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刘彦看着挡路的五毒教,出声道:“我呼啸山庄可从来没有的罪过你们五毒教吧?我们举庄搬迁只为远离纷争,这呼啸山庄,一线天之地,也给白白让给你们。”

    五毒教众人开路,分站两排。

    秋安然缓缓从轿子上下来的时候,看向在刘彦身边的王歌,眼神之间毫无交流。

    就一刹那,秋安然就懂了。

    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是没有意识上的交流的。

    而呼啸山庄竟然恰恰好这个时候准备举庄搬迁,大概率是王歌做出了什么决定影响到了每个人的世界。

    秋安然低着头抿嘴一笑:“我们是来找你们联合的,在这片乱世之中活下去。”

    刘彦:“我等无意参与纷争,又何来联合一说。”

    “联合?怎么联合?我们又怎么信任你们。”反而长相和王歌一模一样的少主问道。

    刘彦有些惊讶,从少主提出北上投靠芭将军的时候就极为吃惊,和五毒教联合,那上一步岂不是白走了?

    秋安然面色一红,轻声道:“联姻。”

    “联姻?那魔女的弟子?”

    秋安然抬起头:“不,我。”

    ……

    而在赶路的王歌也碰到了这件事情,同样意识到了应该是每个人的行为影响着每个人的剧情。

    和五毒教联姻,绝对是一件好事。

    五毒教独占中原,如果芭将军真的击退蛮人南下,再加上五毒教……

    “可以,先订婚。”

    刘彦都懵了,这怎么五毒教突然就找上来了。

    不过少爷同意这件事情倒是情理之中。

    “圣女,这你和教主商讨过吗?”

    圣女冷言相对:“用的着吗?”

    随后,看向王歌。

    “同心之蛊,唯有交合可解,你和我皆是如此,期限一年,可行?”

    王歌笑了笑,反正是梦境:“随便。”

    处理完一切,王歌再次带着呼啸山庄北上。

    “圣女,为什么决定的这么突然?”

    圣女轻轻晃动着头颅:“走吧。”

    “圣女是觉得呼啸山庄能够……”奴仆猜测道,“那他们北上去是做什么?”

    而教主突然出现:“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很看好呼啸山庄吗?”

    秋安然抬起头直视这个母亲:“嗯,乱世之后必有他们一亩三分之地。”

    “也罢,就算是抢来当个郎君,此人也够格了。”

    刹那之间,两道上的所有人七窍流血,唯有秋安然和教主依旧站立。

    “回去吧,这件事情你知我知他知。”

    ……

    “啊!惨了惨了,小狮子我惨啦!”

    齐诗诗此刻穿着白色丝质长裙,奶白色的肌肤透视可见。

    它,竟然是当朝圣上陈真大帝的最宠爱的妃子。

    而陈镇大帝虽荒淫无度,但实力强劲。

    “推翻朝廷?我一只小狮子哪行啊!可恶的臭男人在哪里!”

    “无双姐姐在哪里,呜呜呜……”

    “齐妃,怎么了?”陈真大步踏入,“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朕帮你做主,拖出去直接砍了!”

    齐诗诗吓得要死,面色惨白:“倒不是,只是身体不舒服。”

    “是吗?”陈真大帝看着齐诗诗,也没有多想,毕竟这妃子一直在宫内,昨天还在缠绵,“那,不会是怀上了吧?叫太医来!”

    一阵把脉之后。

    “陛下,齐妃暂未有身孕。”

    陈真顿时意兴阑珊:“那是怎么回事?”

    “不知,更像是收到了一点惊吓,臣开几剂大补之汤应该就会没事。”

    “应该?”

    太医瞬间汗如雨下:“一定没事。”

    “好了,下去吧。”

    等太医走后,陈真搂住齐妃:“可惜,还没有怀上,看来要更加努力才是。”

    齐诗诗急中生智,面色一冷,哼了一声:“也许,是皇上每晚太繁忙了。”

    “这是齐妃怪罪朕了?”

    “不,是关心。”

    “哈哈哈哈。”陈真开心地大笑,“好,朕今晚开始就好好养养身子,养他个十天半个月。”

    把陈真送走之后,齐诗诗才敢喘一口大气。

    真是太难了……

    它这个开局。

    而且它根本无法离开皇宫,也不知道哪里去找王歌和季无双,无奈之下只能到处走走。

    在后花园的时候,齐诗诗摩挲着它人的躯体,一时间还兴奋了起来。

    原来便成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直到刹那一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莫如画?十三皇子……病秧子……不对,叫陈如画。”

    齐诗诗歪了歪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追了上去。

    “莫如画!莫如画!”

    他转过头:“齐娘,你是在叫我吗?”

    “呃……我是齐诗诗呀!”

    “儿臣知晓娘娘大名。”

    齐诗诗一愣神,也意识到了点什么,内心只想吐槽什么狗屁集训!

    可爱小狮子的清白就要不保了!

    “不过……既然和莫如画长得一样,说明……”

    齐诗诗咳了两声:“当然是有事,十三皇子的心,娘娘我是看不透呀。”

    陈如画的面色稍稍一变:“娘娘说笑了,谁又能看透心呢?”

    “哼哼,但我观十三子与我心事相同呀。”

    说完,齐诗诗就自顾自转头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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