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噎住,其实他也不是不相信姒玄御的能力,但谁让毛利兰也在上面呢,关心则乱,他总是忍不住想要让毛利兰待在永远安全无风险的环境里。
毛利兰叹了口气:“柯南,抓捕怪盗基德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不必因为我们被拜托去追人时可能遭受的危险而感到愧疚自责的。”
江户川柯南一愣,他的懊恼在毛利兰温柔的注视下也渐渐消弭。
铃木园子却翻了个白眼:“危险?这个小矮墩和服部平次两个加起来都不够小兰你一个人揍的,咱这队伍不比他们安全多了?”
灰原哀也高昂着脑袋:“你这家伙可不要小瞧我们,真要来一场无武器比武,你还不一定打得过步美呢。”
江户川柯南死鱼眼盯着两人:“喂喂喂!我说你们够了哦!我哪有你们说的战力那么低啊!”
毛利兰噗呲一笑,见江户川柯南幽怨的目光看过来,连忙忍住,转移话题:“那个,我们这次还是让基德跑了,中森警官那边怎么说?”
江户川柯南想起怪盗基德,眉头紧皱:“你们有没有看清,他受伤了没有?”
如果有伤的话,也可以作为一项辨认凭证。
铃木园子想了想:“他当时下坠的时候似乎还有力气操控滑翔翼,想来就算有伤也不是重伤。”
毛利兰补充:“那么白的衣服,如果有血迹的话,一定特别明显,咱们都没看见,应该是没受伤,至少没见血。”
江户川柯南想了想,还是跑进人群里,试图寻找一些目击证人和其它线索。
然而很遗憾,所有人都只说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落在树上,之后就见那地方一阵浓烟冒出,烟散后白影就完全消失了,什么也没留下。
一行人只得作罢,拿着那颗没了包装的皇帝复活节之卵,捧着受伤的鸽子,一起回去了。
远山和叶已经打完了电话,确认服部平次确实没什么大事,不过脚还是崴伤了,手臂也扭到了,身上还有多处擦伤。
众人兵分两路,一队人带着皇帝复活节之卵去警局,一队人跟远山和叶一起去医院看望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已经包扎完毕,听说怪盗基德还是跑了,差点没控制住用扭伤的手臂捶床。
就算是宝物没被成功偷走的消息也完全不能让服部平次平静。
因为那颗皇帝复活节之卵是因为另一个法外狂徒当街狙人才留下的。
对服部平次来说,不仅偷盗案的罪犯没抓到,还多了个枪击悬案,他气得要死,觉得是自己那一秒的分神,才导致他跟江户川柯南没能及时赶到将人捉拿归案的。
不过对于警视厅来说,宝物守住了,没有伤亡,任务就算完成,至于全城停电的经济损失,那再另说。
宝物守住了,但是毕竟是从高空直接摔下来的,连木盒都摔碎了呢。
所以为了检查宝物有没有损坏,铃木财团紧急停止了展示,天一亮就用船将其运回了东京。
船很大,车也能一起运,姒玄御等人也就干脆一起跟船回东京了,免得还要自己开车,怪麻烦的。
服部平次手脚都伤了,就没来送别,远山和叶倒是来了,不过大概因为前几天才道别过一次,这次也生不出什么不舍,万一过几天就又见面了呢?
船上不止有朋子和铃木史郎还有姒玄御一行,冲着皇帝复活节之卵而来的浦思青兰、西洛夫·钦尼可夫、乾将一还有寒川龙也跟来了。
一起的还有之前在美术馆外宣称有关于皇帝复活节之卵消息要告知朋子和铃木史郎的香阪夏美。
船上,西野真人走进船里的保险库,在寒川龙的镜头记录下将蛋取出来,拿到待客厅,让香阪夏美一见。
待客厅里,大家都对香阪夏美说的有关皇帝复活节之卵的消息很感兴趣,于是一个不落的到齐了。
香阪夏美见到想见的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消息:“我的曾祖父名叫喜一,在法贝鲁杰的工坊担任工人,并且在当地跟拉夏国女性结婚,革命的来年,两人就一起回到了霓虹。
我曾祖母生个一个女婴,可是不久后,我曾祖母就过世了,九年后,我曾祖父也过世了,当时他才四十五岁。
而那个女婴,也就是我的祖母。
我的祖父和我妈妈爸爸在我五岁那年就因为车祸丧生,我是我祖母一手抚养长大的。”
香阪夏美说到这里,难以忍耐地露出悲伤的神色,她一时哽咽,没能继续说下去。
她身后的管家泽部藏之助帮她说出了她没能开口的那句话:“可是老夫人也在上个月不幸去世了。”
香阪夏美整理好情绪,继续说道:“我在巴黎担任西点师,特地回霓虹来整理我祖母的遗物,在整理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曾祖父画的图。”
她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份叠好的纸张,然后将其展开,放在桌子上让众人观看:“图中间有点破了。”
桌上正是两张残缺的纸张。
上面画着的图样看上去和同在桌上的皇帝复活节之卵非常相似,图样周围还标注着一些词汇。
而其中一张残缺纸张的左下角写着大写加粗的ories。
铃木史郎惊奇道:“这确实是回忆之卵啊!”
朋子也凑上前:“但是这上面镶有宝石,这……”
毛利兰猜测道:“可能是本来镶有宝石,可是后来掉落或者因为什么原因遗失了呢。”
江户川柯南坐上前,两手撑在图纸前的桌子上,仔细观察。
这桌子的高度对江户川柯南非常友好,其她人坐在沙发上还需要弯一弯腰才能凑近看图纸,他完全直立着就能。
看了一会儿,江户川柯南提出猜测:“那个,会不会是原来上面有两颗蛋呢?”
香阪夏美一愣:“啊?”
江户川柯南指给香阪夏美看:“因为如果只有一个的话,这个轮廓就合不起来了哦。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是本来一张大纸上画了两个,而中间的部分被悄悄撕走了呢?”
众人一看,有道理啊:“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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