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来说,就是那三只小鬼子中的老逼灯,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物,因为它曾经来过东北干坏事,不过是战斗后期过来的。
至于那两个年轻的鬼子,就是保镖,算是鸡毛用没有的那种。
而那个石头山,就是那个老逼灯的父辈们修建的一个基地。
只是让王安没想到的是,它们来华夏的最主要目的,却并不是那个石头山,它们去石头山,只能算是顺捎或者说是顺路。
至于他们的目的,武冬并没有说。
反正据武冬所说,就因为它们仨,让这一次凡是参与此次行动的人,都分别得到了大大小小的功劳。
其中获得功劳最大的,就是武冬和王帅他俩,因为他们的工作就是负责这方面事务的。
至于张舒雅,因为职务和工作性质的不同,对比武冬和王帅他俩,功劳方面就差了不少。
而贺亮,马国强和孙念仨人,算是跟着溜达了一圈,就白捡了一份功劳。
虽然他们仨捞着的功劳着实不大,但白来的功劳,谁又会嫌弃小呢?
总的来说,就是因为这六个二代抓了三只鬼子,然后得了正经不少好处,想要感谢一下王安,所以才要送给王安点东西。
王安本想再推辞一下的,奈何武冬说的十分坚决,一副你爱要不要,反正到时候沙子和钢筋啥的,肯定会卸在你家门口的样子。
王安听完后嘬了嘬牙花子,一时之间着实有点不知道说啥好了。
主要是这几只小鬼子,对武冬等人来说是功劳,但对王安来说的话,其实就是个大麻烦。
杀又不敢杀,放又不想放,简直就是鸡毛用都没有的东西。
所以武冬和王帅等人能立功,这也算是人家应得的。
想了想,王安笑呵呵的说道:
“那行,那就感谢各位异父异母的亲哥哥和亲姐姐的照顾了,哈哈哈哈”
武冬闻言还正经挺高兴,拍了拍王安的肩膀笑道:
“这就对了嘛,咋也得给你这帮哥哥姐姐们,一点表现的机会啊。”
王安一听这话,便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安突然笑呵呵的说道:
“哈哈哈哈反正也那么回事儿了,那武哥你就顺便再给我整个圆盘锯吧,完了多备几张锯片,呵呵呵呵”
圆盘锯,也叫龙门锯,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圆盘形的锯,简单的来说就是用柴油机作为动力,带动一个挺老大的圆盘锯切木头。
这种锯不但能锯木头,也能锯石头,只不过锯这两者所用的锯片不同。
王安说完,武冬顿时就愣住了,主要是武冬万万没想到,之前还在推辞的王安,现在却又提上要求了。
其实王安也是没有办法,主要这年头要是想将木头变成木头板,绝大多数都是用“拉大锯扯大锯”的方式,一点一点的将木头锯开。
有啥说啥的讲,这种方式实在是太慢了,并且拽大锯的人,这一天下来也是正经累够呛。
虽然王安家已经有一把油锯了,但油锯这个东西,并不适合用来将木头锯成板子。
如果有了圆盘锯,那王安就可以用四轮车或者手扶拖拉机的柴油机,带动它锯木头了。
好在武冬很快反应过来,并连忙说道:
“那都小事儿,最近林业局那边来了一批设备正在组装,我正好找人跟他们要两个过来,完了等后天让他们一起给你送过去。”
王安闻言摆手说道:
“不用两个,一个就够用,多整几张锯片就行了。”
只见武冬毫不在意的说道:
“一个也是要,两个也是要,都张一回嘴了,咋也得要到位啊,再说有个备用的也不多余。”
王安笑道:
“嗯呢,确实,哈哈,那啥武哥,那我们就走了,我爹和我二大爷拉着水泥正往回走着呢,那么重的车,我都担心砸到半道上。”
武冬一听这话,急忙说道:
“嗯呢呗,那小车拉一车水泥是真够呛,那行,我也不留你了,正好我也忙着呢,得回单位了。”
说着话,仨人便一起向链轨拖拉机的方向走去。
这年代链轨拖拉机的启动,跟四轮车和手扶拖拉机是不一样的,因为这玩意儿没有摇把子,也没有插摇把子的地方。
链轨拖拉机这玩意儿有个圆形的启动盘,圆盘的侧面中间部位是凹进去的状态,形成一个沟状,沟的旁边位置有个缺口。
启动的时候是把绳子一端系上一个疙瘩,将疙瘩卡在缺口处,然后将绳子缠绕在圆盘上面,非常迅猛的拽动绳子的另一端。
当然,与此同时,还不能忘了打减压。
将链轨车启动后,王安便踩着链轨上了驾驶舱内,王利也随即爬了上去。
可能是为了教学方便,所以驾驶舱里驾驶位的右后方,还有一个能坐人的凳子,而王利就是坐在了这个凳子上。
跟武冬摆了摆手,王安便踩动油门向大门外驶去。
链轨拖拉机这玩意儿,是没有方向盘的,也不像手扶拖拉机那样,是一个整体的方向把。
这玩意控制方向,是两个独立的拉动杆,并且这两个拉动杆,很多时候还要相互配合着才行。
这玩意拐弯,更是得拐大弯才行,所以很多时候想要拐弯掉头,都不如直接倒车省事儿。
路上,王安边开车边大声叫喊着,教王利怎么开链轨拖拉机。
不得不说,相对比四轮车和手扶拖拉机所产生的噪音而言,链轨拖拉机的噪音,才是正儿八经无敌的存在。
这玩意儿不但发动机在响,而且是整个车身都在响,并且链轨压在地面上的那种震动感,更是有一种能直接震到骨头里的赶脚。
链轨拖拉机所过之处,可以说整个地面都能感觉到地在震动。
所以,开这玩意儿要比开手扶拖拉机还要不舒服。
王安喊了一遍过后,王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王安一看王利这样,就知道他这是没听懂。
要说也有可能不是没听懂,而是压根就没听清。
毕竟在链轨车的驾驶舱里说话,需要连蒙带猜加上看口型,才能差不多懂得对方是在说啥。
于是乎,王安又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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