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对不起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大爷连忙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觉得误会解除了,自己得到了清白。
林凡音突然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方依看着她的背影赶紧问道:“你去哪?”
林凡音没有回答,方依嘀咕道:“一惊一乍的。”
林凡音来到门口,找到那辆三轮车后,就对着二维码一顿狂扫。
大爷的手机里不断收到转账的通知,直到平台认为林凡音的账号有风险,今天被锁定后再也转不了账为止。
大爷迷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只看到好多个数字,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林凡音这时回到了屋内。
“大爷,我给你转账你收到了吗?”
“啊?是你……”
这时方依和大爷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林凡音。
林凡音红着双眼,对大爷道:“你就收下吧,都是小钱,帮不上什么忙。”
“这……”
大爷差点跪了下去。
方依扶着他,他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林凡音面前:“活菩萨啊……”
说着又想向林凡音跪下,林凡音立马扶着他,“别这样,会折我寿的。”
方依嘀咕起来:“你还会相信这个说法?”
在他们的一阵感动和自我感动中,阿瑞发话了。
“我们应该走了,这里不能继续再住了。大爷,你可以搬出来住,但绝对不要再住在这间屋子里了。”
大爷疑惑的看着一直一言不发的阿瑞,怎么这回一开口就说这种让自己感到迷惑的话呢?
阿瑞继续道:“我刚才看过了,这片屋舍的建筑对活人是很不利的,除了你们俩之外,还有人住在这片区吗?”
大爷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了,就只有我和我老伴住这。这里已经荒废了很久了,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听我的,不要再住在这里了,搬出来,到外面去住。”
“我都在这里住了快十年了,现在让我搬去哪里住呢?”
阿瑞指了指外面道路的入口处,对大爷说道:“那里没有人住,你们可以到那里去住。”
大爷望着阿瑞指着的地方,迟疑道:“万一那户人家……”
阿瑞打断道:“放心吧,不会有人去住的。”
方依打起了包票:“哎呀,阿瑞说没人住那就肯定没有人会去住,你放心吧,他可神着呢!”
大爷看着眼前的三人,直呼自己遇上了世间的大好人、大善人、活菩萨了。
就在他感慨之际,那三人已经帮他把他的老伴挪到了刚才说的地方。
“嗯,空气好多了。”
方依不假思索道。
林凡音碰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注意一下,别当着大爷面还这么说话不过脑的。
说到这个,林凡音又想起了自己在万亿集团工作时遇到的两位共事者。
这两位可算是万亿集团中的“头号小丑”和“阴险大奇葩”了。
一男一女,能力平平。
男的是娘们唧唧、说话无脑,但对付人又心机腹黑的被冠以“品牌主管”头衔的柳花冬;
女的是阴险狡诈、作威作福且爱贪小便宜的被冠以“人事经理”头衔的王阴陶。(最可笑的是,这“经理”头衔还是她自封的。)
二人人如其名,除了“一家三口”外,他俩的存在算是能把万亿集团搅得怨声载道的奇葩了。
这里必须插一段他俩的小故事了,那可真是奇葩中的战斗机呀!
且听我娓娓道来。
话说,当时,林凡音所在的部门,经历过三任“领导”,第一任自然是成姬了;第二任即是可有可无的柳花冬;第三任即是苟歌了。
林凡音离开万亿集团之前,和这位柳花冬共事过小一段时间,那是段非常痛苦且煎熬的日子。
那时候的林凡音,天天都想离职,但无奈囊中羞涩,只能选择隐忍。
成姬当时要准备继续上位了,于是急需要人来接手这个岗位,林凡音对“当官”没兴趣,自然是拒绝的。
于是便有了外招进来的柳花冬。
柳花冬进来会先让他干个小主管,之后再升职为经理,这是成姬惯画的大饼。
成姬复试柳花冬时只是走了个过场,一来,她深知万亿集团对于这个岗位不愿出高价,自然招来的人就会很一般;
二来,她急着想解脱,往更高位置上爬,所以,很需要一个人来填坑;
三来,万亿集团并不需要什么所谓的“品牌主管”,一切只是为了公司上市估值所需;
四来,柳花冬干设计出身,正好,万亿集团就需要一个能做ppt的人。
于是,他,很合适!
不管柳花冬是否在面试时说谎,说自己有管理能力,下面曾有过三四个人的团队,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符合成姬的条件。
柳花冬的初试自然是由人事负责的,这人便是虚荣心旺盛的王阴陶了。
或许就是能量同频,所以什么人就会看上什么人,且惺惺相惜。
自从柳花冬进来后,林凡音的苦日子就来了。
每天,每隔两个小时左右,他不是在逼问林凡音在做什么,就是在找茬和林凡音干架的路上。
林凡音想了一下,他有很多“开口跪”的经典语录:
“我要写你们的绩效表!”(你们的绩效工资掌控在我手中)
“安排给你了,有什么问题?”(现在我是领导,我说了算)
“你能不能做!下午五点之前给我!”(情商欠费,无能咆哮)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什么要问东问西?!(不要问,自己去盲猜需求)
诸如此等双商欠费的言行,不胜枚举~
要说到他心机腹黑的地方,那也是太过经典了。
某天,他找林凡音开会,结果可想而知,二人又是大干了一场。
这柳花冬总是有一种能耐,一开口就能把人惹得火冒三丈,所以是个“开口跪”的人。
吵架现场,彼此都声音很大,引得别的部门的人都借故经过,来看戏。
这时,王阴陶出场了。
她自然也是借故,一个人故意在门口鬼鬼祟祟、摸摸索索的,一会看门帘,一会看门框,耳朵却竖着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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