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两口子看眼看就要到中午了,就再次来到了聋老太太门前,敲了敲门,这回没等敲第二下,门就开了,聋老太太一副委屈的样子,有点小女儿姿态的含着眼泪说道:“翠兰,那个金花主任打手板可疼了,我现在一看到她都害怕。”
易中海看看李翠兰,李翠兰望望易中海,原来这聋老太太被金花婆婆从小打过啊。
两口子赶紧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屋,坐下后,聋老太太说道:“翠兰,我饿了,我不想出屋,你给我端过来点,行不?”
“那有什么不行的,今天就在您这儿吃,等着啊,很快的。”李翠兰站起身就向外走去,易中海坐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安慰着聋老太太。
不一会儿,李翠兰就拎着一个竹编食盒走了进来,把菜和饭都放到了桌子上,还摆上了碗筷,提议把酒也带了过来,她知道老太太这是有酒杯的就去拿了两个,她身体不太好,从来不喝酒。
吃了一个馒头以后,聋老太太这才心静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就边喝酒,边把往事说给易中海夫妇听了,但只说到她嫁人了,没提她是当妾室的事情,也没说嫁给谁。
当听到老太太是满族皇室的时候,易中海眉头皱了起来,几年的思想政教课那可不是白上的,易中海一下就知道了问题所在,想了想问道:“老太太你是皇族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能说啊,要不是别人问,你也得装糊涂,现在可不比过去了,这个出身很重要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问题。”
聋老太太一听,一下子就明白了,也皱着眉头说道:“那怎么办?”
易中海问道:“除了那个老太太知道,还有谁知道吗?”
聋老太太眼神向中院飘去,易中海一下子就明白了,说道:“何大清,他不足为虑,他都要走了,在他走之前,我们不在她面前出现。”
聋老太太浑身一松,说道:“那就没有了,金花主任的口风很紧的,她不会轻易跟别人说,再说她都多大了,活不了两三年了。”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对了,那老太太什么出身?”
聋老太太眼神呆滞,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突然浑身打个冷颤说道:“别,你可千万别去惹她,那是一个烈士满门的老太太,家里最后就剩她一人,她夫家和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都牺牲在战场上,这不为了保护她,解放前消失了一段时间,这见到她,我也挺好奇的,她是怎么过来的。”
“他家都是这边的人?”易中海只是想确认一下。
聋老太太点点头,说道:“是,这个可以肯定,至于什么原因你就不用问了。”
易中海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去那个院子了,因为他也有自己的秘密,离危险远一些比较好。
中午的时候,王文元就骑着车带妹妹回院子了,在胡同口看了一眼金花婆婆的院子,依然是大门紧闭,王文元知道,这老太太跟着自己的师傅学了一些祈福的手段,估计这是闭门给自己战场上的兄弟们祈福呢。
王文元推着车,向自己家走去,抬头一看,一个人正倚在门口无聊的四处张望呢,等王文元看过去的时候,那人笑着就跑了过来,刚跑到车子前面,就听小丫头喊道:“妖怪,吃俺老孙一棒。”接着棍子就落在了那个人的头上,那人可没带棉帽子。
哎呦一声,那人就捂着脑袋蹲了下去,这个倒霉蛋正是许大茂。
王文元噗呲一乐,说道:“行了,一个小丫头,没什么劲,揉揉就起来吧,你这儿是干嘛呢?”
“元子哥,我都等你半天了,饭都没吃,这不是给你汇报工作来了吗。”许大茂站起身,向后撤了几步,远离小丫头,小丫头戴着手套拿着八卦棍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她觉得打人挺好玩的,想着能不能再给大茂哥哥来一下。
王文元推开院门,说道:“那你怎么不进去啊?”
“啊,我以为门锁着呢,我看奶奶那个院子就锁着门呢。”许大茂说道。
王文元推着车子进了院子,把车子放好,就把小丫头抱了下来,小丫头,拎着棍子就往正屋跑去,王文元也没管他,“走,屋里坐坐,我暖和暖和,就去做饭,中午在这儿吃。”
王文元带着许大茂就进了正屋,瞎子张正坐在摇椅上,听着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说着这次去白云观的事情呢。
王文元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了坐下来的许大茂面前,自己端着一杯喝着,喝了两口,就又拿着一个杯子,倒了热水,放在一边晾着,这是给小丫头准备的。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那边瞎子张问道:“你师傅的院子怎么样了?”
王文元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张爷爷是想问有没有人去过,也就是他师傅回来过没有。
王文元说道:“还是老样子,师傅没回来过。”
王文元站起身,让许大茂在这儿等着,自己去厨房做饭去了,中午简单弄了四个菜,两荤两素,又做了一碗鸡蛋甩袖汤,就端到了正屋,主食是白面馒头,这是年前做好的,热一下就能吃,王文元问道:“张爷爷,喝点?”
瞎子张露出了笑容,站起身,来到了八仙桌旁坐了下来,王文元给他挨个夹了一圈菜,之后就不用王文元了,瞎子张自己能准确的夹到自己想吃的菜,也能自己倒酒,看得许大茂一愣一愣的。
不一会儿,吃完饭,三个人就喝着酒聊上了,当然许大茂喝着茶,陪着二人,许大茂就说起了昨天,他们院的人,私下去给金花婆婆拜年的事。
听到聋老太太吓得一天没敢出门,到现在还在后院说什么都不出屋的时候,王文元都乐的不行了,但他没跟许大茂说起聋老太太旧事,只是说她跟金花婆婆有旧。
之后又说到前院的阎埠贵一家,因为中午在金花婆婆家拜年,所以家里关了火,等拜年回来又赶紧生火做饭,等到下午三点才吃上饭,那时候他家老大阎解成和老二阎解放已经饿的嗷嗷哭了,后来有人直接说道他家早上就没开火,就等着去金花婆婆家混一顿,没想到让金花婆婆送了出来。
当听到阎解成和阎解放的名字的时候,王文元明显的愣了一下,王文元问许大茂,“你说他家大儿子叫阎解成,老二叫阎解放,那他家有亲戚叫阎解旷吗?”
“嗯?哥,你怎么知道,三大妈怀里面怀的,听我爸说三大爷有一次喝酒时候无意说到,男的就叫阎解旷,要是女的就叫阎解娣。”许大茂惊讶的说道。
“哦,我也是无意中听说了这个名字。”王文元打消了现在思考的想法,等人都走了再说吧,“对了,那三大妈什么时候生啊?”
许大茂说道:“应该快了,不是这个月就是下个月。”
王文元心里也有些打鼓,他看着许大茂说道:“等要生了的时候,你过来告诉我一声。”
许大茂虽然不知道王文元为什么这么做,但也答应了下来。
许大茂吃完饭就走了,王文元收拾完桌子,就带着小丫头午睡去了,小丫头一粘枕头就睡着了,王文元看了看火,又去水池那儿把马桶夜壶刷了出来,这才收拾收拾去了书房。
想着阎家的儿子的名字,王文元心中还是疑惑,为什么脑中总有个声音告诉我阎解旷这个名字,难道这个名字和那个仓库空间有关联吗,是不是等这个阎解旷生下来以后,我就能有个答案呢,王文元现在是越想心就越乱,他不得不点了一支檀香,接着把洞玄真经又拿出来,慢慢读了起来,慢慢的王文元心终于静了下来,最后总结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遇而安吧。
四合院的中院,何大清家,一家三口正在吃饭。
何大清看着已经有点笑容的何雨柱,内心还是有点欣慰的,这个年过的并不好,本打算今天请那个院子的一起吃顿饭,但昨天花妈妈过来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改天再约。
何大清今天喝着小酒,看着何雨柱说道:“你师傅那儿,过年过节你也得去一趟,可不能没有礼数,今天我已经带着你拜会了食堂的孙主任,他会在厂里照顾你,你这一次不是学徒了,先干着二厨,你这上班跟同志们要搞好关系,遇事不能冲动了。”
何雨柱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分,说道:“我知道了爹,你都给我安排成这样,我再给您出丑不就丢人了吗,对了,爹,雨水那儿真不用我照顾了?”
何大清说道:“你个大老爷们,心粗,我看还是算了,这样你也能解脱点,多照顾点自己,有事就写信给我,但没事的时候买点东西去隔壁看看妹妹,知道吗。”
何雨柱内心那是一万个高兴,这一下自己一点负担都没有,就自己一人多好,还这么大的房子,虽然隔壁让老爹锁了,但他不在乎,这间已经够大,够他折腾了,手里又有了钱,衣服鞋子老爹也给买了,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的爹又回来了,至于马上要走,这不是要添弟弟妹妹了吗,能理解。
何大清不知道何雨柱内心所想,他是被王主任说的无地自容,感觉亏欠这俩孩子,下一次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何大清转过头,看着正在跟猪蹄较劲的何雨水,那面瘫的脸竟然笑了,还摸了摸何雨水的头,何雨水仰起头,给她爹一个大大的笑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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