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心惊胆战之际,耳畔响起轻微的破裂声,紧接着是物体坠地的沉闷撞击!
刹那间,她望见刚才还盛气凌人的金家大少,如今却倒在血泊中!
十几个青年保镖,无一不是口鼻涌血,瘫软在地!
桑延,面对围攻,始终未曾正视他们,一切仿佛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刻,桑延的思绪仍停留在白小柔刚才的话上,她提及的那个让他心动的人,姓桑!
“现在没人能阻挡我们了,我带你去疗伤!”
桑延对怀中的白小柔轻语,步履从容地越过倒地的尸体,旁若无人地离去!
那些跪倒在地的围观者,全都目瞪口呆!
他就这样走了?那可是金家的继承人啊!
况且死了这么多人,金家怎会善罢甘休?
对了,刚才在人群中嘲讽白小柔的几个看客,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丧生!
因为他们冒犯了不该冒犯之人!
“啊,杀人了,杀人了,爷爷,爸,你们快来啊!”
“金灿少爷死了,完了,我们白家要完了!”
白小媚回过神来,尖声叫喊,脸色惨白地跑向别墅后方!
白家在江州连二流家族都算不上,怎敢招惹六大世家之一的金家?
瞬间,白家别墅陷入混乱,那些无关的看客纷纷四散逃窜!
有的甚至立刻购票逃离江州,或躲藏起来!
刚才的情景太过诡异,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就鲜血淋漓地倒下!
这一切太过恐怖离奇,简直超乎常理!
桑延抱着白小柔来到街边一辆低调的商务车旁。
车门由内侧开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恭敬地走出来,身上弥漫着浓厚的草药气息!
此人正是龙国医学界公认的神医颜良,被誉为当代华佗!
他曾用中医针灸治愈了晚期癌症患者,声名大噪,寻常权贵根本请不动他!
“你,你是神医颜良,这,这是真的吗?”
白小柔见到颜良的鹤发童颜,瞬间震惊不已!
毕竟她瘫痪十年,对医学的关注也长达十年,期盼有朝一日能重新站立!
然而颜良并未回应白小柔,而是无比恭敬且谦逊地单膝下跪,颤抖着声音对桑延说:
“不肖弟子拜见恩师!”
没错,你没听错,年逾六旬的神医颜良在白小柔惊愕的目光中,向桑延行单膝礼!
“你孝顺与否我不在意,现在我要为我的妻子治病,快带路!”
桑延毫不客气地说完,径直上了车,而跪在地上的颜良听到“妻子”二字,顿时冷汗涔涔,方才自己似乎对师娘失了礼数!
几分钟后,车辆缓缓启动,颜良神色尴尬地偷瞄着坐在一旁的师娘白小柔。
文丑,回去后你得抄写《道德经》六百遍!
桑延望着怀中沉睡的白素雅,平静地对一旁的文丑吩咐道。
哎呀,是,师父,弟子知错了,以后不敢对师娘失敬!
文丑惊讶地应声,脸上显露出苦涩,六百遍《道德经》,他这个年纪,真要疯了。
哼,再加两百遍,因为你没领悟核心意思!
桑延面无表情,冷哼一声,声音中透着不满。
文丑彻底愣住了,师父还是那么喜欢暗暗折腾弟子,却又不肯承认吗?
如果下次再在我妻子面前谈论害人之事,就该退隐山林,颐养天年了,你觉得呢?
桑延看着脸色越来越严肃的文丑,漫不经心地说。
文丑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金泽十几人七孔流血而死!
正是他散播了剧毒,医者与毒者本一家,文丑也是个用毒高手。
半小时后,白素雅缓缓睁开眼睛。
她发现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头顶挂着昂贵的水晶吊灯。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与在白家的日子相比,此刻宛如身处仙境。
素雅,你醒了?
桑延的声音在她睁开眼睛的刹那响起,带着亲切和煦的微笑。
这,这是什么地方?你,你是谁?
白素雅戒备地看着桑延,能让文丑尊称为师父的人,绝非凡夫俗子。
怎会为了些许钱财而入赘白家,娶一个身有残疾的她?
白素雅身体虽残,心智未残,因此保持着警觉。
这里是江州的滕王阁,我,我是你的丈夫。
桑延笑着回答,面对小雅突然的戒备,心中有些不自在。
白素雅听到滕王阁,更加确信桑延并非寻常人物,滕王阁三字,别说白家,六大世家也没资格踏入!
这里属于政府重地,只有江州州长和龙国官员才有权进入。
这里是权力的象征,随便走出一人,都是六大世家争相巴结的存在。
忍受了十年的白素雅,未曾想过一次招婿,竟让她遇到了一个神秘大人物。
我,我告诉过你,我心有所属!
谢谢你的善意,我已经这样了,求你放过我吧。
白素雅的语气带着恳求,她清楚桑延非等闲之辈,想要取她性命易如反掌。
那些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帮你治病。
等你能下床走路时,我们再谈这些,好吗?
桑延语气柔和,没有立即透露自己的身份。
白素雅终究抵挡不住站立的诱惑,即便明知此人对她有所图谋。
然而文丑的出现,让白素雅重新燃起了站立的希望。
取草药,备银针,消毒准备!
见白小柔没有异议,桑延转头对外面吩咐道。
接着,那位被外界尊称为医圣的严良,如同一个勤杂工般,恭顺地推着医药车走进来。
见过师父,师娘!
严良的一声师娘让白小柔的脸瞬间飞红,接着在桑延的示意下,他放下东西退出了房间。
他?不是由神医严良来治疗我吗?
望着严良离开,白小柔满是困惑,不明白桑延的意图。
他的医术,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怎么配给你治疗呢?
再说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怎能让那样的半吊子医生给你看病呢?
桑延的话语轻描淡写,却让白小柔听得一头雾水,如此闻名的神医在他眼中竟是半吊子?
啊,你要做什么?
白小柔惊呼,因为桑延已将她脱得一干二净。
你,你,你别过来,我求你,我不治了,放过我吧!
白小柔瞬间泪流满面,误以为桑延有不良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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