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雕刻手上伤 小道消息须谨慎
只见,那淮南王之女刘陵的右手食指有了一道小血口子,这一看让侍女欢儿心疼不已,当即从小姐刘陵的手上里拖下刻刀,心疼不已道:“小姐,这是何必呢!还是花钱聘请能匠去雕刻吧,伤了自己的手,真是不值得!”
“无妨,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欢儿,你看,这个经字刻得如何?相比昨晚,应是进步不少吧!”忍着痛楚的小姐刘陵,微微一笑道,心里想到若是自己连这点苦楚都吃不下去,那日后拿什么护住欢儿和傅母一辈子呢!
侍女欢儿脸色越发地难看起来,毫不犹豫地把小姐刘陵拉起来,一点情面不留地说道:“小姐,熟能生巧,这个事情慢慢来,快点随欢儿去屋内,一是上点药,二是换下衣服,三此处不方便,有事要说。”
小姐刘陵一看侍女欢儿那张神色凝重的样子,便不再多言就随欢儿一起走在宫阶的台阶上,抬头看着宏伟建筑的长秋殿,若有所思地说道:“蒹葭寄梦暮云中,尽望长天待雁鸿。不似人间思念久,重逢只隔一秋风。长秋殿,长长久久锁深秋”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诗句,也不想想自己手上的伤,若是拖久了,只怕不好。”走在后面的侍女欢儿,难以理解地说道,心里想到,小姐的心思犹如海底之针,怎么对自己一点也不上心,还有心情吟诗作对呢!
话说这二人来到屋内,看到傅母吴氏在那儿安安静静地绣着小姐刘陵婚嫁时候穿的喜服,侍女欢儿便开口把小姐刘陵手上手上的事情说与傅母吴氏听,傅母吴氏倒是十分坦然地说道:“欢儿,小姐既然动了这个心思,那必然要受这个果,做出选择时,就要受着这雕刻时的苦楚。”
“傅母,不劝劝也就算了,一点也不心疼小姐。”一边给小姐刘陵上药的侍女欢儿,抬起头看向傅母吴氏,抱怨地说道,心里想到傅母怎么变了,不像之前在王府里那般疼爱小姐了。
小姐刘陵听懂了傅母吴氏的玄外之意,当即拦住侍女欢儿,询问道:“眼下这殿内只有你、我、傅母三人,刚才不是有事情,不方便说,眼下说说吧!”
“小姐,我知道太子妃送那碗飘着厚厚鸡油的乌鸡汤,一是因为小姐的缘故,那陈须把院子里的歌姬和奴婢们全部遣散送人了;二是太子妃嫉妒你,相貌才智都远甚她;三是宫里传出小消息,馆陶公主为了陈须想让太后做主赐婚,太后没有应许。”侍女欢儿,一口气说出自己刚得到的小道消息。
小姐刘陵,心中微微一颤,转念一想这陈须也是舍得把一院子的歌姬奴婢遣散,估摸着是一时心热而已,过不了几天就熬不住这样清水寡汤的日子,要不偷偷摸摸地去外面逍遥自在,要不就是喜新厌旧重新买一些歌姬奴婢回来;至于窦太后没有应许把自己赐婚与陈须,想必窦太后还是疼爱自己,所以才拒绝了馆陶公主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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