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沐依旧坐在原地不为所动,一行东国人见这人实在是执迷不悟。
只得一手刀劈在他的脖颈处,白沐意识本就不清晰,如今被这样一劈,更是直接昏睡过去了。
一行人为了早些完成任务,直接将白沐丢进马车之中。
最后将三人安顿在客栈中,才传信给左绥将军。
林蜜蜜听完白沐说的话后才说:“所以你是在幻境中,看到了…唔”
白沐亲上了林蜜蜜的唇,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死这个字:“不是你…”
“…死在你的怀中才会这样么?”林蜜蜜呼了口气才说出剩下的话。
“你刚刚也说了那不是我,小白乖…”
“那只是幻境,里面的人都不是真的,那只是为了摧毁你。”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白沐眼眶微红的看向林蜜蜜:“姐姐…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只要能常伴在你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林蜜蜜认真的看着他:“只要你愿意,我不会主动赶你走的,当然如果以后你有了想要离开的心,我不会阻拦你。”
白沐抱住林蜜蜜,在她颈窝蹭了蹭:“我绝不离开你…”
林蜜蜜安慰道:“好啦!我们该出去了。”
白沐点了点头,随后林蜜蜜牵着他的手出了门。
秋菊与冬至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
随后林蜜蜜吩咐俩丫鬟,去看看街上有没有需要购买补充的东西。
路上林蜜蜜沉默的思考,原以为传言东国是真的消失了,没想到只是藏了起来。
更没想到要进入东国,会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就算侥幸闯过了迷障,也还有东国边境的将军士兵们守护着。
东国的防守可谓是固若金汤,难怪很少会有东国的消息传出。
接着一行人回到了左绥将军的宅院,林蜜蜜去找到了左绥。
林蜜蜜礼貌的对左绥说道:“左将军,我们可以出发了。”
左绥早已准备妥当,就等这句话呢!
“好,那就启程吧!”说着便叫人将马车牵过来。
林蜜蜜看向了那辆马车,嘴角微微抽搐:“左将军,我们是有马车的,多谢你的好意。”
“出门在外还是低调一点的好。”林蜜蜜打了个哈哈。
左绥:“既然林姑娘有此要求,那就将马车牵回去吧!”
“林姑娘,此去路程大概在半个月,路上的行程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林蜜蜜点点头走到了大门口,刚走出去就被外面整齐一片的军队吓到了。
林蜜蜜僵硬的转头看向左绥:“左…左将军,你这是干嘛?”
左绥:“林姑娘放心,这一小队人马是护送我们回京的。”
“这是为了避免路上偶遇歹人,或者其他居心不良的人。”
“也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姑娘的安危。”
林蜜蜜心想那肯定得将马车要回来啊:“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左将军,将刚刚的马车牵回来吧!”
“说起来我们的马车确实是有些破损了!”
开玩笑呢?半个月的路程,不坐个舒服的马车,那不是屁股墩都要坐成两瓣!
左绥也爽快的吩咐下人,去将马车再去牵过来。
就这样林蜜蜜一行人和左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在了路上。
左绥做事真的很靠谱,到了吃饭的时间,他就吩咐两三人起锅烧火,做起了大锅饭。
不过半个时辰就能闻到鲜香扑鼻的饭菜香味,而食材大多都是就地取材。
别说虽说都是些野菜野味,但经由他们这样一炒,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行人用完午饭后,又继续往前走。
到了傍晚,左绥将军吩咐士兵们,各司其职的安寨扎营。
林蜜蜜被他们的速度所折服,没想到这古代也有,如此过硬的训练。
很快半个月过去,就走到了宫门口,此时已经临近冬日。
天空飘下来细细的雪花,林蜜蜜将手伸出窗外。
去接落下来的雪花,只是可惜那雪花一到她的手心就融化了。
林蜜蜜不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吸了吸鼻子:“好快啊!都是冬天了!”
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还是在炎热的夏天,竟这么快就到了冬天来了?
外面行走的路人也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寒风刺骨…
林蜜蜜朝宫门口望去,就见宫门前站着一位中年男人。
双手拢在了袖中,肩上头上都披着一层雪白的雪。
那男人看见前面来的是左绥将军,就知道马车里女子的身份了!
中年男人快步走至马车旁,除了卫影用剑拦了他以外,却不见其他人拦。
卫影不解的看了看林蜜蜜,林蜜蜜示意放开他。
因为这张脸她很熟悉,面前的男人,她在画像中见过。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变得有些沧桑了,但依旧很帅气。
中年男人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的林蜜蜜,顿时热泪盈眶,时而哭时而笑,像个大傻子…
“乖乖…女儿,我听你母亲说你这两日就会到,我早早的就在此处等了!”
“你会不会怪我,将你一人留在了南国。”
林蜜蜜本来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的,但经由他提起,心中生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觉得这可能是原主的心理在作祟,想来还是有些怨气在的。
这也就能解释的清,为什么当初在南国,林霄为什么会将她送至蜀中了。
说不定他口中的高人,也是他胡诌出来的,只为了将她送离京城。
叶惊鸿是真的疼爱她,但是林霄心中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林蜜蜜如今也不想去深究,毕竟他们也抚养了她多年。
她不可能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来,林霄是没有义务抚养她的,但他却愿意为了叶惊鸿而抚养她,说明也是个性情之人。
林蜜蜜看向了车外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她的便宜爹叶鸿鹄。
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依旧能看出他年轻时的丰俊神毅。
林蜜蜜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毕竟她这位便宜爹,属实是有点过于单纯又耿直,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都还待在这里。
叶鸿鹄擦干眼泪,懊恼的说:“是了,看我一激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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