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时间转眼就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陌生的电话再次打来。
“林辛先生,您考虑好了吗”?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的语气,依旧是平缓中,透露着杀机。
因为我事先跟傅国臣已经通过电话了,傅国臣让我尽量的拖延时间。
所以我说道:“你能不能多给我一些时间”。
我说完,对方没接话,我估计他是想让我把话说完。
于是我接着说道:“我寻找乾坤宝鉴,也有我的目的,但是我也是个普通人,自从我从重庆回到了这个城市,才几天的时间,许多人都来找我要过这件宝物,这个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所以我打算把这件宝物送给你们,然后保我家人的思念”。
电话那面的人,听了我的话说道:“林辛先生梦想的通,我们也为林辛先生高兴,那林辛先生打算让我在等几天呀”。
我说:“二十天”。
对方闻言回复道:“不行,时间太长了”。
我闻言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五天”电话那面的人回复我说道。
我说:“五天时间太短了”。
对面闻言笑道:“呵呵呵呵,林辛先生,我们可不太喜欢别人和我们讲条件啊”。
我回复道:“这不是讲条件,因为我也需要用到这件宝物,等我知道了我要找的东西在哪,乾坤宝鉴我会当面奉上”。
对方说:“八天,就八天”。
我说:“我没跟你们开玩笑,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只好把乾坤宝鉴毁了,让这件宝物从此永远滴消失”。
对面闻言笑道:“林辛先生,您这是在威胁我呀,您这样让我很难做呀”!
我说:“十天,东西是我去鬼国神宫带回来的,按照规矩也应该我先用,不过你放心,乾坤宝鉴不是一次性的,我用完了,你们也可以用,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个普通人,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同意的话,十天后来取东西吧”。
我说话的语气,强横中带着些许卑微,因为我知道,惹怒了这些家伙,他们可能什么事情都能办的出来。
电话对面的人闻言说道:“好吧,既然林辛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在多等林辛先生几天,不过我希望林辛先生能守信用”。
我说:“那当然,不过在这期间,你们必须要保证我女儿的安全”。
电话对面回复道:“这个自然,等到了日子,我会亲自把令爱送回你的手上”。
我说:“好,就这么定了”。
说罢对方挂断了电话,在这两次电话的接触中,对方没放过一句狠话,但是给我的感觉则是压迫感满满。
而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更显得手足无措,也就是从这天起,我家楼旁边,以至于整个小区里,似乎人都多了起来,有散步的,有下棋的,还有遛弯儿的,许多都是生面孔,一看就知道不是这个小区的业主。每次我下楼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被监视了的感觉,让人浑身都不自在。
时间转眼就到了第五天,这天中午,傅国臣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道:“辛哥”。
我说:“那个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傅国臣回复我说道:“我翻阅了大量的古籍和资料,终于在一本书上发现了关于乾坤宝鉴的一些资料”。
我问:“书上怎么说的”?
傅国臣回复我说道:“书上关于乾坤宝鉴的记载也不多,只有短短的几行字,不过我已经推测出来乾坤宝鉴大致的样貌,现在的难题就在于,用什么材料去做了”。
我说:“书上没有关于材料相关的记载吗”?
傅国臣说道:“神器之所以称之为神器,是因为它们有灵性”。
我不太明白傅国臣的意思,所以这话我没往下接。
傅国臣似乎看出来了我的心里所想,接着说道:“比如说我的这面秦王照骨镜,都知道它是一面铜镜,但是它却是取用铜中之精华所铸造而成。这也是它跟普通的铜镜的区别所在。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回复道:“老傅,你先别着急,我先捋一捋,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就是说,哪吒的乾坤圈是金的,但不是普通的黄金,而是取自黄金中的精华”?
傅国臣闻言说道:“对,辛哥,你这么理解也行”。
我闻言说道:“那么。这个乾坤宝鉴,又是什么做的”?
“是琥珀”。傅国臣回复道。
“琥珀?松树油子做的”?
傅国臣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我问:“老傅,这个乾坤宝鉴,有多大个儿”。
傅国臣说:“古书上记载的的尺寸,放到现在应该是二十多厘米见方,通体为黄红色,顶部有一条三角古龙,而且是内嵌红石”。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说道:“这玩意这么复杂?还有五天了,咱们去哪接那么多的松树油子去”?
电话那头的傅国臣,听了我的话笑了说道:“难的不是送油,而是精华,做出来还不能太新,否则拿到人家跟前,人家一看就是假的”。
哎呀!我闻言狠狠地叹了口气,松树油子的精华是啥样的。这玩意就算是有精华咋提取出来。
傅国臣听见我叹气,说道:“辛哥,不用担心,我家有琥珀,可以熔了,应该够做一个的”。
我说:“需不需要我帮你”。
傅国臣说道:“你暂时不要随意走动,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你,如果你没事儿情可以做,那你就去下面跟他们打成一片,你在他们的视野中,他们自然会把注意力全放在你身上”。
我一听傅国臣的话就明白了,回复道:“行,我懂了,你就安心的忙你的,剩下的交给我”。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拿起外套就下了楼,刚走出单元门,我就感觉有无数道目光在盯着我看。
我走到一个棋摊跟前,看着两个老头儿在下象棋,看了不一会儿,我就发现自己身边儿围满了人。
我知道,这些人都是来监视我的,看见这个场景,我心得话,我林辛何德何能啊,这个阵容,都赶上特务监视地下党了。
我转身要走,却被后面的一个人拦住。
我对拦住我的那个人说:“兄弟让让”。
那个人看着我没动。
我见状又把分贝提高了几分说道:“兄弟,借个光呗”。
这个人听见我说话。冷冷地看着我,没说话。
那意思,就好像在说,你打我,你打我呀!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陌生人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然后被接听:“喂”。
我说:“我是林辛”。
“哦哦,是林辛先生,您给我打电话的意思是……”。
我语气平缓地说:“我这次打电话给你,是求助”
对方听了我的话笑道:“有什么事,林辛先生直说,我能帮的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我看着拦住我去路的那个人说道:“我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今天下楼遛溜弯儿,遇见了你的一个小兄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挡住了我的去路,你看这个事儿,能不能给我解决一下子”。
对方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然后说道:“林辛先生是不是搞错了”。
我回复道:“我林辛就是个普通人,答应了你的事,我一定办到,但是也请你遵守约定,在约定的时间内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对方闻言说道:“我相信林辛先生是个守信用的人”。
我回复道:“我相信你也是个守信用的人”。
对方闻言笑道:“那我就不打扰林辛先生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罢对方就挂断了电话,等我收起电话的时候,原本围在我周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都散了。
我见状心琢磨:这太特么刺激了,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享受到被监视的待遇。
我又在楼下转悠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我就回家了。
时间转眼到了第十天,也就是交货的时间。
一早上我还没睡醒,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是傅国臣的。
我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傅国臣的声音:“辛哥,还没起床呢”?
我说:“这几天晚上失眠”。
傅国臣说道:“你们约定几点交货了吗”?
我回复道:“只是说等电话,不知道是几点”。
傅国臣说道:“我会开车在你家楼下等你”。
我说:“乾坤宝鉴你做完了”?
傅国臣说道:“昨天晚上刚刚成型,现在摸着还有点烫手”。
我闻言说道:“你这玩意能行吗?你倒是放冰柜里冷却一下子啊”。
傅国臣回复我说道:“刚成型的琥珀不能放冰柜里降温,必须自己慢慢地冷却”。
我闻言问道:“因为啥不能放冰柜里,慢慢地冷却”。
傅国臣说道:“如果放进冰柜里,会使琥珀开裂,那就白忙活了”。
我说:“老傅你吃饭了吗,要不你上来吃口饭吧”。
我这句话本来是句客气话,没想到傅国臣竟然答应了说道:“好的辛哥,我马上到”。
大约过了能有两分钟,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我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身来看向门口问道:“谁呀”?
门外响起了傅国臣的声音:“辛哥,开门,是我”。
我闻言打开房门,就看见傅国臣抱着一个大箱子站在门外,我把傅国臣让进屋,然后关上门。
傅国臣则把抱着的箱子放到茶几上。
我看着傅国臣放在茶几上的箱子说道:“这就是……”。
我话还没说完,傅国臣就把我的嘴捂住,然后先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门外,意思是防止隔墙有耳。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这时候老婆从主卧室出来,看见我和傅国臣的样子,白了我俩一眼说道:“我就去个洗手间,你俩继续”。
说罢,老婆就进了洗手间,然后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傅国臣打开箱子,然后从箱子里面拿出来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通体为褐黄色。带着一条暗红色的条纹,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红纱在手中飘荡一般,最下方是个方形底座,方形底座的上方是一条盘龙,龙头高高抬起,龙头上还长了三个角。总体上看上去,像个大号的玉玺。但是看着还有那么一点怪,具体怪在哪还说不太上来。
这时,老婆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见茶几上的物件笑着说道:“这东西,怎么那么像咱们家的路由器呢”?
我闻言恍然大悟,然后低声问道傅国臣:“你确定乾坤宝鉴长这个样子”?
傅国臣回复我说道:“不确定,毕竟我没见过。但是古书上就是这么记载的,我觉得应该不会露馅”。
我听了老婆和傅国臣的话一阵无语,但是,我还觉得傅国臣说的很有道理,因为乾坤宝鉴本来就是传说中的东西,确实谁也没见过。
老婆说:“这是个啥玩意,从哪整来的”。
我说:“这个东西叫做乾坤宝鉴,是从地摊上淘来的”。
老婆闻言笑道:“乾坤宝鉴?哪个朝代的?上周的”?
我说:“你别开玩笑,这是琥珀的,很金贵的”。
老婆闻言又瞅了瞅,放在茶几上的乾坤宝鉴说道:“琥珀?不就是松树油子吗?这么大的一坨松树油子确实不好整”。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傅国臣,听了老婆的话一个没忍住笑了。
我问道傅国臣说道:“老傅,你笑啥”?
傅国臣回复我说道:“辛哥,你跟嫂子不愧是一家人,说话都一样”。
老婆闻言说道:“这话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老婆说完之后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傅国臣闻言说道:“嫂子你这话是啥意思,辛哥是不是干啥对不起你的事儿了”。
老婆闻言回复道:“没有,就是觉得你俩挺合适,打算给你俩腾地方,以后让你俩过”。
我闻言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与此同时,我的手机突然在我口袋里面响了起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是一个本市的陌生号码,于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那位”?
对方回复道:“林辛先生,约定的时间到了,我们在楼下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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