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浅蓝色的纱裙被褪去,肚兜也飘落床下,雨蝶紧张地浑身微微颤抖。
她紧闭着双眼,颤抖的睫毛可以看出她的紧张与不安。
宁宸呼吸急促,嗓子发干。
捡到宝了,这身材,无敌了!
“别紧张,开始有点疼,忍一下就过去了”
宁宸轻声安慰。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随着雨蝶一声痛呼,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大床有节奏地摇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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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宁宸醒后,扭头看着旁边熟睡的佳人,手不老实的划过她凝脂般的肌肤。
雨蝶轻嘤一声,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
发现宁宸正看着她,还有他作怪的大手,小脸红扑扑地,娇声道:“公子醒了?”
宁宸嗯了一声!
“那奴家伺候公子更衣。”
雨蝶想要起身,但旋即痛呼一声,柳眉微微皱起。
宁宸笑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自己来!”
本来还想加个早班,但想到雨蝶昨晚是第一次,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宁宸伸了个懒腰,“我想要躺平,不想上班啊!”
雨蝶眨巴着大眼睛,有些害羞地说道:“是雨蝶没伺候好公子,下次公子躺平,奴家伺候公子。”
她以为是宁宸对她昨晚的表现不满意。
宁宸忍不住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真可爱!”
他让雨蝶继续休息,自己则是下床穿好衣服。
“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看你!”
雨蝶乖巧地嗯了一声。
宁宸离开了。
他来到外面,发现雨蝶的贴身丫鬟站在门外。
小丫鬟一脸暧昧地看着宁宸。
宁宸丢给她几两银子,“照顾好雨蝶姑娘。”
“谢谢宁公子!”
宁宸摆摆手,下楼去了。
来到楼下,宁宸突然驻足想了一会儿要不要付钱?
雨蝶没说,她的丫鬟也没说,那应该是不需要付钱。
呸付钱岂不是玷污了他和雨蝶纯洁地感情。
又是白嫖的一天,白嫖使他快乐!
他伸手唤来大茶壶,让他把自己的马牵到门口。
“宁公子,马您的同僚已经牵走了,他们在门口等你呢。”
宁宸哦了一声,来到门口。
冯奇正等人都在。
“嗨大家早安!”
宁宸笑眯眯地跟大家打招呼。
冯奇正和陈冲扑过来,一个掐他脖子,一个抓着他肩膀摇晃。
“说,你把雨蝶姑娘怎么了?”
“你们只是喝酒聊天对不对?你要敢说出别的,我就掐死你。”
宁宸被掐的直翻白眼,没好气地拍开两人的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是喝酒聊天我他妈又不是有病?”
“畜生啊,你把雨蝶姑娘那啥了?”
宁宸满脸得意,“没错,我把她睡了!”
“畜生啊”
“牲口啊我可怜的雨蝶姑娘,就这样被猪拱了。”
两人痛心疾首地发出一阵阵哀嚎。
宁宸斜睨两人,道:“注意你们的言辞,什么你的雨蝶姑娘从现在开始,她只属于我,你们只能想了想了呸,想都不能想。”
说完,嫌弃的推开这俩二货,走过去翻身上马,然后看向潘玉成,“老潘,昨晚怎么样?”
潘玉成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含糊不清地说道:“还还好!”
“嗯?”宁宸一脸古怪的看着他,“什么叫还好?南枝姑娘没伺候好你?”
“时间不早了,赶紧回监察司。”
潘玉成顾左右而言他。
他越是躲躲闪闪,宁宸越好奇,正要继续问,只听冯奇正跑过来,一脸贱笑,说道:
“头儿昨晚独坐一夜,哈哈哈”
宁宸一怔,“独坐一夜?还是做了一夜?”
冯奇正贱笑着说道:“头儿昨晚孤零零地坐了一夜,都把南枝姑娘熬睡着了。”
宁宸一脸错愕的看着潘玉成。
“老潘,你是不是身体有啥毛病?”
潘玉成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道:“在没确定南枝姑娘喜欢我之前,我是不会碰她的。”
“卧槽她都带你回屋了,你装什么正人君子?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老潘,我给你讲个故事,一男一女躺在一张床上,女孩对男孩说,你要是敢碰我,就是畜生结果男孩一晚上没敢动,结果第二天醒来,女孩给了男孩一巴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潘玉成摇头,其他人也满脸好奇。
宁宸笑道:“因为碰了就是畜生,不碰畜生不如,你说他该不该挨这一巴掌?”
众人哄然大笑。
潘玉成老脸涨红,道:“歪理邪说。”
宁宸笑道:“这可不是歪理邪说南枝姑娘都把你带回屋了,你竟然独坐一夜那么,南枝姑娘就会陷入深深地怀疑。”
潘玉成不解地问道:“怀疑什么?”
“怀疑自己的魅力?怀疑你是不是不喜欢她?怀疑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潘玉成愣住了,“她她真会这么想吗?”
宁宸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老潘,这里是教坊司,男人来这里做什么?教坊司的姑娘能不明白?谁他妈也别装纯洁要不然就显得太虚伪了。”
潘玉成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看着宁宸问道:“那我要不要找南枝姑娘解释一下?”
“当然了,很有必要!”
“那我现在就去解释。”
潘玉成下马,匆匆走进了教坊司。
宁宸嘿嘿一笑,“兄弟们,走喽!”
“不等头儿了?”
“等个屁啊,当班迟早是要扣银子的以老潘的职位,迟早一次罚十两银子,下次的酒钱不就有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冯奇正义愤填膺地说道:“宁宸,你连头儿都敢算计?你太坏了。”
“没错,太无耻了我们羞于与你为伍。”
“哼我们走!对了,把头儿的马也带走,这样他想不迟到都难。”
宁宸气得直翻白眼。
“你们这群牲口不当人子,等等我!”
宁宸等人跑了,还带走了潘玉成的马。
途中,宁宸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头儿独坐一夜的?”
冯奇正一指陈冲,“他昨晚在南枝姑娘的门外偷听了半宿。”
陈冲呸了一口,“你没听吗?”
宁宸一脑门黑线,“你们太变态了,竟然扒墙根,听墙角?”
“卧槽你们没偷听我吧?”
一群人嘿嘿坏笑。
宁宸嘴角抽搐,“你们真他妈不当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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