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和刘清淩现在已经像是惊弓之鸟了,一听到张峤带了二十五万的太平军,都感觉有点束手无策,整个临川郡满打满算才十万兵。
“哈哈哈哈!不逗你们了,张峤是我叫过来的,当初我们说好各走各的道,现在他证道失败了,过来临川郡见证我如何证道。君瑞,那二十五万太平军可不是来攻打我们的,是来壮大我们势力的!”
听到这话,沈瑜满是狂喜,别人的兵二十五万他羡慕嫉妒,他自己增加了二十五万兵那就是天命在我了!
水淼喝了一口茶,“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将这些太平军融入到我们的军队体系中,他们还需要好好改造!”
不过这都是甜蜜的烦恼,没有什么不能克服的。沈瑜他们休整了三天,战场也打扫干净,准备回府城。
出发这天,沈瑜穿着铠甲,要出门的时候,他看向已经换回襦裙的刘清淩,顿了顿说道:“去换回盔甲吧,你我一同回城。”
刘清淩听到这句话,看向他的眼神亮了起来,“哎!”她大声地应了一声,就提起裙摆跑回卧室,都没有注意沈瑜在她身后笑得一脸宠溺。
果然规整队伍之后,刘清淩也是一身盔甲,骑马立在沈瑜身侧,落后他一个马身。沈瑜伸出右手,挽住刘清淩的马的缰绳,往前拉,让她和他并驾齐驱。“我们夫妻之间没有尊卑高低,只有荣辱与共。”
刘清淩也曾遗憾过她的婚姻没有花前月下,但在此刻,这个男人给了她天下最极致的浪漫!她就这样和沈瑜并行,淄川的百姓夹道欢送,不断欢呼郡王还有……她刘将军!
胜利的消息早他们两天就传回临川郡,传令兵一边在水泥道路上疾驰,一边高喊:“我们胜利了,郡王和刘将军即日回归!!”
“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在道路两旁干农活的农民一听到传令兵的消息,立即放下手中的农具,高喊着奔向村子。而到了城里,更加热闹了,不少人都拿出红布开始装饰起自己的门匾,来迎接郡王和刘将军的回归。
除了世家的一片愁云,现如今,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等到沈瑜回来之日就是他们下狱之时。“现在沈瑜势头正盛,我们只能暂时避其锋芒了!”首座上的陈墨恪不后悔自己做的事,只后悔为什么没有做的更周全一点。
“当断则断,赶紧收拾行李,趁沈瑜还未到,直接坐船南下!”
“可是这边有五百人守着我们……”
“怕什么,我们联合起来,五百人算什么!?”其他人听到陈墨恪这么一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纷纷归家准备。
半夜,一个身影矫健地从陈府的围墙翻出去,一路跑回家。
“爹、爹、爹,开门,是我,满仓!”
老汉披着衣服出来开门:“怎么大晚上的回来了?”
“爹,我们老爷要跑了!!今天听到个秘密,原来是他们把流民引到这里来的,想害郡王,这下郡王回来他们就想跑了!”
老汉也不含糊,说道:“你到郡王府报个信,我这边也找乡长说说。”
黄山送走了来报信的第二十三人,没有觉得不耐烦,反而深深为沈瑜感到高兴,郡王这是真的做到了民心可用啊。黄山也不耽误,立即安排了五百人分成九组,去围了九个世家大族。
他自己亲自带队去了陈府,没想到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不是说陈府的人已经逃了,而是陈府四周围满了百姓,不少人都是自带粪叉,或是将勾刀绑在木棍上当了武器。
十分有纪律,点着火把,都不说话,就一直围着整个府衙,期间陈府有小厮偷偷开了偏门,看到这个情况立马缩回去了。
不是没有部曲要威胁他们撤离,但是从墙上冒头的都被黄山带的人用箭射回去了。
等到天亮,更不得了,远在周边县的民兵也在大队长的带领下赶到府城,和之前守着的人交替换岗,就这样守了两天,守到了沈瑜和刘清淩的回来,没有放任何一个人离开。
临川郡世家的倾覆自不必说,这在当前的局势不值一提,现在牵动所有人神经的就是张峤的太平军的走向了。
虽然现在说起来是太平军被他们撵的到处乱窜,但是那也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的,不少州郡看着己方的伤亡那真是心痛的流血啊。
现在看着他们直接往青州的方向前进,不少州郡松了一口气,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不是祸害他们就行了。
青州刺史陈丹泰可是吓坏了,之前也是因为世家的连连保证再加上人数少,他把流民军放进去了。
现在这太平军可是有二十五万人啊,哪个脑子被驴踢了也不会跟他们对上的!!所以,他直接跑了!他这一跑,不少郡守也跑了!
哈哈哈哈,水淼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都要笑死了,这简直是神来之笔,她之前还以为要武力夺取政权呢,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吹灰之力。
皇帝还是忧心他儿子的安危的,沈瑜是他的倚仗啊,没有他,他这个皇帝更加受到掣肘。他立马召集州牧要他们去援助沈瑜,但是都遭到拒绝了。
现在皇权势微,世家已经起各种小心思了,这个时候太平军和沈瑜两败俱伤,对他们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沈端没有办法,他能做的就是提拔了沈瑜为青州刺史,掌管整个青州一切事宜。这事情,朝堂上都没有反对,在他们眼里,现在的青州就是一个战场,谁去当刺史都是炮灰。
沈瑜知道太平军过来是投奔自己的,但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这段时间他和刘清淩算是忙的昏天暗地,不断调拨粮食和兵马。终于在一个月后,沈瑜和刘清淩在青州的地界等到了张峤。
“道长……”沈瑜还没开口,就被张峤打断了,“我要见仙君,其他的事情你自便吧。”
嘿,还真是洒脱。刘清淩带领张峤去了仙君观,而沈瑜就留在青州消化这一批力量。
“无量天尊,道长好久不见!”水淼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张峤,发现他除了黑了瘦了,神态更显飘逸。
果然道士做事就是讲究随心所欲,想造反就造反,失败就失败了。
“仙君,多年未见,您仍是风采依旧。现在贫道道心破碎,诸事无成,仙君非要见我为何啊?”
“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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