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抬头看了看树木,又看了看路旁的绿化带,有个别叫不上名的树木,还有些叶片垂在枝梢上。叶片被灯光照着,梁博文可以看到金黄色的树叶,和夏天天热晒焉的树叶相似,在风里左右摇摆。她看着这些,确定了有些事情只要过去了,也如同季节更迭,一去就不再返了。不过,即使这些景致去了不再回来,看到的人也会难以忘记。她为了这些并不重要,可是难忘的情景影响了思绪,也追溯进了这些情景的更深处。
她感到时过境迁却有很多希望,好像一个人活在了一个人的心里,这个人就会永远地活着。这个人之所以永远地活着,主要原因还是完全占据了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因此,这个人想法与意识也都会随着那个人而生。梁博文觉得如果有这种感觉存在,一路走下去,即使只是一个人,也不会觉得寂寞,或者孤独。梁博文想着记忆深刻的冬天的情境,不快不慢地走在路上,感到手就像牵在梁家诚的手中。而且每迈出一步,她看到的和想到的冬天的夜晚,都是由故事一般地情景连接起来的。她想着经过的留有了印象的每一个冬天,追忆着过去有过的事情,心情似乎醉了,也碎了。不过,她每天生活的过程,也是由这些往事牵引着和指引着,让感想化成了无形地力量,似徙步而行地逐鹿最理解地方向。
梁博清吃完晚餐,收拾好了餐桌上的碗筷,端着走进了厨房。他把碗筷清洗干净放回了橱柜,走出了厨房,来到了客厅。本来梁博清就有夜读的习惯,因此还是走去了书房,坐到了书桌跟前的座椅上。随后,他从书桌上拿起了在最近在看的《中国通史》,借着台灯的光亮看了起来。
梁博文想着事情,一路推车走往冷正敏的住处。她看着路旁的风景,想到李心蕾说的爱情,却不懂爱情为什么会说变就变,而且令本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朋友为了爱情,变得越来越脱离了原来的性情。她想着这些,眼前不自觉地出现了邹楚威的身影,对于李心蕾付出的感情,居然有了些许理解。不过,她还是想到了,她在公司有过低落情绪的时段,通过邹楚威讲述独自生活在一个陌生城市,了解了一个人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老朋友,是如何生活的过程。或许生活经得起相互地对比,也渐渐地牵引着她走出了如同自闭的境况。梁博文静静地想着,心里有种莫名地感觉,还是无法说出来。她寻思着:“或许,我们在哪见过,就擦肩而过了呢!现在,我们又再偶然相遇了,还让一些熟悉的感觉走进了彼此的内心。”心里居然感到了一阵阵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是她还是拿邹楚威和李心蕾说的问题做了比较,即使感到内心被深深触动,却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现。她认为现实生活里透出的这一点讯息,居然让一个人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随即肯定了为人多有不足之处,可是很快又做出了否定。她走着,自问着:“难道我这样做,错了么?”心中本有些喜悦,在问出了似与邹楚威有关联的问题以后,所有地茫然失措竟然立马出现了。
梁博文回到家,冷正敏已经进卧室休息了。梁家慧闭着眼睛,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着梁博文回来。当她听到院门的响声,再看梁博文走进了家门,还是先轻柔地问着:“博文,工作了一天,晚上还得有应酬,累不累?”起身往餐厅走。梁博文微笑着说:“姑姑,您还没休息呢?我不累,我都习惯了。现在,我的工作和休息没什么区别,怎么会累呢?”换上了拖鞋,往卧室走。梁家慧说着:“奶奶已经睡了,你也喝杯水,早点休息吧!”把端着的一杯水,放到了茶几上。梁博文答应着:“好的!谢谢姑姑!”走进卧室取出了睡衣,话音轻柔地说着:“我先洗过澡,再喝吧!”扮了一个鬼脸,走进了洗澡间。
梁家慧看着梁博文走进了洗澡间,也少了刚看到梁博文那刻有的欢欣。她想:“博文是大姑娘了,懂得感情应该怎么去隐藏了呀!有些事情明明影响着她,也还是面对了事实,隐含了情绪。”虽然无法解释被动地想法,可是猛然间,心里似乎钻进了一股沉闷地感觉。
梁博文洗过澡,走到了客厅的茶几前,端起水杯,喝光了杯中的白开水。随后,她和梁家慧一起走进卧了室,钻进了被子里,轻声地说着:“啊,天已经好冷了呀!再过几天,恐怕就要下雪了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忽闪着一双眼睛看着梁家慧,轻声地问着:“姑姑,如果这次考试通过了,您就是国家的正式工作人员了吧?”思前想后的,认为梁家慧辛苦的工作与学习,总算没有辜负自己。梁家慧侧身看着梁博文,一只手露在被子外面,轻轻地拍着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我能有这样的机遇,还得感谢国家的政策好呀!”心里又有了万般感慨。梁博文不解地问着:“姑姑,这次考试,难么?”竟然感到有些忧虑。梁家慧看着还像孩子的梁博文,说着:“只要用心,估计谁都可以做到。”手依然轻轻地抬起落下,慢慢地拍着梁博文的胳膊。梁博文脸上有了笑意,说着:“您能做到,还不是没白没黑的拼命努力的结果呀!”想到梁家慧平时为了工作,有时候连家都很难照顾到。她叹息着说:“怎么什么事情,都得有付出呢?姑姑,您接下来还是得多注意身体,别太拼命了。再说,玉涵都是大姑娘了。而且,我每次看到她,问起您有没有时间陪她。她总是撅起嘴,要是有个油瓶,也能挂嘴上了。”偶尔遇到吴玉涵,两个人如果谈起了家里的事情,两人总会打趣地问对方一些问题。吴玉涵听过梁博文的问话,嘴呶着不说话,梁博文总会笑着说:“瞧你嘴撅的,可是能拴住一头牛了!”静静地想着,淡然地笑了起来。
梁家慧估计她是想到过去的事了,便轻声地问着:“博文,你在想什么呢?”还是觉得心胸里压抑得难过。梁博文却问着:“您要是把工作换了,是不是会多出些时间,陪陪玉涵呀?”从被子里抽出了手,从枕头上抬了抬头,把头发拢到了一侧,又再躺了下来。梁家慧笑了笑,回应着:“嗯……也许会吧!现在为了工作,也是为了将来过上更好地生活呀!只有现在好好工作,以后才会有更多地时间,可以无忧无虑地投入到生活中去吧!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不然我那么拼命地努力工作,和坚持不懈地学习,是为了什么呢!”抬手摸着梁博文乌黑地长发,感到非常地柔顺,而秀美。梁博文依偎在梁家慧的身旁,想着:“有时候,即使心里有话想说,往往和家人在一起了,也不会去提。有时候想着去说,即使到了家人的跟前,也只能是想想,或者提一下。但是,绝对不会沟通到最透彻。”也轻声地嘀咕着:“如果大人可以天天陪在孩子身旁,孩子们就会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和快乐了吧?”感叹着不知道这样想到底对不对。她闭起了眼睛,不想再接着说话了,也感觉眼眶好像热热的。梁家慧一愣,寻思着:“博文不小了,我们还总拿她当孩子看。她现在有属于她的想法,有属于她的思想。虽说她对很多事情有的表达方式,总让我们不知所措,也多数都是我们也会有的表达方式。博文的性格脾气看起来柔和开朗,可是也是有点怪僻的一个倔脾气的孩子。”听懂了梁博文的话意,也看懂了梁博文为人处事有的细则问题。梁家慧又轻轻地拍着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早点睡吧!”也接受了梁博文说的话。梁博文没再回话,却翻着身闭起了眼睛,只想着能早点睡着。
梁家慧担心和梁博文睡一起,会影响到她到休息,估计梁博文可能睡着了,还是起身下了床。她给梁博文盖好了被子,慢步地走出了卧室,给梁博文把门带了起来。她站在门外,呼了长长地一口气,正考虑着:“我们还觉得自己像孩子呢,孩子们却眨眼就长大了!”听到卧室里传来了轻微地响声。
她往冷正敏的卧室走去,看到梁博文卧室的门缝中,透出了很是柔和的一缕光亮。她想起了冯爱玲提到的那位年轻地男士,琢磨着:“博文不太喜欢说话,偶尔与我们在一起,也会让我们觉得她长大了,也好像封锁了作为孩子应该有的天真与活泼。”想起冯爱玲提到梁博文在公司里,认识了一位外地来的年轻同事,而且有意地改变梁博文可能有的想法的事情。她也从一位教师教育孩子的角度考虑着:“也许他们当时的想法和做法,真是完全错误的。或许博文只是希望有人可以交流和沟通一些工作方面的问题,也有利于对工作能力,以及思想意识的提高呢!如果她能够认识一位很不错的朋友,或许我们也会感到轻松一些吧!”认为梁博文沉于这些事情,更不会走出自己给自己定下的生活目标,就像必须得按照一定的生活框架,去生活才可以。她也想和梁博文坦诚如朋友一样,好好地聊聊天,谈谈人生。但是想到可能会聊到的问题,也会引来阵阵难过,她不由得先对她本身能不能抗拒心绪的支配,都存在了疑虑。她想到对于一个有成年人思想的孩子,还要对她说一些与生活细节相关的问题,即使不会盲目与徒劳,也还是把事情先搁到了心里。
梁博文还是听到了梁家慧起身,走出了卧室,也寻思着:“还是让姑姑抽出时间,陪陪奶奶吧!”随后,听到门打开了,又再关了起来。稍待了一会,她还是伸手按开了床头的台灯,坐了起来。她依然摸出了枕头下放的日记本,打算用文字去记录一天的心情,也默然地想着:“在这寂静的夜里,清凉的感觉如同品味生活时,会有的一种泛黄的背景。我在纸上写下文字,也是记录了我的心情。我也只希望,我的文字可以化作一缕柔情,似清澈地泉水涓涓地流动在身旁,也会再潺潺地流回心里。我一直认为,文字应该是一件温暖地衣衫,着着透明地底色,也可以任由不同地心情去描绘。无论在任何时候,一种色彩的出现,都会代表一种心情,而且会负着到思索者的身上。”认为人的精神世界完全可以丰满起来,去驱逐脆弱对一个人的心理影响。
她认为只要一个人有感情,只要感情能抒发出来,心意一旦流露出来了,就会汇成一条由文字构成的理想长河。梁博文勇敢地奔走在人生的道路上,精神世界经过了文字长河的洗礼,让思想才更加地饱满起来。如果文字是一个人的思想,那么意识结构就是一个人的意志导向,会永远在她书写的文字中铸就坚强地毅力。她感到书写的真情地文字,里面的字字句句可以更迭心意,却不可以频繁地碰触脆弱。
她写着当天遇到的问题,和发生的事情,感到心绪何曾飞远,想到的也只是冷清地冬天的山野与田园。梁博文写着文字,看着个个文字成串有序的,不一会就占满了格格空间。她也感到文字有了灵魂,既附着在了字里行间,又守护在看身旁,并且充满了无限地暖意。她用心地写着文字,写着心情,也把思想与意志完全融入在了文字里。
夜深人静,梁博文利用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记录了与心情相关的文字,把日记本再放回了枕头下面,才把台灯关了,又躺到了被子里。她对自己说:“博文,一天的工作又结束了呀!睡吧,睡着了,或许还能做个好梦呢!”把被子拉到了下巴跟前,两腮微微地咕嘟了一下,也很快地睡着了。
此时,梁博文已经习惯了安于一种生活习惯,并且认为只有这样,才会做事做到最投入,就像休息与睡觉做到最投入,才等同了一个非常自律地道理。或许,梁博文在这样的睡眠中,还没有任何值得惊叹的梦境出现,才感到了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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