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傻柱打的凄惨,却没有一个人上前为贾张氏说话。

    院子里人们对贾张氏那点怜悯,早就在贾张氏一次一次的撒泼中被消耗殆尽了。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发了话:“别打了,傻柱别打了。”

    聋老太太不是想放过贾张氏,而是不想让傻柱背上人命。

    傻柱好像没有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一样,继续暴揍着贾张氏。

    易中海赶紧上前拉住了傻柱。

    傻柱好像疯牛一样,差点连易中海都打,好不容易易中海拉开了傻柱。

    众人这才看到贾张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

    那还算是个人脸吗?

    简直就是在酱油汤里被泡烂的臭猪头!

    嘴烂了,闭都闭不上,露出里面缺了几颗牙的牙床,红通通的血从贾张氏嘴里流出来,流在了她嘴边儿。

    估计是傻柱揍她的时候,拳头上也沾了血迹,所以贾张氏脸上都是血印子。

    贾张氏紧闭着一只眼,泪水不停地从那只眼睛里面往外淌,看样子那只眼都被傻柱打爆了。

    贾张氏此时宛若一条死鱼般躺在地上。

    “什么味道,好臭!”

    有人鼻子尖,很快闻到一股臭屎的味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众人也闻到了难以言语的臭味。

    “谁家老裤裆没洗扔出来了。”

    “啊呀,是贾张氏被打出屎来了!”

    “好恶心啊!”

    众人纷纷捂住了鼻子。

    傻柱尤不满足,还想再揍贾张氏一顿,他嘴里怒吼:“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贾张氏,她居然想掐死老太太,我先把她打死。”

    易中海死命拦着傻柱,不让傻柱再过去:“会给贾张氏教训的,傻柱你冷静。”

    “那你说怎么办?”傻柱赤着眼睛问易中海。

    “把她交到派出所吧。”

    易中海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这事儿闹太大了,他肯定解决不了,不如当机立断,送贾张氏进监狱,也撇开他和贾家的关系。

    “这主意不错,送到公家去,让警察教育贾张氏。”

    “贾张氏,院子里的人也忍她够久了,今晚就把她扭送派出所,我可不想我家小孩和杀人犯住一个院子里。”

    “贾张氏糊涂啊!”

    易中海又问聋老太太的意见:“老太太,您看怎么样?”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把贾张氏送到派出所,然后她拉起何雨柱的手,眼里掉出两滴热泪:“孩子,多亏了你啊,不然老太太我就一命归西了。”

    何雨柱拍了拍聋老太太放在他手上的手,淡然地说:“是个人看到您有危险都会来救您的,我不过是做了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何雨柱越淡定,其他人就越觉得贾张氏可恶,同样是人,贾张氏怎么就那么坏,平常在院子里搅风搅雨就算了,居然还想掐死老太太。

    “没想到是何雨柱救了老太太……”

    “是啊,真没想到,他是这么一个面冷心热的人。”

    院子里的人原先还和贾张氏排挤何雨柱,现在又开始说起了何雨柱的好话。

    “当初我就觉得何雨柱这小伙不错,可硬是让贾张氏一通说,让我对何雨柱产生了误解。”

    “都怪贾张氏那个老婆子,要不然,咱们现在和何雨柱还是好邻。”

    “是啊,上回孩子们和何雨柱要吃的,何雨柱不是也给吗,何雨柱根本就不是贾张氏说的那样冷酷的很,我看何雨柱是面冷心热。”

    “这么多年,咱们都误会何雨柱了。”

    何雨柱听着人群里的声音,低着头冷笑,现在夸起他来了,可惜他不稀罕这院子里禽兽们的夸奖。

    何雨柱明白的很,他们骂他也好,夸他也罢,都是根据他们自己的利益来的。

    把自己放进别人的评价体系里,不是很好笑的一件事吗?何雨柱心里自有一套形式逻辑,他在四合院的人排挤他时不悲伤,在四合院的人夸他时也不欣喜,他是有自己路要走的人,他才不会在粪坑里和一群蛆计较,跌份儿!

    好似陷入昏迷的贾张氏听到聋老太太要把她送到派出所时,立刻不装死了。

    她撑着上半身坐起来大叫:“我没有想杀老太太,我是无辜的,你们不能冤枉我!”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模样,心里涌现出一股快意,贾张氏当初抹黑他,现在她居然也尝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人不能做亏心事啊!

    贾张氏的辩解没有任何人相信。

    “你该不会又用梦游的事情开脱吧。”

    “当我们看不出来,当初你和傻柱睡一个屋的时候,是几位大爷给你脸面才没揭穿你。”

    “就是,现在贾张氏都违法犯罪了,难道大爷们还能包庇她?”

    “贾张氏,别不要脸了!偷汉子只能算你耐不住寂寞、德行有亏,可是这杀人就是你骨子里恶毒了,怪不得棒梗从小就偷鸡摸狗,我看棒梗都是和你学的。”

    “说不定棒梗长大了也是个杀人犯。”

    “你们说谁!谁是杀人法!”

    一声怒吼从人群最后面传出来,秦淮茹脸色不善的走进门:“谁要再敢说我儿子的是什么小偷杀人犯,我就撕了她的嘴。”

    秦淮茹的目光扫过看热闹的每一个人,她那母狼护崽一般的眼神,让她盯到的每一个人都不敢和她对视。

    秦淮茹晚上起夜,发现婆婆又不见了,她本来不想管贾张氏的死活的,可是听到贾张氏的惨叫时,还是忍不住起了身,循着声音就到了聋老太太房间,刚好就听到了人们议论她儿子。

    秦淮茹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看到贾张氏时吓了一跳:“这、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贾张氏没说话,傻柱跳出来看着秦淮茹,冷着声音说:“我打的。”

    秦淮茹看着傻柱吃人一般的表情,心里一抖:“为什么你要打我婆婆?”

    秦淮茹问的很小心,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估计傻柱就会和她生了嫌隙,那她从哪儿给孩子们淘换吃的。

    “因为她要掐死聋老太太,你说该不该打?”

    什么?

    婆婆要掐死聋老太太?

    秦淮茹看着傻柱不同往常一样的神情,知道自己这会儿糊弄不过去了,她咬了咬牙说:“我婆婆要是真的想掐死老太太,那她挨打确实活该。”

    其实秦淮茹挺想让这老太太死了的,但是最好死的安静些,别带累了棒梗的名声,要不是为了棒梗,她才不搅和在这破事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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