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胜文六点半就神清气爽地起了床,尤凤霞和王秋菊还在酣睡。
王胜文拍拍她的屁股:
“凤霞,你今天在家休息一天吧,正好陪伴一下你妈妈,晚点起床没关系,我让魏妈妈给你们留早饭。”
不等她回答就出了屋,来到徐慧珍这儿,徐慧珍也是刚刚醒来,看到王胜文进来,吃了一惊:
“弟弟,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王胜文看了一眼床上仍然在熟睡的儿子徐静文:
“我昨天晚上就和尤凤霞过来了,看你娘俩屋里灯都熄了,所以没敢来打搅你们。”
“和她一起过来的?是有什么事儿吗,昨晚你睡了她?”
“嗯,昨晚去监狱救回来个人,带回来一起睡的。”
“是她妈妈吧?你连她娘俩都一起睡了?”
“嗯,没办法,弟弟把持不住啊。”
“姐又没怪你的意思,你够好也够强,所以一般女人跑不掉。”
“咱儿子还好吧?吴妈妈她们照顾得你们娘俩怎么样?”
“很好啊,我还没被人这样照顾过,人家吴妈和魏妈妈都是照顾过大户人家的人,错不了的,我就一农村野丫头,哪儿享过这种福,嘻嘻。”
“那我就放心了,你是可以洗洗头发的,你只要不出门吹凉风,洗澡都没问题,坐月子不洗头的说法是不科学的。”
“怎么了?嫌我脏了?脏又不用你搂着睡,你别管我们,我就是要等做完月子再洗。”
“那就随便你吧,还有我觉得你也不能在这屋里吃饭,再把老鼠给招来了。”
“我是在堂屋吃的啊,魏妈妈说了,做月子能在堂屋吃饭的都是太太,以前大太太才能在堂屋吃饭,嘻嘻。”
王胜文一看她这样说,也是无奈,只能挥挥手:
“行了,你这大太太就照顾好你这些手下吧,我得去吃点早饭了,吃完了还得去上班。把我儿子喂好啊,我儿子吃不饱,我回来打你的屁股!”
女人翻了个白眼:
“切,打就打,谁怕你!”有了儿子,她也开始豪横了。
王胜文指了指暗橱:
“给她重新取了个名字叫王秋菊,是我名义上的堂姐,哪天让尤凤霞拿着户口本去给她办户口。
顺便给她选个首饰戴吧,问问吴妈和魏妈妈,哪种首饰去霉运,她刚从监狱里出来,给她去去霉运。”
“知道了,手链就去霉运,让她自己选一个就行。”
王胜文想过去亲亲儿子,被女人给挡住了:
“儿子正睡呢,亲亲他妈妈代替吧。”
对他妈可不算温柔,差点把她给亲瘫软了……
来到单位,王胜文又拿出一份五十马力柴油机的图纸,在那儿编制加工工艺,这次是真的写,不是神识空间里现成的。
幸亏这些东西对于王胜文来说,都非常熟悉,所以编制起来很快。
陈晓燕过来了:
“师傅,怎么你一人儿在这儿?尤凤霞呢?”
“尤凤霞生病请假了,你找个写字好的人过来帮我抄东西吧。”
“楚叶子写字就不错,我让她过来。”
“可以啊,谁都可以,只要写字好就可以,你过来找我什么事儿?”
“哦,轧钢厂办公室说从广州来人要到我们这儿学习,还都是女孩儿,师傅你说说怎么安排?”
王胜文一想,这是向美美要来了吗?昨天晚上刚刚糟蹋了一个姑娘,这又一个姑娘送上门来了,看来这次躲不开了啊。
“不是咱们厂集体宿舍楼那儿还有空余的房间吗,都安排到那儿住吧,女孩子的话住外边也不方便,万一出点问题咱们还得负责。
顺便把她们吃饭的问题也给安排了,她们来了你们得派个人随时跟着,不要让她们出什么问题。
被褥都买新的吧,对了,另外买五十套男职工用的被褥,抽时间你跟徐勇送到昌平那边去,过段时间咱们有一批工人要过去工作。
另外,联系一下局里的财务处,让他们选个人,我要派去昌平。
我已经跟苏局长说好了,你们去办就可以。”
陈晓燕伸过头来问:
“师傅,去昌平干嘛啊?是不是有好事儿啊?”
王胜文很厌恶地把她的头推一边去:
“去给做嫁妆,满意了吧?快去办事儿,一群什么破徒弟啊,真不让人省心!”
女孩儿撇了撇嘴:
“切!不告诉我,我去看看不就完了!破师傅!”
王拿起水杯做出要扔过去的样子,吓得女孩儿狼狈逃窜。
楚叶子进来,王胜文把一沓纸递给她:
“抄吧,认真点,一个字也不能抄错!”
“抄几份?”
“三份。”
……
过了一个小时,女孩儿抬起头来:
“师傅,我想去厕所。”
“去吧,顺便把自己的水杯子带过来喝点水。”
不到三分钟女孩就回来了,给王胜文和自己倒好水:
“师傅,我知道你为什么能干了,你干事儿真专心。”
王胜文看了她一眼,笑笑:
“废话,不专心能干好工作吗?你们平时工作都不用心?”
“不是不是,我们也很用心,就是没到你这个程度。”
“现在知道尤凤霞有多辛苦了吧?人家在这儿几乎天天这样工作。所以以后不要抱怨辛苦了,你看看咱们全厂,有一个在玩儿的吗?”
“我知道了师傅,我以后好好跟尤凤霞学。师傅,我能跟你多说几句吗?”
“说吧。”王胜文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
“就是我表哥说让我跟你学写作,他说你写的那篇描写咱们厂宿舍楼的报道实在是太精彩了。”
王胜文这才放下笔来,盯住她很认真地说:
“写作有什么好学的?写作的没几个好人,你看在报纸上写东西的人,有几个好人?”
“可是你和我表哥都是好人啊。”
“你表哥是编辑,当然是好人了,他是大好人,好的没边了。我可不算好人,要说好,也只是对你们这些徒弟好,轧钢厂就很少有人说我好。我真的劝你别学写作,坑死人。”
女孩儿点点头:
“我知道了,师傅,我不学了,打死我我也不去报纸上写东西。”
王胜文又拿起笔来:
“这就对了,不写作,去干点儿实事儿,你会前途无量的。”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徐勇进来了,看到楚叶子在这儿,有些不好意思:
“师傅,能给安排一下吃饭的事情吗?”
王胜文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就明白了:
“奥,人来了啊,楚楚,去找找陈晓燕,就说又来一个新工人,让她给拿一个人的饭票。”
“嘻嘻,楚楚,这名字我喜欢,师傅你以后就叫我楚楚吧。”楚叶子笑着就走了出去。
王胜文问徐勇:
“怎么样,她没反对吧?”
徐勇满脸的笑意:
“没有没有,她可高兴了,昨天晚上就问来问去的,还问今天穿什么衣服上班好,今天早上骑着车带着我就来了,见了张灵儿,就认了人家当师傅,我刚才过去看了看她工作的情况,学得可认真了。”
王胜文也笑了:
“嘿嘿,我这是又给你找了个司机啊,为什么让人家骑车带着你?你是不是个男人?”
徐勇尴尬地挠挠头皮:
“不是师傅,是她非要带着我的啊,她嫌弃我骑得慢。”
王胜文仍然在笑:
“上个班还飙车啊,骑那么快干嘛,慢慢骑着你俩也正好谈个恋爱,街上谈恋爱的男女,不都是边骑车慢慢走边说话吗,怎么到了你们这儿成了飙车了?你肯定是在后边搂着人家的腰了吧。”
于是徐勇便羞红了脸:
“师傅,不搂住不成啊,不搂住就把我给颠下去了。”
王胜文还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能搂美女腰才不骑车的,你那点小心思谁还看不出来?厂里的职工们肯定有人看到了,这次你可是丢了人了,肯定是岔开腿坐后座上,还搂着人家的腰。”
“师傅你咋知道的?”
“很奇怪吗?进厂门之前都看到了啊。”
“我艹,忘了这茬了,我这丢人丢大发了啊。”
王胜文便不再跟他嬉闹:
“行了,你们俩这叫出洋相。
回去跟她把这事儿说明白,以后要么你带着她,要么让她哥带着她。后座绑个垫子,骑着车带着她侧着坐,让她拉着你的衣襟慢慢骑,就像一对小恋人了。”
“要不我给她买辆女士自行车?”
王胜文拿出几张图纸:
“随你的便吧,这是柴油机铸造件的图纸,你拿去铸造车间让他们做模具吧,还有一部分锻压件,我让楚叶子给我把工艺抄好了,你再拿去锻压车间,让刘海忠刘主任他们做。
你见了他告诉他让他来一趟我这儿,我让他把棘轮扳手的制造交给一车间的郭主任他们干,以后就让刘海忠他们专门组织个队伍干柴油机的配件吧。”
“明白了师傅,你是以后让我跟他联系柴油机锻压件的生产吧?”
“我就是这个意思,以后轧钢厂那边给这边搞配套产品,一定要责任到人,你看让他们给酒精设备冲压个塔板,做个冲压模具都拖拖拉拉的,要是责任到人就好多了。”
“要不我们去做?”
“没那个必要,就是一个简单的步进机构,没什么复杂的,估计他们已经做好了。
对了,你那媳妇来我们这儿工作,我们只是提供饭票和八块钱补贴啊,没工资的,领两份工资不合规矩。”
“哎呦师傅,还给八块钱补贴啊,那可太谢谢您了。”
“快去找陈晓燕领饭票吧,马上就该吃饭了。”
吃午饭的时候,梁拉娣和秦淮茹并没有和过来吃饭的孩子们一起吃,而是选择了和王胜文张灵儿坐在了一起。
秦淮茹盯住王胜文小声而又严厉地问:
“说,为什么不让尤凤霞回来住?”
王胜文满脸的尴尬:
“等回去跟你们解释可以吗?真的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我这儿有几个橘子,要不你给孩子们送过去?吃完饭可以让孩子们吃点水果。”
梁拉娣抓起橘子就走:
“淮茹别问了!”
张灵儿正在那儿看笑话,王胜文只能低头猛往嘴里塞。
急匆匆地吃完饭,餐盘都没管,就跑出了食堂。
谁知,刚出了食堂门口,周正正在那儿蹲守呢。
见到王胜文出来,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走到路边:
“师傅,晚上我请你吃饭。”
“嗯?不早不晚的,请我吃什么饭啊?不用请我吃饭,有什么话你说就可以。”
“不是,这事儿必须得请你吃饭的时候说,你看咱们晚上去全聚德怎么样?”
“你连地方都定好了啊?怎么也不问问我有没有空?是不是你姐又有什么事儿或者是你想喝我的酒了?不说明白我可不去。”
周正拉住他的胳膊在那儿哀求:
“哎呦,师傅,您就别问了,反正就是请您吃饭,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到他遮遮掩掩的样子,王胜文立马就明白了,这肯定还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儿。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我可是不能喝酒,我倒是可以给你带酒过去,你们自己喝。”
周正这才松开了胳膊:
“师傅,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王胜文挥挥手:
“行了,我下了班要去办点小事儿,晚一点过去,六点半可以吧,你先点好菜,我还带上一次那种酒。”
周正这下高兴了:
“可以可以,师傅您最疼我了,我晚上等您。”
……
吃完饭也没别的事儿,只能坐那儿继续写东西,楚叶子这个小姑娘还算不错,一直在那儿认真抄写。
刚到上班时间,办公室的孙主任就把王胜文叫到了李厂长办公室,进门王胜文就问:
“李哥,你最近不是该在新厂区那个工地吗?怎么跑回来了?不会是工地上出什么事儿了吧?”
李厂长扔过来一个档案袋:
“崇文门的那个院子,给你办下手续来了,以后那院子就是你的了。”
“哎呦,哥,这可能不行啊,公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个人呢。”
“就知道你会担心这个。其实那个院子啊,接收过来的时候,挺破的,都想废弃了,所以单位就没办手续,还算是个人的。这次我直接就转你名下了,跟街道办说就是你的。”
“哥,那厂里花的那些维修费?”
“放心吧,你苏姐一听是给你办的这事儿,就把这钱给你补上了。”
“奥,那谢谢苏姐了。”
李厂长做了个拿东西要砸过来的动作:
“你小子怎么这么没良心啊,跟你苏姐一个德行,这里边就没我什么事儿?”
“能有你什么事儿?你说我没良心可以,可不能说苏姐,苏姐怎么着你了?”王胜文一点都不服气。
李厂长气馁地坐进椅子里:
“唉,别提了,报社给的钱我是连个钢镚儿都没见着啊!”
王胜文立马从兜里掏出一个钢镚儿扔他桌子上:
“喏,见见吧,过把眼瘾。我说李哥你要钱干嘛啊,你出差所有的费用我都给你报了,连宾馆住宿费、餐饮费也是我们试验厂出的,你说你拿钱干嘛?”
“这不是你那个郭姐她妈生病了吗,想跟我要点钱,可我手里没现金啊,又不敢让她直接跟建筑公司要,我这心里着急啊。”
王胜文挥挥手:
“行了哥,正好我们那边明天要给他们过去安装焊条生产线,我明天见着她给她不就完了?一万够吗?”
“我艹,一万肯定花不了,你都是这样宠女人的吗,一下给这么多钱。”
王胜文蔑视地白了他一眼:
“哥,那不是你的女人吗,我看着郭姐那人不错,你告诉人家管工地,人家就老老实实地给你管,这不,这次我看他们那个新厂房就建得不错,比原来那个还结实,这肯定有人家的功劳。
哥,这事儿你就甭管了,我那边正好部队医院有关系,我看看能不能托托关系,让她母亲去部队医院去治疗,所有的费用我包了。”
李厂长想了想:
“行,你明天就先给她五千吧,先让她心里有个底。”
“哥,你就甭管了,肯定让她满意可以了吧。干嘛对女人小里小气的,人家还要给你生孩子呢。”
李厂长便不再纠结,抽出几张纸递过来:
“弟,这是分房子的政策,老孙不在,你先看看吧。”
“谁弄的啊?”
“苏局长的提议,我写的,因为你最近总是有事儿出去,所以没让你写。”
王胜文拿过来认真看,还拿起笔来在上面写写画画,李厂长也在那里认真看着。
过了接近二十分钟,王胜文才开始逐条解释:
“李哥,这第一条就不合适,不能以进厂时间长短为条件,得以技术级别为准,你像有些进厂五六年的,还是个二级工,这种人平时工作不努力,上班纯粹就是在摸鱼。
所以,为厂里做的贡献就少,这样的人,就不能分给他房子。
我建议,三级工以下的人,不管他进厂时间多久,就没有分房子的权力。”
李厂长考虑了两三分钟,拿过来一沓信纸:
“弟,你重新写下来,一条一条的写。”
王胜文写好了第一条以后继续说:
“哥,这第二条更不行了,你不能说,年龄越大,住的楼层越低。有个说法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叫一楼脏二楼暗,三楼四楼住高干。”
“我艹,还有这说法?你该不会是信口胡编的吧?”
“我没胡编,广州那边都这么说呢。
你认真分析一下,真的是这样,这住楼房和住平房可不一样,有个灰尘降落问题,还有个采光问题,再就是站得高看得远的心理问题了。
所以你按老办法分房子根本就不行。”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你让老职工先选,看看他们自己选哪儿。信不信咱把这个说法宣传出去,职工们以后会感谢咱们?”
李厂长拿手指指着信纸:
“写上写上!”
“这玩意儿不能写纸上,这话得说出去,你不愿意说我去说。”
李厂长想了想,挥挥手:
“好吧,好吧,我也说。继续继续!”
王胜文有指着另外一条:
“哥,这房子的使用费,是不是有点高啊?这一平米一毛二,价格也太高了啊,平房咱们收的是一平米五分,你这一毛二怎么来的?”
“平方的两倍加上自来水、暖气费啊。”
“奥,没加电费还这么高啊?”
“电费人家供电局的人说他们自己按灯头收,一个灯头每月一毛,一台电风扇每月一块五。”
“行吧,哪天我给他们弄出个家用电表出来,让他们给每家每户安装电表。”
“我艹,那玩意儿你也能搞出来?”
“我当然能弄出来。
哥,你今天是不是憋得慌了,怎么总是我艹我艹的,真憋的慌了,回家找苏姐去,不然我再给你找一个?”
“玩去!你个小屁孩儿!有你什么事儿啊,你还是说说该怎么收吧。”
王胜文继续说到:
“哥,我看还是按一平方一毛钱收吧,这样算下来,住一百平方的房子,一年下来就是一百二,也是三个月工资呢,不少了。
住六十平方,一年就是七十二,也得接近两个月工资,也已经是不少了。
再说了,供暖和自来水都是咱们厂自己弄的,花不了多少钱,跟职工们要钱不太合理。
指望职工这点钱,咱们厂也发不了大财。”
李厂长点上一根烟:
“也可以,不过得有个说法,是苏局长这样说的。”
“估计苏局长也就这么随口一说而已,他怎么可能考虑具体金额?他这是要让咱们考虑问题。咱们俩讨论完了,你再拿去给他看看。
苏局长同意了,就让宣传科拿红纸写了,直接贴宣传栏上去,再让职工们讨论讨论几天,少于一百个人有意见的话,那就这么办了,因为他们占少数。
咱们争取十月一之前把房子分了。”
“还有吗?”
“还有就是每户需要每月再交一毛钱保洁费和门卫费,住集体宿舍的人交二分。
咱们雇个看大门的和打扫卫生的,平时不是咱们厂的人还不能随便往里边进,院子里的卫生也要保持。”
“弟,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保卫处的人不能过去值班吗?”
“那不一样,保卫处的人要去,那叫公器私用,政策不允许的啊。
下了班回到家里就是私人时间了,在厂里咱们有责任管,回到家里就是个人的事儿了,咱们可没责任再管他们。
咱这样干也是为了不违反政策。”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弟,你说咱们要是把这东西给做出来,其他单位会不会跟咱学啊?”
“哥,你想借这事儿出名?要不我给你签上个大名,就说红星轧钢厂李厂长编制?”
“滚蛋,有你这么编排你哥的吗?继续继续!”
“哥,不是我编排你,你还真得跟苏局长说,这东西做出来,局里是可以以情况通报的方式传达到各单位,以便其他单位参考。
说不定四九城的单位都参考这个东西,制定他们分房子的政策呢。”
“还能这样?那咱们今天算是做了一件大事儿啊。继续继续!”
……
最后王胜文写了五页信纸,才把分房政策写完。
基本是参考的国有企业2045年分配住宅的政策写的,当然各种收费标准是不一样的。
到那个时期,国家生产力水平已经很高了,社会已经进入到社会主义中级阶段,公有化又重新占据了社会的主体,国家又给分房子了。
(不是胡编滥造,真的,不信到那时候试试。)
写完了,李厂长又正儿八经的在那儿抄写了一遍,才匆匆忙忙地地跑去了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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