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嗣睁大瞳孔,双手扯着头发歇斯底里呐喊!
眼前一幕幕让真嗣的精神和心理受到猝不及防创伤!
seele
众人:“通过初号机驾驶员残缺的自我,将人类补完!现在仍遭受第三次浩劫之时!”
围绕在初号机身边的eva量产机纷纷飞离,来到莉莉丝的背部,围绕组成一群规律的排列。
领域展开,eva量产机的背部同样发出白光连上,成功组成一幅特殊符号。
nerv总部指挥室
青叶茂:“eva量产机的at立场正在共鸣!”
日向:“还在持续增幅!”
冬月耕造自言自语道:“他们已经开始和丽同步了吗?”
真嗣坐在插入栓里,看到外面天色巨变,加上量产机们的头部变成一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绫波丽头颅。
它们嘻嘻哈哈的声音传到真嗣的耳朵里,它们的面容展现在真嗣的眼睛里。
真嗣的表情变得有些神经兮兮,抽象看着,下一秒双手疯狂抽拉魂之座的操纵杆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日向:“精神图像再次弱化!破坏欲正在实体化!”
冬月耕造眉头锁紧:“驾驶员的自我意识即将崩溃……”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真嗣不敢往外看了,他把头埋在大腿,嘴里不停嘀咕着。
祈祷,哀求,无助……
“真嗣君,你还好吗?”
一道熟悉声音在真嗣的耳里响起,那是渚薰!?
真嗣抬头一看,面前的巨大化人型从绫波丽变成渚薰。
渚薰还是那般温柔的笑脸对待自己,真嗣释怀慢慢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行泪水:“渚薰,你没有死啊。原来你在这里……”
殊不知,真嗣所看到的渚薰是从大白丽的身前衍生出来的,上半身两个人体,一前一后,真嗣只看到前面的渚薰,身后另外一个则是被其挡住。
渚薰双手抬起,向悬浮的初号机慢慢靠近……
在nerv总部
大家看着数据越来越糟糕,都没有任何办法,现在唯一的只有把机体和外界情况如实记录下来。
但又有什么用呢?
青叶茂:“螺旋图反转!自我边界正在弱化!”
日向:“at立场变成红色特征!”
冬月耕造感叹道:“使徒的生命果实和人类的智慧之果……获得了二者的eva初号机,已经成为了等同于神的存在!”
看到时机已到的黄哲田操控特号机举起朗基努斯之枪刺向初号机胸口裸露的s2机关。
嗡——哈——
如同天使的吟唱,叹息声回荡整片天地。
黄哲田听到后,身体不由自主一个冷哆嗦。
插入初号机s2机关的朗基努斯之枪像是扎根在土地里发芽的根须,一条条的根系很快布满初号机的身体,也顺便连接上特号机。
黄哲田看到布满根须的手掌后,果断松开手,把推进器功率最大化飞到大白丽的头上。
黄哲田拿出六颗宝石环绕在身边,以维持自身的at立场不被反得崩溃化为原始lcl液体。
特号机也在黄哲田的有意操作下,背部的转轮盘变成一对机械翅膀!
机械翅膀再变化成为一条细小的光圈围在一起盘在莉莉丝的后脑勺。
如果仔细观察,特号机的身上也有细小的朗基努斯之枪遗留下的根须。
黄哲田眼睁睁看着初号机被朗基努斯之枪化作的根须包裹成代表生命胚胎的生命之树。
自己不知为什么,有一股心幽的感觉从心底里迸发出来。
有种时代过度感……
接下来,生命之树会成为为把人类从第三次冲击里拯救出来的方舟吗?还是消除人类的恶魔呢?未来……就将托付在碇的儿子身上了吗?
冬月耕造看着屏幕上的十字生命之树,他内心不断猜测。
也不断质疑……
指挥室内,大家都有一股末日危机感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伊吹抱住枕头埋把脑袋在里面,哽咽问众人:“我说……我们是在做正确的事情吗?”
青叶茂和日向都迷茫,不知所措说道:“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真嗣的意识来到一片海洋里。
他赤裸着身体,浸泡在海水里。
没有边际,没有冷漠
空荡荡,随波逐流
这里是哪里?什么都看不见……一片空白。
什么都感觉不到,我……死了吗?
突然,一双透明的手掌抚摸真嗣的脸庞,是绫波丽!
绫波丽在这里显得无比纯洁无瑕,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安静。
她轻轻对真嗣说:“我是你的内心,是你的愿望本身。
你在……渴望什么?”
绫波丽那双宝石般的双眼,静静看着真嗣的瞳孔。
她等待答案,同样也在等待未来到来。
二号机里的明日香惊恐看向天空,看着消失不见的特号机和初号机后,赶忙打开通讯连接。
可惜得到的消息结果都是嘈杂的噪音。
明日香从脖颈掏出一条项链,那是黄哲田送给自己的。
紧紧握住项链上的红色珠子,明日香趴在膝盖上默默祈祷:“不要有事啊……笨蛋。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再失约了……”
黄哲田的意识来到一个游乐场,他坐在摩天轮其中一个舱里。
看着日落慢慢往西边落下,晚霞的红光照在脸上。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道身影在自己身边。
是绫波丽?不是!是碇唯!
她转过头,微笑问黄哲田:“我即是重启,又是新生。我是你寻找的答案,你是我重启的希望。
那么,你的另外答案又是什么?
我的希望又是如何完成?”
黄哲田看着面对面的碇唯,用食指点了点太阳穴说道:“我的另外答案是改写结局,你的希望由我来重新改写完成。”
叮咚——嗡
黄哲田站在火车轨道旁的站台上,四周空无一人。
安安静静,没有鸟鸣,没有蝉叫……
火车驶来,轰鸣声长长鸣。
视角一转,黄哲田坐上火车,火车也是空无一人。
孤独吗?
我不觉得,这是真嗣的内心吗?
惆怅吗?
也不觉得……
为什么我对外界都是一种无动于衷的状态?
是我不在乎吗?
是我不想吗?
是我不合群吗?
还是我不懂事?
黄哲田下了火车,场景转换到学校。
那是他高中时期的学校……
他走进以前的班级教室里面,同学们朗朗书声,班主任老师尽心尽力讲解知识点。
谁也察觉不到黄哲田得进来,他坐回原来的位置上。耳边传来窃窃私语。
甲女同学:“那个黄哲田怎么天天嘻嘻哈哈,那么癫?太傻13了,都不想靠近他。”
乙女同学:“我都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嘻嘻哈哈的。要成绩没成绩,要长相没长相。”
甲男同学:“逗那个二愣子玩太爽了,他还以为我们夸他呢。无知得很,笑死。”
乙男同学:“就是,他连这点都看不出来,真的很搞笑。明里暗里说他他还不知道,也算是一种笑料了……”
黄哲田阴沉着脸听耳边人们传来的各种各样嘲讽和冷言冷语。
原来以前的一切都是自己一直幻想,那段温馨的,开心的时间都是假的!
回到家里
妈妈:“你不想去读私立学校又不去复读,你到底想怎么样?!”
黄哲田:“我想出社会……”
妈妈:“没事,你在就好。”
某工厂
组长:“你怎么不加多点班?”
黄哲田:“合同上明码标价是十二个小时,你还要我加班?那有加班费吗?”
组长:“没有。”
黄哲田:“那我还加什么班?”
组长:“可你的同事们在加班啊。”
黄哲田:“那是他们,不是我。”
组长:“你被优化了。”
黄哲田:“我的工资呢?”
组长:“扣你三天工资。”
黄哲田:“我叼呢喽某只嗨!”
组长:“什么意思?”
黄哲田:“是谢谢的意思。”
肯某快餐店
值班经理:“黄哲田!你能不能动作快点啊!要不你去前台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很忙的吗?”
黄哲田:“可我的职位不在你所说的范围内啊。”
值班经理:“你就不会学吗?”
黄哲田:“没人教我这一项啊。”
值班经理:“你好死算了,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来这里多久了?没人教你吗?”
黄哲田:“我来这里三天了。”
值班经理:“真的是烦死了,连怎么过滤油的过程都不会!真是无语!”
黄哲田:“鬼某啄你喽!”
值班经理:“你什么意思?”
黄哲田:“对不起的意思。”
兜兜转转,又回到火车站的站台。
黄哲田坐在排椅子上,看着夕阳和晚归的鸟群,还有蝉叫声响彻云霄。
喝了口橙汁,哈口气对自己说:“原来所有人都活得这么累啊。
读书时候是心累和精神累,出去工作的时候是心理累和身体累,还有语言上的累。
什么时候我们这代人活得这么折磨?又是什么时候让我们迷茫?”
黄哲田看到火车从远处的轨道驶来,停下来的火车从上面走下一堆人。
有神情疲惫但强打精神的年轻上班族,有愁眉苦脸但衣着名贵的中年人,有衣衫褴褛但笑呵呵的农民工……
他们往下走,从火车下来又从火车上去。
他们的心里话传到黄哲田的耳里:“怎么又要加班?还不给加班费!
为什么我还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快乐?都是一时的?
哈哈哈,这个月的工资终于发下来了,家里的娃娃们可以吃好点了。
我投了千份简历,怎么都没有一家公司回复我的?
唉,这个月的贷款不知道能不能还的上,太累了。
怎么这次月考又考砸了?努力!上大学就不会累了,就可以放松了。
外面的娃过得怎么样了?我来找他会不会让他感到不高兴呢?”
黄哲田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挤过人群来到火车,又从对面下去。
耳边的声音随之消散,安静——
黄哲田转过身对一旁碇唯说:“有些时候,或者确实很累啊。难怪要补完呢,但是啊,这样子的话就会不用烦恼了吗?”
碇唯招呼黄哲田坐在一边说道:“不完全是,你再看看。”
两人面前呈现出一面雾化的镜子,镜子里面是小时候的真嗣和那时候的碇唯。
夏日炎炎,蝉鸣连连
小真嗣头戴草帽,擦着额头的汗水。
碇唯看到后蹲下身抱起小真嗣:“来,现在一年到头都只能听见蝉鸣声,但真嗣出身以后,可是有更多各种不同的季节。
春天时,到处都会开满樱花。
而到秋天,树叶又会换上各种缤纷的颜色。
到了冬天,便会下雪。”
小真嗣:“雪?”
碇唯:“对,要是天气寒冷雨结冰的话就会下雪。而要是雪没有融化,反而不断堆积,最后整条街道都会化为一片雪白。那是永恒的国度……
家呀大楼呀,泥土呀树木呀,都一样。”
小真嗣:“车子也是吗?”
碇唯闭着眼睛温柔解释:“嗯,车子也是。”
雪花落下,点点纷飞。
碇唯:“那真的很漂亮,希望有一天,也能给真嗣看。”
视角一转,碇源堂出现
碇源堂九十度的鞠躬但是腰还是弯的,他垂着头对前面三人说:“真的,拜托你们了。”
小真嗣不知所措,他呼喊着碇源堂:“爸爸,等等。你要去哪里?”
碇源堂淡淡回应:“工作,暂时无法跟你见面。”
小真嗣着急大喊,他哽咽挽留碇源堂:“不要!别走!不要丢下我!”
碇源堂继续走,头也不回说道:“别任性了。你在舅舅那里要好好听话,当个乖孩子。”
小真嗣想追上,一边追一边喊:“不要!我不要啊!爸爸!爸爸!!”
画面再转
表弟趴在门框阴阳怪气对房间里画画的小真嗣说:“听说你爸爸害死了你妈妈?好像是什么实验失败,把你妈妈害死了。这是我妈妈说的喔。”
小真嗣停下画画汽车的笔,猛回头和表弟打起来!
后被赶到的舅妈给打了一巴掌结束了闹剧。
门外
小真嗣轻轻抚摸自己被舅妈打的脸庞,房间里面传来舅妈和舅舅的对话。
舅舅:“我们得收留那个孩子……”
舅妈:“到什么时候啊?!说是一段时间,那要到什么时候啊?”
舅舅:“毕竟他一直有给抚养费,而且又是妹妹的孩子,我们不能丢下不管。也怕别人说闲话……”
舅妈:“可是那个孩子一点也不跟我亲近。还是带着反抗的眼神。”
舅舅:“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跟他父亲很像啊。”
舅妈:“唯也真是的,怎么会跟那种可疑兮兮的男人在一起……”
门外得小真嗣对舅妈和舅舅说,脸上带着勉强的,若有若无的微笑:“对不起,舅妈。我再也不打架了。对不起,我…会当个乖孩子的。”
所以…请不要…再说…我爸爸和妈妈的坏话了。
学生时代的真嗣
教室里,真嗣靠着窗边的桌子望着外面发呆。
甲同学叫他:“碇,你要一起来吗?到我家玩。”
乙同学:“我们大家一起打电动!想说偶遇也邀请来一下~”
真嗣一脸微笑回复,由于不太会交流,词汇表达不对:“谢谢,不过,不用了,反正我本来就对电动没什么兴趣,如果是因为我而来邀请,那我劝你们不用做这种多余的事情。”
甲,乙同学目瞪口呆:“………………”
甲同学脸色红温,语气结结巴巴:“你……你这家伙……”
一旁的乙同学招呼道:“算了,我们走吧。别管那家伙了。”
甲同学还是气愤的说:“不过只是有点聪明就在那里摆架子!”
突然,老师来到教室对真嗣说:“碇,作文写好了吗?只剩下你没交了喔。”
真嗣这才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转回桌子上的作文——《我的梦想》
叹了口气,又看回天空,他想到小时候……
墓地
碇源堂带小真嗣来到碇唯的墓碑。
小真嗣看着眼前的墓碑不解问碇源堂:“爸爸,这是什么?”
碇源堂解释道:“墓碑,是妈妈的墓碑。”
小真嗣还是不解:“墓碑?”
碇源堂表情麻木道:“对……”
小真嗣又接着问:“妈妈……去哪里了呢?”
碇源堂:“妈妈她……消失了。
妈妈,她……已经不在了。”
说完,碇源堂握住小真嗣的手,但很快就松开了。
碇源堂把带来的鲜花放在碇唯的墓碑前,双膝跪在地上。
垂下的头发底下,碇源堂强忍着泪水咬紧牙关。
真嗣的记忆碎片在生命之树里,慢慢清晰……
我将——被遗忘在遥远的过去……记忆一点一点,慢慢地,找了回来。
记忆又回到那个炎炎夏天,妈妈抱着自己的那一天。
碇唯抱着小真嗣,靠在他耳边轻轻说:“真希望,有一天也能让真嗣看看雪啊。”
走了一段路,碇唯放下小真嗣然后握住他的小手,眼神带着希望看着小真嗣。
妈妈消失前的那一天,那时候妈妈她……对我说了什么……只有这个,我想不起来了……
nerv指挥室
青叶茂:“eva系列以及ofront……已经通e层!”
日向:“驾驶员的反应正无限接近0!”
青叶茂:“还在持续上升!?”
日向:“现在高度22万公里!进入f层!eva机体全部健在!”
青叶茂:“莉莉丝产生的反绝对领域…又进一大步!将被物质化!”
黑之月升空来到太空,而莉莉丝的身躯进一步巨大化从地球探出,她伸出双手呵护般捧起黑之月。
黑之月内:“反绝对领域已经突破临界点!”
青叶茂:“不行了!这样下去的话!将无法维持生命的个体形态!!!”
冬月耕造:“葛夫的房间………要打开了……代表世界起始兴终结的门……终于…要开放了吗……”
黄哲田站起身对碇唯说:“要开始了,之前的承诺我都做了,后面的理应让我,对吧。”
碇唯看着镜子里的真嗣,点点头便消失不见。
黄哲田闭上眼睛,再一次沉入更深的记忆。
他的记忆还没有找全,那是属于《黄哲田》的记忆。
社会的进步,过去的时代,如今的环境,高速的运转。
无时无刻都在告诉着我们,努力,努力,再努力!
可我们呢?
精神太疲倦,心理太厌腻,身体太劳累。
停下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也不给他人。
可有什么办法?都是为了美好的生活。
可越到后面越觉得,未来的前程为什么一眼望不到头?生活的状况却能一眼望得到头?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不解,太多的不公。
每个人都会经历,所以我轻装上阵,休息一会再次踏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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