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七点了,可以开始了吧?”
我拍着胸脯瘫倒在沙发里,原来是马兰。
“嗯,等一下就可以开始了。你和诗雨都没吃过东西吧?”
“没有没有,肚子再饿也没有保命重要,一口也没吃。”
我看了看马兰的脸,果然,她的嘴唇都干的起皮了。
我走到院子里看了一下阵法,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阵法在漆黑黑的院子里一正一反快速旋转着,闪耀出诡异的黑色光芒。
马兰看的目瞪口呆的,“这是什么啊,我起床的时候就看见了,没敢动。”
我横了她一眼,“你要是动了的话,现在早就没命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看了看时间,还差一会儿才能到施法的时辰,就给马兰解释了几句。
“郑玄在你身上下的是癸水煞,在你和诗雨……那个的期间,煞局会吸取你俩的经血来滋养阴尸煞气。”
“阴尸煞气是什么东西?”
我朝她不怀好意的笑笑,“就是死尸,等你身上的血被癸水煞吸光之后,你就会变成郑玄养炼的尸煞,所以你俩身上都有一股尸臭味。”
马兰吓的差点厥过去,她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哆哆嗦嗦的指了指阵法。
“那你弄这两个圈是要干吗的?”
“用阵法里的癸水之气代替你和诗雨,骗过郑玄,然后就可以解开你俩身上的煞局了。”
“哦!”马兰长出了一口气,“那就解吧!”
我看了看时间,离七点半只剩了不到十五分钟了。
“好,那就开始准备吧。你去拿两个干净的白瓷杯子,再拿一把快一点的刀。”
马兰很快就把杯子拿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把剔骨刀,我指了指卧室。
“进去把衣服脱了,用刀划破左……左……胸,把血接到杯子里,然后喝下去,诗雨也是一样。”
“喝……自己的血?”
我点点头,“诗雨的有几滴就够了,你的需要多一点,要小半杯。”
马兰瞪大眼看着我,我催了她一句。
“快点,施法最佳的时间是七点半左右,你现在耽误的时间越多就越危险。”
马兰这才进了卧室,关上门。
这种断绝煞气五行循环的方法,就是我从颜柳那里学到的,只不过我稍加了一点改动。
付成中的是火土双
。煞,我给他喝自己的尿,是用极浊水气截断火土之间的相生关联。
而马兰和任诗雨中的癸水煞是水火相济,只要切断了火行循环,等过几天她们的经期结束,水行循环也就自然停止了。
现在她们俩的血液里充斥着癸水之气,喝血总比喝尿要强多了吧。
卧室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过了足足十几分钟,马兰才满嘴鲜血走了出来,那张嘴和刚吃了人似的。
“疼死我了,好不容易才接了一个杯底,够了吗?”
我看了看她眼睛里的红色煞气,“够了,诗雨呢,她喝了吗?”
“喝了,她才喝了几滴,我也不知道够不够。”
我走进卧室里,突然我一下子停住了脚,傻在那里,一片耀眼的雪白差点晃瞎了我的眼。
马兰给任诗雨取完血之后还没来得及给她穿好衣服,我呆呆的看着那两座傲然挺立的山峰,鼻血差点当场飚出来。
我流着口水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马兰在外面催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我赶紧给任诗雨盖上被子,翻开她的眼皮看了一下,她中的煞气不深,眼睛里的红线已经淡的快看不出来了。
我恋恋不舍的走出卧室,马兰捂着胸口哭哭咧咧的,我看了看时间,刚好七点半。
我让她坐在沙发上,面对正南,我打开抽屉拿出一根缝衣服的针。
我点上一支白色蜡烛,用烛火把针烧红,“别动啊,疼也忍着点。你要乱动的话,我可能就戳到你眼睛上了。”caso
马兰吓的赶紧闭上眼,我对准了她眉心命官的位置,轻轻把针刺了下去。
“哎哟!”
马兰叫了一声,眉心渗出了一丝漆黑的血,满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尸臭味。
黑血足足流了五分钟,这才慢慢变成了殷红的颜色,我松了口气,递给她一根棉签。
“摁着,可以止血了。一会儿你用纸巾蘸着酒精擦一下脸,记住,千万别用水洗。”
她咧着嘴看着我,“这就好了?”
我打了个冷战,马兰的脸上满是血污,这会儿正咧着一张血盆大口对着我笑,那模样别提有多瘆人了。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算完全解了,要等到明天晚上七点半,要是阵法骗过了郑玄,诗雨就会醒过来,你也就没事了
。。”
马兰嘟嘟囔囔的擦着脸,我又特意嘱咐了她一句。
“你和诗雨在明天晚上七点半之前不能吃东西,不能喝水,千万别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
我收拾了东西,马兰也擦干净了脸,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
我把昨天剩下的菜热了热,吃了一
大碗饭,马兰在一旁幽怨的看着我,哈喇子都快流到脚面子上了。
吃饱喝足,我收拾了碗筷洗干净,让马兰早点睡觉。
“明天晚上七点半这个煞局就彻底解开了,在这之前不要出门,就留在小院里,渴了饿了就忍一下,实在忍不住就……多睡觉吧。”
马兰哭丧着脸回到卧室,我躺在沙发里玩手机,刚打开朋友圈,就看到一条让人精神振奋的消息。
朋友圈是付成发的,他晒出了他受伤的爱车和一张罚款单,下面的那段话让我差点笑喷了。
“草,超速毁了发动机,罚了几百不说,保险公司还不理赔,老子带的这批学员真牛逼,这下亏惨了!”
这还不是最好笑的,真正让我忍不住笑到肚子疼的,是宁珂还给他点了个赞。
我想了想,也点了赞,没过一会儿宁珂就发来一条微信。
“哈哈,那孙子气疯了吧?”
我笑着回道,“估计现在正抱着枕头哭呢。”
过了好一会儿,宁珂又发来一条。
“要比赛了,回聊。”
我愣了一下,问她:“这会儿都快半夜了,你是在参加什么比赛?”
等了好久,宁珂那边却没了回音。caso
我无聊的翻了一会儿手机,给陈阿姨发了条信息,问她任天翔现在的情况,陈阿姨很快就回了一条语音过来。
“恁就放心吧,任老板好着来,郎中说明后天就能出院,到时候过来接一下。”
我赶紧谢了陈阿姨,我看了看卧室的方向,暗暗叹了口气。
等任天翔出院后和马兰见了面……
任天翔会不会被气的当场又躺回病房里呢?
无聊的时间总是很难打发,我睡睡醒醒,一直熬到了第二天下午五点多钟,我歪在沙发里玩手机,马兰无聊的在院子里转悠着。
我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站起来,突然……
院子里传来了几声“咯咯”的鸡叫声,我猛然一惊,一步冲到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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