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计划虽然圆满成功，但破坏了这样大的地面和这样多的无辜车辆，这得赔多少钱啊？”
熟练地反复打残了几次玛姬和依琳娜的替身，乔荞确定她们已经没有再战之力，这才长出一口气，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这件事很好办。”
我让乔荞治好了身上最后的几块皮肉伤，然后走到瘫在地上的依琳娜身边蹲下，恶狠狠地看着她。
察觉到我的目光，乔荞也会心一笑，坏笑着走过来盯着她。
“啊？”
“我已经输了，会按照约定带你们向大人投诚……”
依琳娜见状吓了一跳，爬起来缩成一团，声音颤抖。
“德古拉大人是世界的主宰，人间的帝王，你们家大业大，想必很有钱罢？”
“弄坏了这么多东西，你不觉得应该作出一些补偿吗？”
“玛姬好像很擅长用刑啊，我回忆一下都可以用什么刑具……唉算了，直接摆渡搜索满清十大酷刑吧。”
我从乔荞的背包里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开始摆渡一下。
“住，住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需要这样，千万冷静呀！”
“这些钱我会出的，这张卡是我们在贵国的经费，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了。”
“你们不要过来呀！”
在依琳娜恐惧的叫喊声中，我们把她身上搜刮了一遍，除开银行卡之外还收获了一些奇妙的小工具，同时给她来了一番“笑刑”折磨了一下。
我们把玛姬的残躯装在了一个大旅行包里，又从乔荞家的车库里翻出一双破旧的帆布鞋给依琳娜穿上，嘱咐盖丝趴在她肩膀上盯着，这样就可以让她伪装成我们的“哑巴妹妹”随行了。
玛姬的残躯太过骇人，无论是半植物化的身体构成，还是只留下左胸和头颈的造型，都是绝对会引起公众关注的，要携带她确实是个问题。
好在乔荞的替身经过这段时间的成长，力量似乎变得更加强大，能够影响到体外的一点小范围了。
按她的设想，自己可以通过接触让战纹蔓延到安检机器上，从而跳过对玛姬的检测，将其判定为无机物。
小县城没有地铁，我们只好跑回火车站，把盖丝先塞进包里试了一下，居然真的可以。
我很难想象这个替身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怪胎，不仅是能消解替身之力，现在连现实记录都能做有限的干涉了，简直是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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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灵咒印
破坏力：无 速度：无 持续力：a
射程：d 精密动作性：d 成长性：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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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会放弃我们……”
“给你这个。有了它，你就可以联系到大人了。”
按照玛姬的指示，我们从她心脏旁边的根茎丛里取出了一个表面坑坑洼洼，布满邪恶纹路的暗绿色果实。
据说，这个果实就是德古拉替身的终极能力之一“无生恶果”，是凝练了许多人生命精华形成的宝物，服下后就会自动修补生物体残缺的部分，补齐其功能最差的器官。
提炼这样的恶果不仅要消耗德古拉本人大量的精力，而且被汲取生命力的人类也不能是普通人，普通人无法提炼这恶果所需的精粹。
必须是有着强大意志或执念的人，耗尽他们的生命才能成为这邪恶果实的养分。
这样的恶果只有“复仇女神”和“天启骑士”这样的核心部将体系才会共享一颗，“复仇女神”的果实藏在玛姬体内，而“天启骑士”的果实则由戴斯保管。
持有者可以通过消耗果实的能量来联系德古拉的替身，当果实被摧毁、耗尽时替身主体也会得到感应，可以说是相当恐怖的一项能力了。
“玛姬，你这家伙在偷看我吧。”
我刚把手指戳进那邪恶果实的核心，果实内部就传来了那个男人邪魅的声音。
“呃，其实我们四个都在看，并且没有偷看。”
面对声音响起后，从果实破洞处投射而出的飘渺影像，乔荞丝毫没有觉得尴尬。
她甚至还自来熟地向德古拉挥手，顺便开了个玩笑。
算上猫的话，偷看者其实是五个。
我在心里吐槽着。
德古拉这家伙是不是活太久所以精神也不正常了，居然还故作高深地“预判”着玛姬的“偷看”，把这么尴尬的台词预设在这里。
你那beyond果实都放在玛姬心脏旁边了，依琳娜和古莉娅斯也拿不到啊？一选一的答案你还搁这虚空预判呢？
只有盖丝被这突然出现的半身像人影吓了一跳，炸着毛对德古拉呲牙。
与我们的反应不同，半死不活的玛姬和精神萎靡的依琳娜看见图像立刻就来了精神，狂热地欢呼和膜拜着自己的主人。
“holy shit！”
“what happened！”
回过头的德古拉看见我和乔荞一脸贱笑地盯着他，也是大吃一惊。
如果不是岁月的磨炼和上位者的骄矜让他颇有定力和城府，我感觉他已经快要和盖丝一样跳起来炸毛了。
“又见面了哦帅哥~”
“还记得我吗，你之前要杀的那个‘教主’狄奥~”
“旁边的这位是jo↘jo↗，我们都是你的狂热粉丝！”
我故作风骚地抛了个媚眼，一边发出jo叫一边来回移动，试图找到最上镜的角度。
“别紧张哈，虽然按年纪我得叫老爷子，但看您长相和心态也不像老年人，我就斗胆叫你哥了奥。”
“是这么个事儿，您手下个个都是人才，大哥你更是神通广大威力无边，我们俩实在是斗不过您。”
“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其实您不杀我们的话我们也没想过非要跟您作对。现在我俩都服了，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让咱给您当个马前卒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德古拉确实很英俊，乔荞居然也没个正行，拉家常似的开始尬聊，听得我都觉得她没有投诚的诚意。
“少来这套，你们俩这是在给我示威吧？”
“真没想到，我的大将没有折损在剿灭‘阶梯’的战斗里，却折在你们两个小丫头手里。”
德古拉面沉如水，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说到“阶梯教派”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但我心里却毫无波澜，脸上表情更是全当没事发生。要是提到教派我就自爆一波，那我也藏不到今天，苟不到现在。
“戴斯手里果实已经消失了，想不到连他都败在了你们手下？”
“干掉了我最强的四个悍将，又剿灭了我的心腹夺取了这枚果实，你们是想表达自己很强，威胁我和你们和平共处，甚至结盟？”
德古拉的戏真的很多，我承认他想得比猴都多。
“我就这一句话，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们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如果说有什么愿望的话那就是见您一面，最好也能得到这样的果实，成为您信任的干将。”
“既然你看好的大将都折在我们手里了，那您应该对我们的意志和能力有大概的了解。听起来您正在和‘阶梯’这个组织战斗，现在正值用人之际，您又何必对我们赶尽杀绝呢？”
乔荞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还有点满不在乎的情绪在里面，似乎这次投诚要求根本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只是“能调解何必判决”的走个流程。
不过我在乎的只是废掉甚至杀死德古拉，无论他气急败坏亲自杀来，还是接收我们成为新的高级战力，都是我想要的结果。
至于接收我们但只编作杂兵，那样的话无异于羞辱和宣战，我们拎着玛姬一点点找过去就行了。
所以我积极地给乔荞当着背景板，在她身后来回换造型，从不同的角度不断向德古拉抛着媚眼，耍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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