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泽特说道:“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目标应该不是哈利……或者说第一目标,应该不是哈利本人。”
“如果他的第一目标是哈利,他既然能悄无声息地潜入霍格沃茨,完全没有必要在第一时间暴露。”
“他完全可以继续隐藏起来,一点一点地打探哈利的下落,最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对哈利做到一击必杀。”
“我觉得他不是一个缺乏耐心的人,毕竟他都在阿兹卡班待了那么久,不仅承受了摄魂怪带来的影响,甚至还能逃出来……”
“而且是在不惊动摄魂怪,以及那些看守的情况下逃出来……邓布利多校长,《预言家日报》的报道……可信度有多少?”
邓布利多知道维泽特想要问什么,“至少关于阿兹卡班安全性的报道,《预言家日报》的报道还是可以信任的。”
“对于大部分巫师来说,失去魔杖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更别提是悄无声息地逃跑……除非是有人作为内应。”
“亦或是通过某种外力,强行突破摄魂怪的封锁,制作出更大的动静,从而让那些犯人越狱……”
“不过以康奈利·福吉的着急程度来看……”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应该已经排除‘内应’这个可能性。”
维泽特的大拇指与食指互相摩挲,“这样一想……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第一目标是什么,就有些值得玩味了……”
“胖夫人不让他进入公共休息室,他却还是硬要闯入其中,说明这个‘第一目标’,优先级是高于他是否暴露的。”
“是不是可以这么想,只要他得到这个‘第一目标’,能够让他更好地达成某种目的?例如……更好地躲避摄魂怪的追捕?”
“毕竟他现在的踪迹,还是会时不时地暴露出来……在我看来,已经暴露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其实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选择逃离英吉利,尝试前往其他国家,继续被无限期地追捕……要么他会做足万全准备,再一次尝试潜入霍格沃茨。”
“在我看来,或许只有一种可能……”邓布利多吐出一口气,“小天狼星·布莱克还会回来……一定会回来!”
……
维泽特眨了眨眼睛,“哦?”
“布莱克家族的成员……”邓布利多长叹一声,“他们往往意志坚定,能够为了某件事情,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
“他们或许支持的目标有所不同,但是他们最终采取的做法,往往都会惊人地相似,这就是布莱克家族。”
“既然你提到了‘第一目标’,那就意味着,他就是奔着这个目标来的。一次暴露不会让他退缩,”
“哪怕他被摄魂怪控制……哪怕即将被摄魂怪处以极刑……他也不会有一丝一毫地退缩……”
“即便是摄魂怪正在剥夺他的灵魂,只要他还能够行动,他就会为了得到‘第一目标’,进行最后的挣扎!”
想到这里,邓布利多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他正是知道布莱克家族成员的性格,才没有去查证小天狼星·布莱克之所以背叛的真正原因。
或许……中间还有哪个环节出错了,才会导致一系列悲剧的发生?
……
就在邓布利多沉思的时候,维泽特同样也在思考,想着有关小天狼星·布莱克的问题;
既然邓布利多语气如此笃定,小天狼星·布莱克还会回到霍格沃茨,那么他就不得不进行防备;
避免小天狼星·布莱克再次出现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制造一些绝对没有必要的意外情况。
“果然还是要主动找出小天狼星·布莱克……”
“果然还是要和小天狼星·布莱克见一面……”
维泽特和邓布利多在这个时候,说出了类似的话。
“你似乎有办法?”听到维泽特的这一番话,邓布利多露出一丝笑容,“那张地图能够展现那么大的范围吗?”
“没办法……”维泽特摇了摇头,“但是我还有一张更大的地图,可以展现霍格沃茨及其周边的区域。”
“如果小天狼星·布莱克还潜伏在霍格沃茨周围,只要将那张地图进行改造,应该能够找到他的踪迹。”
……
邓布利多有些好奇地问道:“是上一任守护者给你留下的东西吗?”
“没错!”维泽特点了点头,“是她留下的东西。”
他口中所说的“一张更大的地图”,就是瑟琳娜·潘德拉贡曾经和他提到的“地图密室”。
上个学年的时候,他去过地图密室几次;
或许是为了对付以赛亚会,在地图密室中,他发现不少改造过后留下的痕迹,不少原本存在的东西,应该都是被搬走了。
而保留下来的东西里面,最令他和卢娜感到奇妙的,就是那一幅无比巨大的地图;
那张地图像是由星光所组成,每走一步都会有微弱的星光跟随,更为明亮的星光则是汇聚到一起,形成各种地形的轮廓;
其中不仅有霍格沃茨城堡,还有周边的其他城堡与村庄,更是有周边的山脉、丘陵、河流等地形的轮廓;
某种程度上,地图密室的这一幅巨型星光地图,其实和活点地图挺像的;
正是因为如此,维泽特才想要对其进行改造,让其拥有类似活点地图的功能。
维泽特继续说道:“但是改造需要一些时间,我还没办法确定具体的时间。”
“当然。”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我想短时间内,小天狼星·布莱克应该暂时不会潜入……”
维泽特说道:“其实可以像是制作‘蛇语哨’那样……制作一些防范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小道具。”
邓布利多立刻想到原理,“利用你的那张地图吗?再加上……‘灵’与‘魂’的联系?”
“没错!”维泽特点头说道,“当然也少不了曼德拉草叶片的帮助。”
“突然感觉……”邓布利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自己似乎轻松多了……”
“那就不应该喝浓茶,美美地睡一觉,其实也是放松的好方法。”维泽特站起身来,“邓布利多校长,我该回去休息了。你也要早点休息!”
“当然!”邓布利多站起身来,眼中充满着无限地感慨与追思;
极其相似的一番话,他在很久很久之前,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和他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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