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鸢在屋里找了几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莫非是在御书房打斗的时候掉了?”
“若不然就是在司马烨的房间。”
姜子鸢自言自语地说着,但她感觉掉在御书房的可能性比较大。
也不知司马括认不认得那块玉佩……
想到自己与司马拓的关系说开,姜子鸢有些紧张了,这个问题是她不想面对的。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观察两天再做打算,现在这个时候返回去,侍卫到处找她,太危险了。
想通了,姜子鸢便上床躺着睡了……
萧渝自从攻下九罗山后,带领士兵一路向南,横扫了许多障碍,所到之处,东离接连战败。
“公子,前面一百里处是北崇关。”功一汇报。
“是什么人坐镇?”
“东离的三公子东方宇,探子的消息,公子宇带了四万人在此拦着。”
“东方宇?!”萧渝轻蔑了一声。
之前在离州,东方宇将他抓走还给他身上施了刑,这笔账他是要与东方宇算算的。
最让他不满的是,东方宇对姜子鸢有意!
身为男子,东方宇看向姜子鸢的那种目光他当然清楚。
破九曾说过姜子鸢与东方宇的关系并不一般,正如他在玉霄峰所看到的那样,他们抱在一起。
而且姜子鸢还露宿过东方宇的屋子!
这些萧渝是气的,可也无奈,他只恨那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
他不知道姜子鸢曾经对东方宇有过什么想法,但是现在他不允许!姜子鸢只能是他的!
萧渝握紧了拳头,眸子里一股杀意。
“公子,如今半个青州已被咱们拿下,若是再拿下北崇关,便可一路向南直达徽州。”
“嗯,传令下去,在前方十里扎营,所有人养精蓄力,等候开战!”
“是,属下遵命!”功一收到命令立刻去安排。
而萧淮腿受了重伤,早在两日前就已经被萧渝送回了冀州。
萧淮本不甘愿回去的,这么好的立功机会不想放弃。
但是当他的人秘密接到一封信时,他只能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了。
所以现在整个大军全部掌握在萧渝的手里。
“公子宇,北冀的士兵已经在北崇关一百里外的位置驻营!”一名士兵急匆匆进来营帐汇报。
“嗯,知道了。”东方宇淡淡应了一句,便让士兵退出去。
“公子,北冀这次领兵的是北冀二公子,此人足智多谋,听说领兵出征过几次,在他手里没有过败仗,咱们得小心。”辉夜提醒着。
北冀二公子萧渝?
东方宇眸色悠悠:就是之前待在姜子鸢身边的侍卫?!
他倒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能让姜子鸢念在心里!
“让探子继续盯着,有任何异动随时汇报!”
“是。”辉夜恭敬道。
“嘉南关如今什么情况?”
“大世子带兵主动出击,击溃了不少的乌合部士兵,乌合部退出嘉南关外一百里,如今也不敢轻举妄动。”
乌合部怕不是不敢乱动,而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等北冀和东离打得差不多了,兵分两路,从青州一路入主东离,一路直击北冀去,这算盘是打得够响的!
可如今兵力不足,若是同时对付北冀和乌合部,东离是非常吃力的。
不管乌合部如何打算,只要它还在嘉南关之外,事情就好办许多。
若是已经进入青州地界,东方宇的主力军还得分出去协助东方稷,这场战不用打也知道败的可能性很大。
“大世子可有什么命令?”
东方曜将青州的指挥权全部交给了大世子,尽管东方宇不满,可还得过问东方稷的意思。
“大世子说,嘉南关与北崇关相隔较远,事出有急,公子可自行决定,一切后果由他负责。”
“负责?!”东方宇冷哼了一声。
他能负责得起吗?!
东方宇一直知道他这个王兄是个仁厚的,可在这权利斗争方面还是如此的豁达,也不怕别人给他使绊子。
“郑颂霖何时到达?”
“最快也要三日后。”
“三日足够了。”东方宇镇定自诺道……
南疆王宫,司马拓下朝后便直冲着御书房去。
“找了两日竟然没有一丝线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司马拓坐在书案前勃然大怒。
“陛下恕罪。”底下跪着的侍卫头儿害怕得不敢抬头。
“继续找,这事秘密进行!”
“是,属下明白。”侍卫头儿心惊胆颤地退了出去。
“桂公公,你说她是掌事姑姑李萍安排的宫女,可李萍安排的宫女婉如并不是长得那样,你怎么解释?!”司马拓神色幽森地盯着旁边的桂公公。
吓得桂公公立马跪下:“陛下,那晚安排的宫女确实是婉如,只是婉如甚少在殿前伺候,又是晚上,奴才一时眼花没有认出她是假的。请陛下恕罪!”
桂公公也不敢说自己没见过婉如,以为李萍安排妥当,他便没有细查,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若是陛下知道他失职,他一把年纪了受不住啊。
司马拓此时也没心情去责备桂公公,他只想早日找到那位宫女,他想知道为何姜南音的玉佩在她手里?
会不会南音她其实没死?
司马拓竟然心里生出一丝不切实际的想法,不由地摇头苦笑。
“陛下,老奴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桂公公怯怯道。
“说。”司马拓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那女子乔装混入御书房,必然是想找什么,而且她的东西掉了,肯定还会回来寻。若是这几日将御书房所有的侍卫撤掉,说不定她还会再来。”
司马拓思考了片刻,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道:“说的不错,就按你说的办。这几日孤在景仁殿处理公务,需要处理的文件送往景仁殿。”
“是,老奴遵命。”桂公公脸上终于有了许喜悦。
“下去!”司马拓不耐烦道。
在司马拓身边伺候了许多年,桂公公当然知道司马拓的脾气,虽然方才司马拓没有责备他失职,可不代表陛下可以容忍,不责备只是念在情分上罢了。
“诺。”桂公公躬身后立马退出去。
此时御书房只有司马拓一人。
只见司马拓从怀里拿出来那枚圆形的玉佩,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姜字,一时间有些闪神。
那是他亲手雕刻的,是他送给姜南音的定情之物。
如今玉佩在手,南音却不在了……
随后又从腰间取下来随身所带的玉佩,那是一个环形,外面刻有一条龙盘绕着,将那枚圆形的玉佩放进去中间,贴合得严丝无缝。
盯着玉佩看了许久,司马拓漠然。
难道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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