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可别了,你们那地方就是妖魔鬼怪去了都得扒层皮,独孤崖是八易堂禁地,谁敢去啊。”
“那就这样吧,明天一早还在这里集合,然后去暗影堂总部。”说完沈川挥了挥手,二人分头离开。
沈川回到独孤崖驻地,开始盘膝打坐调整状态。第二天一早,沈川身穿数层宝甲,检查了袖箭和鹿皮囊里的暗器,腰悬宝刀“断天涯”,又和灵兽环里的小双简单交流一下,就直奔演武场。
演武场此时已经有人在操练了,沈川一到大门就被拦了下来。演武场门口的内门弟子似乎不认识沈川。
“你是何人,今天演武场黑虎分舵演练阵法,外人不得擅自进入。”
沈川看了看那名内门弟子,双手抱拳,客客气气。
“麻烦你,唤主事之人过来。我今天和人约好在演武场见面需要进入演武场。”
“你和人约好了在演武场见面?你还约好了,这演武场若非舵主岂是旁人可以随意使用调度的?你不怕风闪了舌头?”
沈川又是一拱手,依旧客客气气。
“实不相瞒,我确实和人约好了,今日一早在这演武场碰面。麻烦你唤主事之人过来,或者让我进去。”
旁边另一个黑虎堂弟子见沈川一身打扮并非普通内门弟子,气质谈吐也非普通之人,就把与沈川搭话的弟子拉到了一旁低估了几句。
就在这时伍云飞也来到演武场大门口,见沈川没有进演武场有些奇怪。
“你咋不进去,不是说演武场见吗?怎么成了演武场大门见了?”
沈川一见是伍云飞,一笑说道,“他们黑虎分舵有操演,不让我进去。”
伍云飞眉头微皱,瞥了门口二人一眼。就是这一眼不要紧,吓得二人一个激灵,他们虽然不认识伍云飞但是认识那暗影堂弟子的衣服。
“您二位快请进,快请进,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两名黑虎堂弟子急忙说道。
伍云飞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脸不悦,沈川则对那二人有一拱手,还笑了笑。
“见面之人来了,我们就不进去了,有劳二位了。”说着又客气的一拱手。
“走吧,去暗影堂总舵吧。”沈川又乐呵呵的拉了伍云飞一把。
伍云飞看了一眼沈川,又双目微眯瞅了瞅黑虎堂的二人,才转身与沈川离开。
见沈川和伍云飞转过演武场围墙,那二人才长出一口气。
“谁知道他和暗影堂的在这里见面啊,也不报个名。”
“报名?人家客客气气的让你找主事之人,让你找主事之人,你呢?”
“下次我一定注意。”
“还有下次呢?”
“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之际。沈川不知何时又回到演武场大门口,离二人两丈有余。
“小事情,二位不必介怀,若有下次帮我唤主事之人出来一见就好,有劳有劳。”
这可把二人吓得不轻。沈川又是微微一笑,还是拱了拱手,才转身离开。
良久,黑虎堂的二人才对视一眼。一人埋怨道:“你就烧香拜佛吧,那人若是发作起来,你早就小命不保了。就是别连累了我!”
沈川一路上打听暗影堂的情况,他想对比一下白英奇对暗影堂的记忆和伍云飞介绍的情况有什么出入,毕竟情报需要多方验证才有准确性。
到了暗影堂总舵大门口守门的弟子见伍云飞和另一名年轻人一起过来也就没有询问什么。
二人径直到了暗影堂总舵大堂门口,正门上面挂着一块匾,匾上刻着三个字“暗影堂”这三个字明显不是名家笔迹,分明是刀劈斧砍而成。
这大堂坐北朝南,正中有两把太师椅,东西两侧各有三把椅子,此时大堂前厅并没有人。
“可有主事之人,能否到堂前叙话啊?”沈川只是微微提高嗓音,语气倒是十分客气。
片刻之后从后堂一前一后走出二人。走在前面的人是个红脸中年男人,后面的则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
见有人出来沈川一笑,又是一拱手,“二位今天值守啊?”
言语依旧客气,但是并无尊称。伍云飞一直没有说话,他也搞不准这位沈师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怕连累到他。
那红脸中年人听了沈川的话一脸不悦,心想,你一个少年人对我八易堂长老一声称呼都没有?他刚要发作,后面的白发老者却开口了。
“我观你有几分面熟,你是…………沈川?白大长老的三徒弟?”
“哦~~,李长老认得我?”
“昔年入门试炼,我远远见过你。”
“这样啊,那李长老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好办多了。
沈川从怀里拿出‘天’字令牌。二位麻烦把暗影堂所有长老核心弟子都集合到一起吧,我有事宣布。”
沈川一拿出令牌,白发老者和红脸中年人顿时一惊,又听说要召集所有长老和核心弟子他们二人又是一惊。
“这大长老令牌非同小可,我们还得验证一番,可否…………”白发老者的话还没说完,沈川随手就把令牌递给了他,回头又看了一眼伍云飞。
伍云飞略一点头也把昨天沈川给他的‘地’字令牌递给了白发老者。
这白发老者接过沈川的令牌倒没觉的如何,可是伍云飞又拿出了一块‘地’字令牌,老者总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二位,速速再召集三位长老,一同验证令牌真伪,然后召集长老和核心弟子过来。我和云飞就在这里等你们消息。”
捧着两块令牌的白发老者看了一眼红脸中年人。
“王长老,你速去将暗影堂其他长老都召集过来,按规矩,这大长老令牌不可以离开持令者视线,我在这里等你们。”
红脸中年人见白发老者一脸郑重捧着令牌,心知事情比较严重了,他从加入八易堂到今天就没见过大长老令牌。他对白发老者一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沈川看着一脸郑重之色,双手捧着令牌的白发老者。
“也不至于一直捧着吧。”随后竟然从白发长老手里拿走了两块令牌随意摆在桌案之上。从取走李长老手里令牌再到放下令牌,然后回到原位,不过瞬息。
白发长老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令牌就离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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