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终于结束了,何皇后那娇柔的身躯紧紧地依偎在吴狄宽阔而坚实的胸膛上。
吴狄那双宽厚有力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她那如羊脂白玉般洁白无瑕、光滑细腻的肌肤,仿佛在触摸一件珍贵无比的艺术品一般小心翼翼。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曲线,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同时也贪婪地吮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迷人香气,那股芬芳让他陶醉。
见吴狄手掌在作怪,何皇后娇嗔道:“冤家,本宫算是被你占尽便宜,你说该如何报答本宫呐。”
望着怀中柔弱无力的何皇后,吴狄嬉皮笑脸地道:“娘娘,微臣刚刚可是听到你说了。是你早就对臣图谋不轨了,所以,臣才是被你占便宜的那个人。”
何皇后听闻此言,娇嗔地拿开吴狄放在自己身上捣乱的手,蛾眉微蹙,故作生气地娇嗔道:“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怎么,镇北侯现在是打算吃干抹净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埋怨,但又似乎并不是真的生气,反而有一种撒娇的意味。
说完,她轻轻瞪了一眼吴狄,眼中满是风情万种。
“嘿嘿···怎么可能呢?本侯向来对自己的女人都是宠溺有加、呵护备至的。皇后既然已经成为了本侯的女人,那么本侯自然会倾尽全力地保护你们母子二人。无论是谁敢欺负你们娘俩,本侯都将为你们母子撑腰的。那怕是皇帝,亦是如此。”
听到吴狄张口闭口说自己是他女人,何皇后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一般,一股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但她身为大汉的皇后,自然不能轻易表露出来,于是嘴上依然强硬地否认道。
“本宫可是大汉的皇后,地位尊崇,万民敬仰,何时成了你这贼子的女人了?”
然而,她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吴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之意。
吴狄看着何皇后那倔强而又可爱的模样,心中不禁暗笑。他知道,这位高贵的何皇后虽然嘴硬,却已经对他动了情。
见何皇后故作生气的模样,吴狄越看越喜欢。
心想:‘没成想,自己来这洛阳一次,竟然成了冲后逆臣。不过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征伐起来还别有一番滋味。’
旋即,又便拉着何皇后再次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
待两人醒来,已是日落时分。
何皇后一边为吴狄穿戴衣物,一边道:“冤家,要不我向大哥传个信,让他帮忙让你留在洛阳···”
不待何皇后说完,吴狄便捧着她的俏脸,语气温和道。
“莲儿,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前脚答应皇帝在云州为其训练兵马,后脚大舅哥就上书让我留在洛阳,你说皇帝会不会怀疑其中有猫腻。
如今皇帝已经对大舅哥起了防备,又对皇子协甚是喜爱,若是再发现你我今日之事,岂不是将你与辨儿至于险境?
所以,云州我是必须要去的,兵马也还是要训练的。虽说兵马还是姓刘,具体是哪个刘,那就看皇后你了。”
末了,吴狄还恶趣味的问道:“你说姓哪个刘呢,皇后?”
何皇后见吴狄说得振振有词,又称她为莲儿,且言语之中有真情流露。
于是乎,何皇后往日的精明劲儿都减弱了许多,更是幻想起来了。
刘辩登基,她出则为太后,临朝称制。入则携吴狄,同寝欢爱。
想到某处,眼神不由迷离起来,手不由自主的向下探索。
“皇后,来日方长。微臣再不出宫,皇帝若来···”
不等吴狄说完,便有香舌窜入口中。
见何皇后如此主动、热切,吴狄决定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何为作茧自缚。
于是,吴狄刚刚穿好的衣物,迅速地飞向一旁。
帐内再度响起厮杀之声。
又是半个多时辰,双方才鸣金收兵。
此时的何皇后,已瘫软如泥,唯有双眼迷离、痴痴的望着吴狄。
穿戴整齐的吴狄,俯身在何皇后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温柔的说道:“莲儿,你且好生休息。”
“至于辩儿之事,我自由计较。云州铁骑,永远是你娘俩坚实的后盾。我吴狄,永远站在你身后。”
吴狄说完,便快步离去。
刚踏出长秋宫门,便见到香菱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吴狄对其说道:“皇后累了,要沐浴歇息,你进殿内侍候去吧。”
香菱闻言,心中腹诽不已。
‘你个牲口啊,一点儿也不知道怜惜人。皇后那娇弱的身子,怎经得起你这牲口的征伐。’
尽管香菱心疼自家皇后娘娘,也不得不提醒吴狄道:“镇北侯,西墙百步处,无人值守。”
香菱红着脸说完,便快步进入了长秋宫内,关上了宫门。
进入到殿内的香菱,见着自家皇后娘娘酥胸半露、斜躺在凤榻上。
周遭全是薄纱、帷幔的碎片。
轻呼两声,见何皇后没有回应,香菱便轻轻为其盖丝被,然后收拾起战场来。
话说吴狄朝着香菱所说之地行去,路上不见半个人影,很快便出了皇宫。
回头望了望高墙后的皇宫,吴狄若有所思。
回到住所,吴狄便让武仇召集了敬翔、荀攸、郭嘉、范蠡、杨洞潜、王佐、乔道清、李左车八人。
八人落座后,吴狄不紧不慢地从取中兴剑,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
“各位,今天我要跟你们说一件重要的事。”
吴狄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就在今日,皇帝召见了我,让我为他训练一批精锐的骑兵。”
众人听了,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
接着,吴狄又将皇后召见自己,并极力拉拢自己站在皇子辩一方的事情也一一道来,只隐瞒了与何皇后颠鸾倒凤之事。他深知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不能轻易泄露出去。
众人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他们明白现在局势复杂,各方势力都在明争暗斗,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等必须小心谨慎行事,既要应对来自各方的压力,更要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轻松,但他们也相信只要团结一致,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
听完吴狄所述,几人皆是细细思考,谋划起来。
约莫盏茶时间,郭嘉见其余几个老毕登不言语,便出声道:“主公,便由嘉抛砖引玉,请诸位斧正。”
“好,请奉孝快快道来。”
于是,郭嘉一清嗓子,说道。
“而今,朝中已然分化成两股势力,其一乃是聚拢于大将军何进周边的世家、豪族、士人,另一股则是由皇帝扶持,同外戚集团争权夺利的宦官。
现今,外戚集团与宦官势力的争斗,已然愈演愈烈。到了不死不休之境,所欠缺的无非是一个契机罢了。
今日皇帝单独召见主公,命主公于一年内为其训练出一支轻骑,同时赐下政治意义仅次于赤霄剑的中兴剑。皇帝此举,目的无非有二。
一则是让主公在外策应,以防宫内生变。二则是以主公的崛起,给外戚势力施压,从而迫使外戚将矛头转向主公,以使宦官势力得以喘息。由于黄巾之乱,宦官势力已被削弱三成有余。
鉴于此,如今这洛阳对主公来说,实乃险地,不可久留。
至于其他事宜,待主公返回云州后,一切皆由主公自行定夺。”
郭嘉言毕,朝着吴狄一礼后坐下,不再言语。
须臾,王佐见众人皆谦逊,遂起身,将所思所言一一道来。
“主公武艺盖压天下,擅观人之气色,自是所言不虚。既主公断言五年内洛阳将有大变故,且皇后欲拉拢主公以扶立皇子辩。
故,佐恳请主公留于洛阳,静候天时之变。力保皇子辩即位,而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图霸天下之业。”
王佐此言一出,房内众人皆是面露惊色。心中暗忖:“此人,当真是敢说啊。”
实则,房内几人皆非愚笨之辈。相反,个顶个的皆是才智过人之士,自是明白当下之天下局势,以及未来之大致走向,只是皆不敢如此大胆地直言罢了。
吴狄看着王佐,心中亦是暗暗惊叹此人之胆大。若非这屋外有自己的内卫、锦衣卫和亲卫层层护卫,恐怕不消半个时辰,便会有皇室的绣衣使者前来抓人了。
众人见吴狄神色不变,也未责骂王佐,只是示意王佐坐下而已。
于是,其余几人也纷纷大胆起来。
范蠡依着王佐所言继续道,直言当下并非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机。应折返云州,齐心协力安抚民众整肃军队。
待军力强盛、民力充足之际,出兵云州,攻下并州,再兵临洛阳。继而向西南夺取益州,西吞凉州,以成前秦之势。
范蠡话毕,敬翔、杨洞潜、荀攸皆表赞同。
李左车、乔道清二人,则更倾向于王佐之见。
吴狄听了众人所言,沉思少时,便有了决断。
“诸位,大汉养士四百载,犹如一棵根深蒂固的大树,岂会轻易被撼动?唯有将皇帝从神坛上拉下来,将刘氏建立在百姓、士人、世家心中的高墙推倒方可。
纵然以我云州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成为这个推墙的猛士,但我云州却不能当这个恶人。
想要建立新的秩序,那堵墙是必须要推倒的。因此,我等也不能坐以待毙,静等那推墙之人出现。”
敬翔和范蠡等人听到吴狄说出这样一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后,心中立刻就明白过来,原来自家主公打的是这个主意呀!
这不就是想当个老六吗?
当老六是真的香,自己做的事情,却让别人去背黑锅。
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纷纷浮现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这才是他们主公的真实性格嘛!
同时也与他们对于天下局势的观察相吻合。
一个老六搞事情,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老六一块儿搞事情,可以想象那个被算计的家伙下场得有多凄惨。
随后,九人便进行更为详细的密谈。这一谈,便直至三更时分。
至于他们谈了些什么,只有他们九人知晓。
只是当吴狄带着返回云州时,他的队伍中,少了一两个人罢了。
而半月之后,皇子辩身边多了一个名为道清的道人。他自称来自汉中鹤鸣山,乃是天师道传人。
董卓回到陇西后,他的幕僚之中,出现了一个名为“左士仁”的智谋之士。据说这人是董卓从羗人刀下救回的,与之交谈一番后,董卓爱其才,如获至宝,收为幕僚,参赞军机。
就在吴狄等人离开洛阳,抵达晋阳之际,朝廷颁布改元中平,大赦天下的旨意也传达到此。
自此,光和七年成为了中平元年。
对于刘宏的这番操作,吴狄并未感到丝毫惊讶,其余人也对此习以为常。皆因刘宏改元已成家常便饭,大赦天下也不过是一句空谈。
到了晋阳之后,吴狄等人受到了丁原最热烈的迎接。
至于原因,一是吴狄曾帮助他丁原夺回晋阳,顺带带着他立下了些战功,让皇帝的责罚消弭于无形。
更重要的是,丁原如今乃是何进的人。在得到何进传信后,对吴狄等人不仅没有横加阻拦,反而是盛情款待。
于是,吴狄一行人在晋阳停留了一日。
至于何进为何要传信丁原,那自然是他那皇后妹妹在与吴狄深入交流后,传话于他。并告诉他吴狄已投靠于她,且不许他对吴狄行不利之事,必要时还要帮吴狄一把。
何进原本不想信的,奈何自己的妹妹又有书信传来。信中言之凿凿的说吴狄已暗中投效于她,让自己不再与之为难。
何进思来想去,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妹妹的话。这才传书给丁原,让其好生招待吴狄,并向吴狄传达自己的善意。
席间,并州的官员频频向吴狄几人敬酒。
吴狄向来是酒中豪杰,喝酒这件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何况他心中另有盘算,自然是来者不拒。
其中,吕布最为活跃。
吕布眼看着吴狄才二十一岁,便已是食四县的镇北侯,心中羡慕不已。无论是云州牧一职,还是镇北将军一职,那可都是实打实的高位啊!
反观自己,虽说已是西河郡守,但与州牧相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西河郡虽有九县之地,可人口拢共才三万余人。
哎,吕布心中暗自叹息。
要不是已经拜丁原为义父了,真想重新拜父啊。
酒入愁肠后的吕布,真想拜倒在吴狄身前,真诚的真诚说上一句。
‘步飘零半生,蹉跎了无数岁月。今得遇明公,愿拜为义父。’
奈何吴狄年岁小了自己许多,且此前关系还不错。
哎呀!真是苦恼啊!
旋即,抱起酒坛,咕隆咕隆地喝了起来。
刺史府内一场宾主尽欢的酒宴结束,外面已是圆月凌空,星辰漫天。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大地。吴狄带队伍离开晋阳,踏上回广武的路。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许多行色匆匆的行人,每个人虽然都面黄肌瘦,但眼神之中都带有强烈的期许。
吴狄心生好奇,便拦下几人询问情况。经过一番交谈,他得知这些人来自青州、徐州、荆州等地。此行的目的地便是云州,为了躲避战乱和灾难。
他们听闻云州刺史吴狄仁义无双,爱民如子。希望能够在云州找到安全的庇护所,重新开始生活。
吴狄心中一动,如果让他们独自前行,恐怕会面临更多的危险。于是,他当机立断,下达命令。让大军减缓前进速度,带上沿途前往云州的百姓一同前行。
就这样,吴狄返回广武的队伍越拉越大。云州军一边缓慢行军,一边照顾着那些同行的百姓。
因为携带百姓,行程变得漫长。但吴狄始终没有放下百姓独行,而是与之同行。
这半个月的行军途中,吴狄等人经历了无数次的停顿和休息。沿途不断地接纳新的难民加入队伍,人数也逐渐增加到了两万余人。
这些逃难的百姓知道了吴狄的身份后,心怀感激,对吴狄充满了浓浓敬意和依赖。
经过漫长的跋涉,吴狄等人终于抵达了广武城。
同行的百姓望着眼前的高大的、人声鼎沸的广武城,仿佛进入了世外桃源,竟有些不敢相信。
在狠狠地拍了自己两巴掌,感觉到疼痛后,才相信眼前的场景是真的,同时也对未来的生活更加期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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