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九八,相约一九九八,相约在银色的”
歌声飘荡在九十五号院的中院里,此时的何大清正坐在他家的中院正屋里,为了还原本来面貌,阎埠贵没有给他家做隔间,就是原来的布局,何雨柱在时就是这个样的,客厅卧室厨房都是一间,所以显得特别的大。
此刻的屋里摆放着两张大圆桌,这是晚上吃饭预备的,今天是大年三十,所有人约好了今天要一起过年,当然,易中海家也摆了两桌,原来的贾东旭家和张二柱家也摆了两桌,要不真不够地方。
原则上约好的是各家吃的差不多了,就来中院,可是没想到的是,老刘家根本没来人,这不,还没到九点呢,刘海忠和媳妇就和何大清喝上了,当然还有易中海和他媳妇李翠兰,几个老人也不孤单,喝着酒聊着天。
没一会儿,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其他人和孩子们陆陆续续都来了,这一次还真全乎,几乎所有人都来了,不过,当阎解旷看到李怀德和刘岚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不应该啊,这只是一个年夜饭,怎么连他们都出现了啊,接着出现的人就更加离谱了,杨厂长和常厂长出现的时候,阎解旷都傻了,呆坐在那儿,那是一张孤零零的圆桌,在张二柱的房里。
外面是一阵的喧嚣,但是,阎解旷一点感觉不到,自己的老婆子女也来了直奔正房,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想喊,但喊不出来,他想动又动不得,这间屋子好像是整个四合院的外面,大家都不理他。
外面四合院的女人们忙忙碌碌的端菜,游走于各个房间,当然除了他这一间,傻柱的笑脸,许大茂的谄媚的假笑,连哥哥阎解成和阎解放也笑着散烟,于莉和秦淮茹不停的在各个桌子前倒酒,还有秦京茹、冉秋叶、尤凤霞、何雨水、阎解娣和刘玉华,阎解旷脑袋有点发懵,这是什么情况,这怎么都回来了?还是一团和气?
阎解旷想动,但挣扎了许久,都是徒劳,看着外面的情景,就像是看一部电视剧一样,他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他想起了亮子、芳芳和囡囡,就张口要喊,但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去,整个屋子像是封闭的一样,外面的人也好像看不到一样。
当零点的钟声响起,瞬间周围一片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周围一片黑夜,阎解旷懵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存在于世上,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自己慢慢的升起,阎解旷自己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化作一个光团,慢慢升起,但没升多高,就悬停在四合院的上方。
四合院内,中院是歌舞升平,电视机播放着老赵的小品,看电视的人群拿着水果和瓜子一边看,一边笑的前仰后合的,
何大清的房子里,老哥几个正在喝着小酒,说着家长里短,慢慢的,阎解旷发现这张桌子的后面还有一个方桌,那里坐着四个人,一个是聋老太太,一个是贾张氏,一个他也不认得,另外一个是贾东旭。
不对啊,外面贾东旭正和秦淮茹坐在一起看电视呢,怎么里面还有一个贾东旭啊?
就在这时,突然一团巨大的火光出现,从外太空迅速的砸向地面,目标就在这个四合院,阎解旷急了,他想喊叫,想让人们快跑,但是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火团迅速的融化了阎解旷,也砸向了四合院的方向。
阎解旷在失去意识前,喊了一声“妈”,四合院的杨瑞平好像是听见了一样,抬了一下头,但是什么也没看见。
瞬间,世界失去一切光环,平静了下来,好像这些人没有到过这个世界一样,也好像世界不存在一样,一切那么的平静自然。
年年花开花落,年年花落花开。
四九城,一条不知名的胡同,一个破箩筐横在胡同一边,本来就狭窄的胡同,更加的狭窄。
这是在清晨,破箩筐的旁边一扇木门打开,里面的一位青年端着一个茶碗走了出来,漱了漱口,刚想习惯性向左边吐去,这才看到那个破箩筐,一口茶水又噎了回去,气的那个年轻人喊道,“这是谁啊,哪个孙子扔破烂扔到我家门口了,姥姥,别让我找找你,找找你我废了你。”
但能看出来,明显他是是奔着一个旁边院子的门骂的,看着那破箩筐,越看越来气,上去就是一脚,这一脚,筐飞了出去,里面,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给他吓了一跳,年轻人叹了叹孩子的鼻息,还好这是活的,又扒着小被子看了看孩子,也是活着的,这才放下心来,这要是大清早碰见这两死人多晦气不说,在他家门口也说不清啊。
看着这俩孩子,年轻人转身进了院子,不一会儿,一个老太婆就走了出来了,旁边跟着一个瘦弱的丫头,老太婆看了看,说道:“丫头,把他们抱进屋里吧,这年月,在门口冻死了,可就造孽了。”
那丫头二话不说,先把婴儿从那个孩子的手里抱了出来,放到老太太怀里,老太太乐的嘴都合不拢了,然后把那个孩子抱着就进到院里,咣当一声,院子大门紧闭着了。 阎解旷是在睡梦中醒来,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里,床是红木的,被子是丝绸的,连家具都是明清时代的老家具,床边趴着一个年轻的女孩,明显是女孩已经困的不行了,睡到了自己的床边。
阎解旷刚想坐起来,一阵剧痛传来,无数的信息传到了他的大脑里,他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叫王文元,我有个妹妹叫王文丽,操,让不让人活了,又来一遍。”
听到喊叫声,外边的年轻人走进了屋里,笑着说道:“哎呦,爷们儿,怎么了,这是醒了啊,你得给我磕一个,要不是我,你得冻死在我家门口。”
阎解旷,也是现在的王文元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一切,二话不说坐在床上,直接就给这个年轻人磕了三个响头,那是真的响啊,咣咣的。
年轻人吓了一跳,赶紧扶起王文元说道:“你个傻小子,我就是一句玩笑,你没冻死再他妈磕死了。”
外面一个老婆婆挑帘走了进来,不悦的说道“小五子,你是没事闲的吧,逗弄一个孩子,有这工夫,你卖两幅字画去了,省得晚上又没米了。”
“得,奶奶,五子这就去了,你歇着吧,这小子醒了,我就是逗逗他,行了,我走了。”年轻人走出了屋子。
王文元看着老奶奶和那个年轻的女人说道:“奶奶,谢谢您救了我和妹妹,您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我用一辈子偿还您的恩德,不过,我妹妹呢?”
老太太噗呲一乐,说道:“放心吧,你妹妹丢不了,在东屋呢,不过,你们从哪儿来的?怎么听你口音是这儿的人啊?”
王文元缕了一下自己的记忆,说道:“我家原来南锣鼓巷的,父母都被抓走了,家里就剩我和妹妹了,我偷跑西城来找祖奶奶,对了,奶奶,我祖奶奶姓赵,您这片儿有认识的吗?”
老太太一愣,问道:“叫赵什么啊,也许我认得。”
王文元说道:“叫赵云太,是满族人,我也是满族的。”
老太太直勾勾的看着王元一,半响才问道:“你妈妈叫赵玉兰,是不是?”
王文元一愣,点了点头,老太太一把把王文元搂在了怀里,说道:“哎呦,我可怜的外孙呦,可苦了你们两个了啊,我不让他们去掺和,不让他们掺和就是不听,这一下,哎呦,我可怜的外孙呦。”
说着就把王文元拉起来往外走,王文元正想问奶奶呢,旁边的丫头说话了,“这里是厢房,咱家穷只能东屋烧炭,走吧,东屋说话。”
老太太带着王文元和丫头就去了东屋,一进门,王文元就看到自己的妹妹躺在床上,小手四处的乱舞着,王文元赶紧跑过去爬到床上,看着自己的妹妹,妹妹也看着他,一看到他就笑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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