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五魁令?
难道说,戴上这枚戒指就可以……
号令五魁了?!
显然是我想多了,潘成给我戴上戒指,和潘浩一前一后站好,右手横在胸前。
“摸金门下潘成潘浩,愿听从青乌传人调遣。”
我明白了,这枚火红色的五魁令是摸金一门的信物,潘成把它交给我,就说明我在成为五魁魁首的路上前进了一步。
“中州五魁每一门都有这样一个信物吗?”
“是啊。”潘浩有点奇怪,“你青乌一门也有,你没见过?”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见过。”
潘成和潘浩也不多问,我低头看着那枚五魁令傻笑着,心想我要是集齐了五枚戒指,是不是就能召唤出神龙了。
之后的日子又开始变的枯燥,我每天都去郊外和夏天学习种花,回家后再教给任诗雨,她每天都和颜安学习医术,只是她学到什么程度了,我却一无所知。
我问过她几次,但任诗雨都神神秘秘的,不是避而不答就是故意扯开话题,我这人又天生犯贱,她越是不告诉我吧,我还越是感到好奇。
这一天,任诗雨告诉了我一个消息,我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好是坏。
“多余,那两套二手房都卖掉啦,我们赚了四百多万!”
我愣了半天,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这才将将一个半月时间。
“这就……卖掉了?!”
“嗯,是啊。”任诗雨很高兴,“其实在半个月之前就有人不停的询价,只是那时候房价稍有下挫,我还多等了几天呢。”
我傻了眼,“你是用什么方法卖掉的,那是凶宅啊,谁会出这么多钱去买个闹过鬼的房子?”
任诗雨得意的笑了,“公司里有很多单身员工,我让他们搬到那两栋二手房里住,也算是公司给他们的住房补贴了,有了人气的房子还愁卖不出去吗?”
我这下才恍然大悟,心里暗暗赞叹。
公司这么快就有了进账,这确实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和任诗雨打过赌,我输了。
我的成年仪式……
泡汤了。
我苦着脸,任诗雨显然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她红着脸捶了我一下,我欲哭无泪。
中州下起了第一场雪,飘飘扬扬的,夏天
。教我怎么搭建保温大棚,让我家里越来越多的花儿暖和的度过冬天。
这期间蒋亮给我打过很多次电话,都是催我到店里去看看的。
“我说陶爷,您这么当老板我可不乐意了,我也不求您能来卖东西,可您好歹来瞅一眼啊,咱店里现在生意可火爆了。哎对了,您还能记着咱店是在哪儿吗?”
我都让他给逗笑了,自打我盘下古博轩到现在,去店里的次数顶多不过七八次。
我确实都有点记不清博古轩在哪里了。
“行,亮哥你辛苦了,我这就来店里一趟。你就别装了,你让我去店里不就是想找个饭辙吗?行,地方你挑,我请你。”
蒋亮哈哈大笑起来,我开着破捷达出了门。
路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任天翔打来的。
“多余啊,你现在有事吗?没事来家一趟,爸昨天得了个宝贝,咱爷俩喝一盅。”
任天翔的语气很兴奋,我笑了笑。
“是什么宝贝啊?”
“你快来,来了就知道了,我可告诉你,这真是个无价之宝。”
还无价之宝?
我半信半疑的挂了电话,给蒋亮打过去告诉他我改天再去博古轩。
“嘿陶爷,您怎么干这种出尔反尔的瞎事,我这都订好饭店了,您这……”
我让蒋亮念叨的头大,赶紧挂了电话,开着我的破捷达来到别墅。
屋里很暖和,我一下子受不了这么大的温差,打了几个喷嚏。
任天翔神神秘秘的关上门,把我拖到他的书房里。
“是多余来了吗?”
马兰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一会儿我给诗雨打个电话,让她下了班过来,咱一起吃饭,妈给你们做红烧牛肉!”
自从上次我解开了马兰的癸水煞,替任家保住了公司,这两口子对我的态度真的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现在被家庭的温暖包围着,时不常的就来蹭一顿饭。caso
任天翔把我拉进书房里关上门,拉紧了窗帘,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爸,您这是要给我看夜光表啊?”
“哈哈,你小子说对了一半,不过这宝贝可不是什么夜光表。”
任天翔从书架上拿下一个小盒子打开,露出一个绸缎包裹的小包袱,他解开绸缎用手遮住东西得意的看着我,我心里暗自好笑。
。到底是什么宝贝,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这么严实。
“我的贤婿啊,你上眼吧!”
任天翔把遮在东西上的手挪开,我眼前突然一亮。
桌子上的东西散发出一阵温润的光泽,微微带着一股柔和的淡黄色荧光,屋子里一下流光溢彩,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哟,还真是个稀奇物件。”
我揉了揉眼
睛仔细看了一下,那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正在散发出淡黄色的光芒。
任天翔朝我挑挑眉毛,“现在你也算是混琉璃厂的,你来掌掌眼,这是个什么宝贝?”
我仔细的围着珠子看了半天,咂了咂牙花子。
“有点像是夜明珠,又有点不像,夜明珠不都是发绿光的吗,没见过淡黄色的啊。”
任天翔哈哈大笑了起来,“要么说你年轻呢,见过的好东西太少了。夜明珠不光有绿的有黄的,还有蓝色和红色的,等你多在琉璃厂见识几年就知道啦!”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其实我真的不懂这些,我只是个看风水的。
任天翔露出遗憾的表情,“所谓金无足赤啊,这颗夜明珠唯一的缺陷就是老有一股怪味,臭烘烘的,怎么洗也洗不掉。”
臭烘烘的怪味?
我提鼻子闻了闻,摇了摇头。
“没有啊,我没闻见。”
“嗯?”任天翔奇怪的把鼻子凑近珠子,皱着眉躲开。
“这么臭你闻不见?可能是你刚在外边冻的吧,鼻子有点不灵。”
“可能是吧。”
任天翔把珠子重新包好,我们爷俩下了楼,我问他是从哪搞到的这个宝贝,任天翔却神秘兮兮的不告诉我。
任诗雨下了班赶到别墅,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了饭,任天翔又忍不住拉着任诗雨跑到书房里展示了一遍他的宝贝。
马兰斜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从哪弄来个会发光的玻璃球,天天猴儿献宝一样的找人过来欣赏,我看你是魔怔了。”
任天翔不理马兰,一个劲的拉着任诗雨欣赏他的宝贝。
任诗雨趴在书桌上仔细看着珠子,鼻尖离珠子不到两公分,任天翔愣了一下。
“诗雨,你离这么近,味道熏的你不难受吗?”
“味道?”任诗雨奇怪的看着任天翔。
“什么味道?我……没闻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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