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和姬莲都开着车,阎解旷车里坐着孩子们,姬莲的车里坐着老两口和石小丫,开车直奔三元村,阎解旷也是买了纸钱香火,还带着一些贡果。
阎解成两口子都很忙,就没打算过来,老二一家也一样,但石小丫来了,永昌和永馨也是要高考的,所以没让来。
一家人先去了姥爷家院子,两个舅舅远远的站在门口等着,看到阎解旷的车出现了,才放下心来,到了院子门口,一家人下了车,石小丫和姬莲带着几个孩子就走进院子,阎埠贵两口子跟着舅舅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在家里休息一会儿,三家人就带着东西上了后山,阎解旷站在那看着姥姥和姥爷的坟,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杨瑞平也哭的很伤心,舅舅们在一旁劝着,修坟、上香、供酒食果点、烧纸祭拜、叩首放鞭,一路祭拜下来,然后大家收拾收拾这边的卫生,就下山了。
中午的时候,舅舅没让阎解旷下厨,舅妈们和儿媳妇们做的菜,大家吃了一顿饭,席间还回忆着姥姥姥爷的点点滴滴。
说着说着,阎解旷就低头吃饭,再也不说话了,他是真想自己的姥姥和姥爷了。
一天的祭拜过去了,阎家人跟舅舅两家人告了别,就回四九城了。
回到西跨院,阎埠贵和阎解旷在后花园乘凉聊天,杨瑞平则跟两个儿媳妇说着悄悄话,孩子们也在后花园玩呢。
阎埠贵说道:“这徐德林已经走了十多天了,他不会卷钱跑了吧?”
“哪能呢,他进货的时候我看到了,我还去车站送的他呢,那地方多远啊,估计得等段时间。”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说道:“你说你们这次要是成功了,我也入股行不行?”
“爸啊,你存款可不少,你这房子也是有的,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啊?”阎解旷问道。
“我不是闲的无聊吗,谁能在乎自己钱多啊。”阎埠贵说道。
阎解旷看着自己的父亲,已经七十了,说道:“这样,爸,你今年是八月的生日吧,今年你七十大寿,咱们好好办一下,然后我打算把前院的门房收拾出来,给你开家报亭,伱看行不行,咱别玩这贸易的生意的事。”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你还别说,还真行,我也能看看解解闷,又能跟左邻右舍聊聊天下下棋,行,就这么说定了。”
“我妈这又开始种菜了,外面的菜已经很便宜了,你也多劝劝她,除了水果,菜就别种了,再累到。”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我说过了啊,我都说了你那农场啥菜都有,想吃就让人送一些过来,你妈非说自己种的好吃,我劝了好几次了,没用。”
阎解旷也是没有办法,说道:“等石磊他们考完试,我就先忙你的事,对了,我过年说出去旅游,你们去不去啊?”
阎埠贵说道:“去,肯定去,我和你妈除了逃荒还没出过四九城呢。”
阎解旷说道:“行,到时候带着二嫂和永昌、永馨、永芳一块去,我多找两台车。”
阎埠贵说道:“你说啊,这几年这变化真大啊,想到那吃不上饭的日子,现在的生活是真好了,都要出去旅游了,哈哈。”
阎解旷笑着说道:“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晚上的时候,阎解旷下的厨,也没做什么大菜,都是家常菜,石小丫吃完饭,就打包了一份急匆匆的走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阎解旷帮着杨瑞平收拾完,这才带着姬莲和孩子们回家,到家的时候,石磊正在中院转悠呢,说是换换脑子,姬莲心疼的说道,别太累了,不行就明天再复习,多休息休息。
石磊笑着说道:“我没事,我这身体,那是棒棒的。”说着还打了两下拳,逗得姬莲都笑了。
端午节的前一天,徐德林回来了,这一趟的货,直接就八倍的利润,到了四九城,他直接拎着钱去了阎解旷的雨儿胡同,把钱一下子倒在了桌子上,一共七万五千美元。
阎解旷跟徐德林算的很明白,去掉阎解旷出的本钱,一共挣了六万五千美元,一人一半就是三万两千五百美元,阎解旷问徐德林你是就留下这美元,还是想换成人民币,当时的汇率是1:532。
徐德林想想说道:“老三,我下次进货就得出本钱了,要不你给我换成人民币吧,我也好进货,你都不知道,在那边落地就出手,好卖的很。”
“行吧,你等等,我让人送来。”阎解旷拿着自己的钱去了地下室,出来给姬莲打個电话。
王强这回没有来,来的还是上次送钱的几个人,一共送来了十七万两千元,阎解旷直接凑成十七万三千元,给了徐德林,说道:“点好,先去找人买个房子吧,总得有个家啊。”
徐德林红了眼眶,这一次,他就翻身了,而且这一次比他那几年加一块赚的都多。
徐德林很感激阎解旷,说道:“老三,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我”
“不用,那是你自己赚到的,我也是出出主意,行了,赶紧去吧,改天咱们再庆祝。”阎解旷微笑的说道。
徐德林拎着袋子就走了,阎解旷看着他的背影,很是欣慰,人总有自己的强处,就看你能不能发掘出来。
端午节,阎解旷带着一家子回了父母家,到家的时候,杨瑞平正跟石小丫包着粽子,阎解旷把自己带来的食材放到了厨房,该泡发的泡发,该炖汤的炖汤。
忙完以后,就去了后花园,在玻璃房摘了一些葱、香菜和蔬菜。
阎埠贵正在收拾自己的花呢,阎解旷问他爸,说道:“今天大哥和二哥回来不啊?”
“回来,你多做点菜,今天都回来。”阎埠贵没抬头,回道。
快到中午的时候,徐德林来了,拎了四瓶好酒和一些糕点。
阎埠贵听到徐德林的声音,紧忙跑到前院,惊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样这趟顺利吗?”
徐德林说道:“托您的福,很顺利,我昨天就回来了,但下午去买了一套院子,就在小菊儿胡同,有空您过去坐坐。”
阎埠贵笑着说道:“一定,一定,来中院坐坐。”
阎解旷和阎埠贵就陪着徐德林坐在中堂,一边聊着天,一边喝着茶。
阎埠贵总是有意无意的问这一趟收益如何,徐德林一听就转头看着阎解旷,阎解旷叹了一口气说道:“没多少,也就七八万块钱。”
虽然阎解旷已经是少说了,阎埠贵还是惊呼了一声,说道:“好家伙,这么挣钱啊。”
阎解旷说道:“爸,行了,咱们中午跟徐德林喝点啊,我去准备点菜。”
阎埠贵冲着阎解旷摆摆手,意思就是你赶紧去吧,我还得套话呢,阎解旷摇摇头出了屋子,去了厨房。
中午吃饭的时候,阎埠贵用诡异的微笑一直看着阎解旷,看得阎解旷心里直发毛。
三个人喝着小酒,阎解旷就问徐德林,他是怎么想到炒股的啊,徐德林提到了一个名字“李怀德”,让阎解旷瞬间精神了起来。
徐德林搬到四合院就是调到轧钢厂来的,他是认识李怀德的,本来他在深圳做的是代加工生意,还开了一家小厂子,虽然没有大财,但收入也是不菲。
就在那么一天,他碰见了李怀德,他乡遇故知,徐德林还是很高兴的,就请李怀德喝酒,聊得很是投机,这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常有往来。
不久以后,李怀德就说自己挣了多少多少钱,自己有股市的内部信息,赚钱是分分钟的事,开始徐德林没当回事,但李怀德说的多了,他就动心了。
徐德林就委托李怀德进行操作,后来自己学会了就亲自下场,前半年没想到还真的很赚钱,之后有一次,李怀德告诉他几只股票,说有内部消息,一定大涨,李怀德还嘲笑他投入的少,徐德林一咬牙,就把厂子抵押出去,把全部的钱投入进去。
阎埠贵对发财的事情那是相当的感兴趣,就问道:“然后呢?”
徐德林喝了一口酒,说道:“然后李怀德就消失了,几只股票大跌,一天就跌停了,我的钱全被套里面了,最后都赔了。”
阎解旷仔细听着,想着李怀德这个人,说道:“不对,这事肯定不对,怎么透着这么古怪啊?”
阎埠贵也说道:“我也觉得哪儿不对,但说不出来。”
阎解旷说道:“李怀德做的叫费力不讨好的事,他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坑徐德林,让他一无所有啊,他不也什么没得到,这事肯定不对。”
徐德林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对啊,这坑对李怀德一点好处都没有啊,他图什么啊?
阎埠贵喝了一口酒,笑眯眯的说道:“三儿,你一听到李怀德的名字,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阎解旷狐疑的看着他爸,想了想,恍然大悟说道:“许大茂。”
阎埠贵举起酒杯跟自己儿子碰了一下,说道:“对喽,你忘了这段时间许大茂可是也在南方呢,你说呢,小徐同学。”
徐德林此时眼睛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是真是许大茂,我跟他没完,我都走了,还坑我。”
阎埠贵笃定的说道:“这事要是没许大茂的影子,我的眼睛当泡踩喽。”阎解旷也跟着点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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