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会直接说出来,所有的不满都藏在心里,最后就会一爆发,全都砸到我头上。”何雨柱一口气说出来,语气有些无力,“她今天又把所有的情绪放在我身上,非要我去那个茶楼,明知道我有事情做。”
“呵,”许大茂的笑容有些轻蔑,“她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会儿忙,故意这么做,只能说她不甘心,你觉得这是什么?”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她不是真的不理解,只是她不愿意面对。”
“唉,”许大茂叹了口气,拿起酒瓶给自己和何雨柱都倒满酒,“女人啊,总是这么麻烦,永远都需要你给她解释,但你解释了,她又不愿意听。”他喝了一口酒,“其实你现在应该明白,梁静茹这么做,或许并不是真的想让你陪她去茶楼,而是她需要你分心去看她。”
“她需要我分心?”何雨柱愣了一下。
“是的,”许大茂低声说道,“她希望你能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你从一开始就被她牵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在心底觉得,你跟她的关系被这四合院给消磨了。她看不见你对她的关注,而是只看到你一直沉浸在四合院的事务里,无法自拔。”
何雨柱听了这番话,心底一阵沉思。许大茂说的没错,梁静茹从未明确表示过她对四合院的反感,甚至在许多时候,她总是默默地支持他,甚至为他分担很多责任。但当她心里有情绪时,却往往把所有的不满都压抑到深处,而当她爆发时,却是最难让人捉摸的。
“她到底需要的是什么?”何雨柱心里愈发迷茫。
“她需要的是你。”许大茂的语气更加轻松,“需要你放下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去关注她,去陪她。四合院,你是为了它而忙碌,可她不想成为你生活的附属品。她希望你能更专注于她。”
何雨柱闻言,低下头,沉默了一阵。他知道,许大茂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但这些话却让他更迷茫了。四合院,梁静茹,这一切的矛盾和冲突,让他感到无从下手。
“你说的对,”何雨柱终于开口,语气无奈,“我一直觉得,她需要的是时间和空间,觉得她能理解我对四合院的责任,结果……结果她可能根本不在乎这些。”
“她在乎的不是责任,而是你的心。”许大茂笑了笑,“不管你怎么忙,她都想知道,你的心里始终是她。”
何雨柱闭上眼,长长地叹了口气。许大茂的这些话,他听进去了,心里却依然沉重。梁静茹的情绪,让他心情压抑,而四合院的事务,又让他无暇顾及。
这时,酒馆的门被轻轻推开,外面微凉的风夹杂着几丝霜露透了进来。何雨柱不自觉地抬头,目光在酒馆里扫过,忽然停留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那个人,正是梁静茹。她穿着那件灰色的长裙,走进酒馆的瞬间,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间。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只有一丝淡淡的无奈和复杂的情绪。
酒馆的门被梁静茹轻轻推开的那一刻,何雨柱的内心几乎瞬间凝固。他原本以为她会离开,消失在那条寂静的街道上,或许还会去茶楼,去做她不愿跟他争论的事情。可她却出现在了这座嘈杂的酒馆里,走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梁静茹的眼神,冷静却带着一种无声的愤怒,似乎已经对他产生了深深的不满。
何雨柱的心里乱成一团,情绪无法平复。他盯着她,既有些无奈,又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心酸的压抑感。他知道她此刻心里一定充满了矛盾,她既想要发火,又不愿放下这份无形的骄傲,最终只会让彼此都陷入更深的泥潭。
梁静茹停在酒馆门口,目光扫过整个房间,最终定格在何雨柱的身上。她的步伐缓慢而坚定,仿佛不打算放过这场争执。她穿着那条灰色的长裙,头发微微散落,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反而显得更加冷漠和疏远。
何雨柱紧了紧手中的酒杯,心底涌起了一股说不清的烦躁。这个时候,酒馆的喧嚣仿佛都变得遥远,四周的嘈杂声被他隔离了。只有她,只有她的影像和那种不安的情绪,强烈地占据了他的视线和思绪。
“你怎么来了?”何雨柱声音低沉,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心里却在剧烈地波动着。
梁静茹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轻轻嗤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他的问题。她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你以为我会不来吗?”
何雨柱的眉头皱了皱,不知为何,心里的烦躁突然间爆发出来,几乎不受控制:“你不觉得这样很无聊吗?”他话语有些激烈,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觉得这样站在这儿,看着我像看着个陌生人,真的值得吗?”
梁静茹的目光不再是冷漠,而是带着些许的复杂情绪。她轻轻呼吸了一下,似乎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她的语气仍然冰冷:“你以为我乐意来这里吗?你又以为我真的需要你解释什么?”
何雨柱的心底掠过一丝愤怒,但却也有一些无奈。她的情绪复杂难懂,每次她来找他时,总是这种矛盾的情感纠结在一起。她既不肯放下心头的骄傲,又总是想要通过这种冷淡来逼迫他去回应。
“那你来干什么?”何雨柱忽然低声问道,语气有些疲惫。
“我来看看,看看你在四合院里忙的这些,值不值得。”梁静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语气依然充满了不满,“你明明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可你却总是为了四合院的事忙个不停。”
何雨柱听着她的话,心中一阵抽痛。他知道她的意思,但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知道梁静茹的失落,不然她不会不声不响地在这时出现,但她的话语如同一根针,刺痛了他那些无法触及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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