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都不会为贱民的挣扎和惨叫如此兴奋了,但你这个蝼蚁却把冷寂的我再次点燃了。”
“让我想想,我最开始是为什么杀人?”
“为了自污,为了韬光养晦?为了立威,为了维护世子之尊?为了像父亲一样令人畏惧,为了堪当大任、万民臣服?”
“都他嘛的不是,老子要杀人,只是为了痛快,为了他嘛的看你们的鲜血残肢、呻吟挣扎!”
“老子他玛德要看的,就是人格平等、有资格威胁到我的同类,在我面前失态挣扎,以至于对我无能狂怒或是凄惨求饶!我只要这种凌驾同类的快感!”
“去尼玛的勾心斗角、自污保命,老子杀人就是为了爽啊!老子杀人就是为了装逼啊!那些贱民和你们这些下界的微生物有什么区别,能被我虐杀就是他们最大的荣幸!”
徐奉濂轻蔑地看着我那无用的挣扎,轻描淡写地挡开了“视界”全部的拳脚,甚至还有余力发出癫狂的大笑。
四秒的时间暂停毫无意义,何况他能在停滞的时空里自由行动。
“你很强,你真的很强。”
“无论是精神还是力量,都超越了这个世界该有的强度,乃至于居然真的有机会杀死我。”
“你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我无法把你当做一个女人,也无法把你看作一个微生物,我确确实实将你当做敌人了!”
“你刚刚真的给我带来了死亡的恐惧,所以我必须用十倍百倍的酷刑折磨你,用你的求饶和惨叫抚平我内心的创伤!”
厌倦了“视界”缓慢无力的进攻,徐奉濂大手一挥,“非想非非想处天”的白雾直接锁死了“视界”的手脚,让我和我的替身都动弹不得!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做出一副努力想要恢复行动的样子,怒目圆睁“垂死挣扎”。
“对,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种感觉!”
“你要尽自己最大的全力挣扎,像被放进蒸锅里加好食盐和葱姜的河蟹一样,发出徒劳而激烈的挣扎!”
“而我——则要让你体会比螃蟹更恐怖的痛苦!”
随着徐奉濂恼恨的声音继续,“非想非非想处天”的雾气开始变得滚烫,又从我身体的每一个孔窍里钻进去!
呼吸道的灼烧感让我无法控制地泪流满面,然而眼球也随即传来一阵灼痛,让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泪腺不够发达!
耳膜仿佛要被刺破,身下的穴道感受到的也不再是自我安慰时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剧痛!
这些混杂在一起的感觉让我感受不到自己的肢体,头脑中一片嗡鸣甚至让我的思维都无法连贯,嘶哑的嗓子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无法自控地抽搐!
“果然,只有折辱更高贵、更强大的人才能带给我极致的快感。”
“看你这副涕泗横流、癫疯抽搐的样子,我就会会想起你刚才高高在上,那一副冷冰冰的嘴脸!这种高贵强势的女王,沦落成一条母狗的样子,永远都能让人兴奋不已呀!”
“上一次我如此兴奋,还是那个才色双绝的亡国公主落在我兄弟手里后,被拿来给我享用的时候!”
“不过我说了会让你比蒸锅里的螃蟹更痛苦,所以这些惩罚还没结束呢!”
徐奉濂显然对我的痛苦非常满意,实际上我也确实承受了有生以来最恐怖的痛苦。
当徐奉濂伸手剥掉我手臂上皮肤的时候,我那因为痛苦而混沌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一件绝望的事情。
尽管我浑身都遭受着灼热的蒸腾,但我的肉体依然保持着正常的五感,无论是视觉听觉还是嗅觉都一样灵敏,我真的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残忍肢解和清蒸!
这让重度烫伤的器官依然保持感觉的能力,恐怕就是“非想非非想处天”在思维空间里的另一项绝活了。
也就是说,尽管我的灵魂在遭受持续的活蒸之痛和千刀万剐,但它永远不会疼晕,也不会麻木,更不会因为“肉身”的肉被烧熟而失去感觉。
说实话,这一刻我是后悔了的。
这样的巨痛和绝望足以让最坚强的硬汉崩溃,我也是确确实实地屈服了,我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如此托大,进入他的领域。
然而托了徐奉濂想折磨我的福,我的理智也因为思维的正常运转而得以继续存续,没有被“生理上的”痛苦瓦解。
我在抽搐着求饶的同时,心里很明白我在想什么。
人有时候就是要逼一下自己的,在不危及性命和完整的情况下,破釜沉舟地让自己进入一个必须熬过去的苦痛之境,是战胜惰性和懦弱最好的方法。
我极端讨厌这种酷刑带来的痛苦,可我也没有忘记熬过它之后,我就将获得登临天堂的钥匙。
“视界”连带着他身上的白雾一同被收回了我的体内,这样的行为让我的痛苦加倍了。
“想收回替身逃避灵与肉的双重折磨?”
“没用的,这只会让两种痛苦交织,起到相乘般的扩大作用!”
徐奉濂显然早就知道我的行为会有什么后果,他看着更加痛苦的我开怀大笑,看来他也用这种方式折磨过其他在剧痛中求生的人。
“你的替身,就这样留在我体内吗?”
“你说过,这里的肉身只是一种习惯上的表现形式,本质上还是灵魂。”
人都是可以适应痛苦的,在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之后,我终于咬着牙,尽量清晰地说出了这句话。
徐奉濂也是当即愣了一下。
他或许是被我顽强的意志震惊了,也可能是害怕我有了什么对抗他的诡计,总之我感受到的痛苦中断了。
“别想耍花招,灵魂上的对决中没有人能伤到我,你把我那一部分替身锁死在体内也毫无意义。”
“你要想锁住我的替身,也只能通过你自己的替身。这也就意味着你的替身无法进行其他动作,你无法再放出‘世界’近身搏斗和暂停时间了!”
徐奉濂只是愣神了一刹那,随即指挥起更多、更澎湃的替身白雾包围了我。
“这一次,你会体验被硫酸灼蚀掉每一块血肉的痛苦!”
在他冰冷的判决下,我感受到自己那被蒸熟的“肉体”瞬间复原,同时身边的云雾也变成了恐怖的强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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