走出去,我的脚就被拉住了。
低头一看,是刚刚打针的人,躺在地上的他脖子上还围着围兜,他抬起头看向我,问我:
“你刚刚给我打的是什么?”
说完,他的表情变得十分痛苦。
“生理盐水吧。”
我也不知道我给他打的是什么,不过那淡黄色的液体绝不是生理盐水,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说是生理盐水了。
ps:本来不记得这个梦,但在挤牙膏的时候,我看到手背上的血管就突然想起来了,想起这个梦后,又想起了下一个梦。
(二)
好像是和一群人在骑单车,骑着骑着,我们来到了江边。
此时的江被好几块巨大的水泥横断拦截,岸边还有施工队在不断地往水泥中倾倒着水泥。
“这好像是要修桥。”骑车的人群中有人说。
我的目光顺着江往下看,看向不远处的一座桥,然后说:“为什么隔那么近又修一条?”
“这条桥有四车道,比那条两车道大多了。”有人回答我。
就在这时,一个悲伤的念头从心底涌出。
我现在只能等桥修好才能从上面通过了,为什么现在的我要等正式通车后才能骑上桥,以前的我可是开路者,走过的野路现如今都变成了公路,但这条桥我却从来没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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