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完时差,先是乘机飞往清岛。
程好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整个人懒洋洋的,除了嗜睡便是嘴馋。
为此,程母在咨询了医生后,变着花样的为闺女准备菜肴和零食,并遵循少食多餐的原则。在甄杰诚的父母抵达清岛后,两个家庭成功会师,别墅里顿时热闹起来。
“杰诚这孩子好啊,程好遇到杰诚,那是走了大运了 《华娱:从找前女友们化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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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
刚走进村子王奂就遇到了一位提着镰刀的老丈,王奂只想了一会儿便伸手急忙把他拦下。
见去路受阻那老丈抬起头打量了一下王奂,然后才说道:“法师拦下我是有什么事吗?”
“阿弥陀佛!”王奂双手合十故作高深的念道。
“贫僧从西南而来,路径此地,发现此地妖气冲天,所以想问问施主,村里最近有可有怪事发生?”王奂说道。
可哪知道那老丈听到王奂问题,急忙打断说道:“法师,可不能乱说话?村子里太平的紧,哪有什么妖怪。”
“施主不必恐慌,只管实话实说,贫僧别的不会,但是在降妖除魔上还算的上略有心得。”王奂笑着回道。
“施主不用说别的,就给贫僧说说这河神的事情就行。”
“前几天也有一位老和尚如此说,可是到头来还不是灰溜溜的跑了,行了,后生你快走吧!待在这里别再把河神招来,到时候丢了性命可就不值当了。”老丈见王奂挑明了,所以也没有再遮拦而是直言说道。
王奂尴尬的一笑,如果他没猜错,老丈口里的“老和尚”肯定就是他的师傅圆真老和尚。
老的学艺不精丢了佛门的面皮,搞得现在他还得想办法让别人相信他的实力。
“唉!我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师傅。”
“施主你听贫僧…”
“法师不必说了,我赶时间还要去地里收粮食。”老丈不耐烦的挥手。
“不是,施主,贫僧真的不是骗子。”
“行了,法师,我是没时间与你说了,可是如果法师实在是有兴趣可以去张员外家试一试,他们家正闹鬼,如果法师能帮张员外把鬼除了,想知道什么自然不再话下,可是如果除不了,法师还是快走吧,不要再谈河神的事。”老丈回头随口说道,说完不待王奂回答便向前走去。
看着毅然决定离去的老丈,王奂真想立马大声喊一句“我真的不是骗子。”
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喊不出来,他真不是骗子吗?王奂自己也不知道。
说罢,王奂又继续背着木篓向村里走去。
一路上问东问西,最后在村民们的指引下来到了张员外的住所。
这是一座华丽的建筑,和村里的其他建筑不同,房子在建造方面讲究美观的同时还讲究防御。
听村里人说,这张员外的祖上做过官,官虽不大只是七品县令,但是几代下来也积累了不菲的家财,想当年张家在这十里八乡那是蝎子莱莱拉屎独一份,随说现在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往上数八辈都是平民的张家寨,还是牢牢占据了首富的名头。
又因为占据了乡三老的位置,所以在这两百多户的张家寨,那是说一不二,所以那老丈才说只要搞定了张员外,什么都好说。
即是乡首富,又是乡一把手,要在这张家寨除妖还真绕不过这张员外一家。
“哐哐哐”
“谁啊!”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红木大门还没打开,里面便传来一阵询问声。
王奂没有回答还是耐心等待着。
“嘎吱”
红木大门后走出来一个穿着麻布的小厮。
“阿弥陀佛!”王奂双手合十念道。
“和尚,又是你,不是和你说了吗?没东西给你,快走吧!”那小厮不耐烦的说道,说罢就要关上大门。
“啪”
王奂急忙伸手挡住了要合上的大门。
王奂忍住心中的暴脾气,和颜悦色说道:“施主误会了,贫僧今天不是来化缘的。”
“哦,不是化缘?那和尚你有何事?”小厮问道。
“施主,贫僧看你印堂发黑,近日怕是会有血光之灾。”王奂恐吓道。
“胡说八道!”
“啪”
大门应声关闭。
“呱呱呱”
看着这一幕,王奂站在风中,飘逸的长发都有些凌乱了,他说什么了,不就是说了一句套话吗?那个和尚道士在行走江湖的时候不会说上一句“贫僧(贫道)看你印堂发黑,近日怕是会有血光之灾。”
不都是以这一句话为切入点,然后一步一步走向重点的吗?你怎么就这么没耐心呢?
王奂气不过,又挥起拳头“叨叨叨”砸起了大门。
没等多久红木大门再次打开。
“嘎吱”
“法师里面请,家主有请。”
这次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不然王奂就要挥着拳头杀进去了,接待的仆人也变了一个,看来那个小厮还不是太傻,听到他再次敲门后知道禀报一声。
一个时辰后。
大堂里,一个中年男人站着。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过来向法师请罪。”中年男子怒道。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够眼看人低。”那小厮抽着自己求饶道。
“行了。”王奂随口答道。
“法师,是老夫管教不严,怠慢法师了。”中年男子陪笑道。
“张员外客气了,没事。”
“多谢法师出手救治老夫的爱子。”中年男子说着便向王奂跪下行礼。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乃是佛门弟子更是不可能见死不求,员外不必多礼。”王奂立马扶起中年男子说道。
“只是…”王奂看着太师椅上依旧痴呆的年轻人。
“只是什么,法师直言。”
“只是,贫僧虽然驱走了令郎身上缠绕的邪气,让令郎不会再有性命之忧,但是令郎的这痴傻之症,贫僧。”王奂皱着眉头说道。
“法师不必为难,能保住性命老夫就已经非常满意了,这痴傻之症从他出生的时候便带有,已经二十多年了,期间老夫不知道找过多少名医都说治不好,老夫已经死心了。”中年男子落寞的说道。
“唉!老施主不必悲伤,令郎的这痴傻之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中年男子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追问道:“只是什么,不管什么只要老夫有的,法师尽管拿去。”
“唉,不是贫僧不愿意,只是要救令郎,就需要用到本寺的一件宝物,而这件宝物是本寺开派祖师传下来的,要是让师傅知道贫僧…”王奂为难的说道。
“法师,法师,你听我说,老夫祖上也曾遇到过仙缘,留下过一两件物品,要是法师同意老夫就和法师换,让法师对师门长辈有个交代。”中年男子说道。
“夫人,你守在这里,我去拿东西。”张员外和一旁已经哭成泪人的女子说了一句,然后便转身向后院跑去。
“好,张员外爽快,既然张员外如此坦诚,那贫僧就施救了,不过先说好,贫僧绝对不是贪图施主的宝物,而是被施主的爱子之心打动才决定出手。”王奂看了一下木盘里的东西,当确定东西的价值超过自己要拿出的东西后爽快的说道。
“当然,法师高风亮节,宁愿违背师门长辈的叮嘱,也要施救爱子,老夫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想其他。”张员外恭维的说道。
王奂点了点头,然后便从怀中掏出了那颗从大牛处得到的宝珠。
经过王奂的研究,这颗宝珠应该是相当于“魂石”之类的东西,常带在身上有温养魂魄的作用 “施主,令郎之所以痴傻,是因为令郎的三魂七魄残缺所致,而要治好这痴傻之症,便要修补这一部分残缺的灵魂,而贫僧拿出的这颗宝珠,便有修补的灵魂的作用,令郎戴着这颗宝珠,便能立马恢复意识,但是要治好,在摘下之后也能恢复正常意识,要持续戴上十年。”王奂说道。
“而且就算痴傻之症治好了,也可佩戴,这宝珠能吸收天地间的灵气自动转化为魂力,强大佩戴者的魂魄,正所谓有病治病,无病强身。”王奂尽力的推销着。
“来,给令郎带上吧!”
张员外接过宝珠:“谢法师。”
说罢,便立马把宝珠戴在了那傻儿子身上。
宝珠带上片刻,那傻子果然恢复了正常。
看到这里,王奂笑了笑然后自然的伸手把木盘里的东西放入了怀中。
三人抱在一起哭泣了起来,但家主就是家主,张员外马上意识到了有外人在场,马上停止了哭泣,吩咐下人把夫人儿子带下去休息。
“法师的大恩大德,老夫永世难忘,以后但凡有用的到老夫的地方,法师尽管说,老夫绝对不说半个不字。”
“好了好了,施主请起,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佛门弟子救死扶伤乃是本分,怎么能要回报。”
“其实贫僧来这里是为了搞清楚河神一事,贫僧路过此地看此处妖气冲天,恰又看到那河神逼迫村民用孩子祭祀,所以忍不过便和那河神做了一场,只是奈何不知那河神底细,一个不留神便让他跑了,之后我不管怎么弄那河神也不再出来,所以贫僧想问问那河神到底是何底细,竟如此张狂,还有什么破绽好让贫僧除了那妖怪。”王奂煞有介事的说道。
“法师真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那河神的底细我倒是知道一点,不过法师可想好了,那河神可不好对付,前几日也来了一个老和尚,也和那和尚打了一场,可是反而被那和尚戏耍了一番,由此可见那河神怕是不好相与。”
“后来那老和尚还和我说,现在天地灵气枯竭,时处末法中的末法,修士不存,他说他都对付不了那河神,那这个世界上便没有人能对付的了了,以后怕是也不会有人。”
王奂脸一跨,老和尚又到处败坏我佛门子弟名声,自己的职业技能没有掌握到家反而说别人,真是丢人丢到徒弟家了。
“施主,不必担心,贫僧既然有胆子问,就有能力除了那河神,施主只管说便是。”王奂说道。
“好,法师既然问了,老夫不敢不说。”
“我听我的爷爷说,那河神在我爷爷的爷爷的时候就存在了,至今已有一百二十余年,只不过以前很少露面,最近几年才突然露面,还要求我们每年的十月奉上一对童男童女,不然就要杀了我们。”
“我听我爷爷说,那河神在很久以前是一个和尚。”
“和尚?”王奂万分惊奇。
不是说是精怪得道吗?怎么变成了和尚。
“对就是和尚,我爷爷也是听我爷爷的爷爷说的,而且这和尚还和平顶山上的“十方寺”有关系。”
“和十方寺有关系?一百二十年前他师傅的师傅都还出生呢!”听到这里王奂就更加糊涂了。
接下里张员外又哔哩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废话很多,王奂就总结了几点。
是个和尚,和十方寺有关,河神脾气还不错,弱点不清楚。
“看来必须要和那河神拼个胜负了。”
请:guoqi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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